我杀人,从不在意身份。帝世轩说的理直气壮,似乎杀他们是顺应天命的事情。同时紧握林玉颜的手,往门边迈步。不但要安然无恙的带走林玉颜,且,这伙人必须得死。否则,真以为华*是可以随意染足之地?“笑话,凭什么认为你能杀得了我们?凭一张嘴?”
刀疤男子语气挑衅,脸上充满不屑的神色。这种情况,但凡明白人都应该知道收敛,不然死的很惨。但眼前之人,不知道那来的勇气?张口闭口就要杀他们?难道,仅凭一腔热血吗?可……有时候一腔热血也会害死人。“哦?”
帝世轩蹙眉,手不自然地捏紧拳头,“你以为今天你们还逃得过吗?”
“从踏足这个国度,你们就注定是该死之人了。”
……众人心里虽然憋着无边怒火,毕竟,长年跟众多身份乃至实力不弱的人打交道,养成了居高之傲的心性,何时受过这等屈辱?眼前之人虽然年轻,但,他身上散发的无论是气质、气势,乃至气场,都让人感受到一种难以抑制的紧张气氛。仿佛这种气势,就是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刀疤男子看向帝世轩的眼神明显有些躲闪,良久他才稍微平复心情,硬着头皮道:“你到底是谁?”
“你刚才不是说我见到你都得点头哈腰吗?”
帝世轩随意笑了笑,并未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话的意思浅而易见。此话一出,刀疤男子额头上的冷汗瞬间不断往下淌,惊觉四肢,他一个踉跄没站稳,差点直接倒地。“你……你是护国将军?”
闻得此言,刀疤男子浑身颤抖不止,哆嗦地问道。没想到,自己随意间说出来的大话,却刚好被他撞上。关于帝世轩的传言,他也曾听过不少。十七岁从军,二十岁接管某部,二十二岁率领麾下众兄弟南征北伐,从此开疆拓土,平步扶摇,二十八岁就已是护国将军。只是无缘交手……但,如今之计,只能硬着头皮往枪口上撞了。否则,就凭刚才自己出言不逊,早已触犯了这尊恶魔的天威……岂能逃得过?刀疤男子收回眸光,望向其他众人,此时,其他人也惊得唯唯诺诺,不敢抬头。“兄弟们不要怕,只要我们杀了他,才有活命的机会,否则,谁都逃不过他的魔爪。”
刀疤男子一边打量着帝世轩,一边鼓动其他人对帝世轩动手。帝世轩瞧了一眼众人露出洁白的两排皓齿,开腔道,“没想到你还真能忽悠。”
“不过,你说的没错,这里岂是尔等轻易染足之地?”
碰。同时,以肉眼见不到的速度,轻易击倒数十人,又退回林玉颜的身旁。眼见地上诡异的画面,林玉颜知道,帝世轩肯定是受过无数次的伤,才练就这身本领。而,此时,其他众人则又惊又乍,想到面对的这个人物,脸色如丧考妣,难看至极。“自己动手吧!”
这群穷凶极恶的暴徒举止,帝世轩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至少给了一个让他们自行了断的机会。否则,就凭刚才那些不要脸的话,现在哪里还有机会再多说?“杀。”
刀疤男子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下达绞杀令。砰砰砰。随着帝世轩身体的节奏,无数道声音响起,地上的尸体不断堆积。嘶嘶。不到三分钟时间,就只剩下刀疤男子和他身旁的几人,全都惊得冷汗直流。“你……你……”半天才从惊吓中清醒过来的刀疤男子想再说什么,却口齿不清的说不出一句话来。面对如此恐怖诡异的人物,谁心里不犯怵呢?“我说过,杀你们我一人足矣!”
帝世轩扶住颤抖不止的林玉颜,脸上毫无表情。“老大,现在怎么办。”
面对如此情景,一人看向刀疤男子,哆哆嗦嗦地问道。此时,刀疤男子再也没有先前那种傲然之色,也知道,今天注定会命丧此处。反倒无所畏惧,他大义凛然道,“唯有杀了他,我们才有活路。”
那人一听,骂娘的心都有,你这不是废话吗?如果真的可以杀了他,又何至于这么狼狈。但,慢慢回味这句话,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道理,可之前那么多人都无法杀得了他。现在就凭这么几个人,能杀得了他?帝世轩看着他们,觉得甚是好笑,“难道非要我亲自动手,才甘心吗?!”
“别废话,反正我们都难逃一死,大不了鱼死网破。”
“好!既然如此,多说无益。”
话音一落,帝世轩再次身轻如燕,一步跃起,随心所欲地扬手踢腿。一阵拨弄过后,再无一人有机会开口。“你……”看着帝世轩,林玉颜觉得越来越陌生,她始终看不透面前的这个男人。但,心中又莫名奇妙的感到安稳,好像有他在,再也不畏惧未来。可,毕竟他是将军级别的神话,自己真的配得上他吗?她脑海一片混乱……北杭中心大道。凉风迎面掠过,林玉颜随手捋了捋遮住眼睛的发丝,在无数人眼里,他们依然是一对羡煞旁人的金童玉女。“想吃点什么呢?”
受到如此惊吓,帝世轩只想尽力陪陪林玉颜,他心里明白,如果那几大家族一日不除,这样的危险,便一日不会消除。“我……”自从知道帝世轩的身份,林玉颜再也没有之前那种自信。她不知道自己还能陪在他身边多久,或许自己只是一个过客而已……“说话怎么吞吞吐吐?”
帝世轩疑惑的看着林玉颜,或许她是受到了惊吓!?“知道这次绑架我的人的身份吗?”
许久,林玉颜才逐渐释然,她想清楚的知道这些人的来历。“知道,不过已成过去,又何必在意呢?”
帝世轩怕说出来,林玉颜会更害怕,并未正面回答。此时,杨铭权气的浑身哆嗦,自己花了三亿,却还没能杀得了那小子?这不是太大的笑话吗?他咬牙切齿痛恨帝世轩,如果不是他,自己的儿子又怎会白白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