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人知道。”
“奴才明白。”
这太医在宫里也混了有几年了,自是知道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随即就点头如捣蒜般的应了。“那你退下吧,记得给我开一些止吐的药,对外人就说我只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净饿几天就好了,可记住了吗?”
“奴才记住了。”
挥挥手,之若懒懒的示意这太医下去了,然后转身走向内室,翠儿正在为她收拾着房间,瞧她走进来,便道:“姑娘快去躺一会儿,一会儿张太医来了再好生的瞧一瞧姑娘的病。”
“不用了,我不想见什么张太医,我只是没吃好罢了,我去睡会,翠儿,不要让人来打扰我休息。”
那孩子,她是真的不想要了,虽然在知道的那一刻她还曾动过想要留下来的心思,可再一想,一个连自己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她来到这个世上也不会幸福的,她自己不就是一个例子吗?母亲那样悲惨的死去,父亲连是谁都不知道,苦笑,这种痛苦的滋味她再也不要自己的孩子品尝了。除非是保证给孩子一个幸福的人生,否则,她不会要这个孩子的。或者,她是心狠了,可在眼下的这种状况,她真的无法保住这个孩子。保住了,就是一个笑话,就是满目的悲凉。很冷静的分析着这些,之若没有告诉其它任何人,他相信那个太医也不会说的,这宫里从来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则保身的。她的血液里虽然没有秦家人的血液,可是,她到底还是姓秦的。而如今,秦家已经没落了。风起,秋来了,沁凉的吹着人满身,让久坐在窗前的她猛的打了一个哆嗦。“翠儿,我想出去走走。”
满池子的莲已经有了凋零的味道,让人满目生凄。翠儿取了一条披肩披在她的身上,“姑娘的伤才好些,这些日子胃口又不好,只走一走就回屋子里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