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陶员外的女儿,陶如意从骨子里也有一种抠门的本质,只是却没能遗传到陶员外的孝心,一点眼色也没有,直接嚷嚷了起来。“爹爹,凭什么要付她双倍的价钱?就她准备的那些东西一点都上不了台面,哪里知道了那么多钱?”
虞锦扇一听这话,实在是没忍住怼了回去,“陶小姐可不要忘记了,到底是谁导致了这场寿宴变成现如今的地步?我本就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老是跟我过不去?”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贱人在外面勾三搭四,像你这种风气如此不好的女人,哪里有资格做我陶府寿宴的主办人?”
陶如意也是气上心头,不加思索的就将这些说了出来,殊不知却上了虞锦扇的当。没错,虞锦扇自从在陶府外遇见许秀才之后,就隐约的猜到了这二人之间的关系匪浅,只是她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二人之间有私情,所以才故意说了那样一番话。听完陶如意说完,虞锦扇觉得自己真正想知道的答案并没有完全显露出来,于是赶在陶母阻止陶如意之前,又故作不知的说道:“我不知陶小姐从哪里听到了这些流言蜚语,非要故意与我作对,只是还请陶小姐慎言,不要听信那些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
陶如意早就被许秀才哄的眼中没有了旁人,又哪里会听信虞锦扇这个情敌的话?当即很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哼,什么小道消息,此事是秀才哥哥亲口说与我听的,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之前一直纠缠他,见勾引不成便破坏他的名声,像你这种蛇蝎女人都不配踏入我陶府!”
虞锦扇敏感的捕捉到陶如意口中的秀才哥哥,立即追问:“秀才?你说的秀才是谁?难不成是那个骗我钱财的许秀才?”
“住嘴!秀才哥哥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就是你这个心思歹毒的女人故意陷害他的。”
话说到这里,所有的答案都已经出来了,这二人确实有奸情。虞锦扇冷笑着看了一眼陶如意,讽刺道:“我陷害他?也不看看他配吗?不过自诩读了几天书,便觉得高人一等,其实呢,他不过是一个没用的窝囊废罢了!”
提起这个许秀才,虞锦扇就是一阵的气。要不是原主走了那么一步错题,她现在也不至于摊上这么一个糟心事。虞锦扇正气着呢,一个没注意让陶如意冲了过来,将她一把推倒在地,嘴上还念念有词:“不许你污蔑我的秀才哥哥。”
被推倒在地的虞锦扇一阵无语,气得想把陶如意丢到水里,好好的涮涮她那被纸糊住的脑子。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陶员外坐不住了,拍案而起大声呵斥道:“如意,你闭嘴!”
陶如意被自家父亲凶了一顿,又被自家爷爷瞪着,委屈的小嘴一撇,将求救的目光投给了自家母亲。陶母不忍女儿被公公和丈夫呵斥,站出来为女儿说话,“夫君,据我所知,那个许秀才为人谦和,倒是个不错的后生之才,他没必要却平白无故的污蔑一个女人家。”
“哼,清者自清,如果他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么好,又怎么会有那么乱七八糟的传言传出来?”
陶员外是不太喜欢许秀才的,光看他的面貌,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夫君,一个男人过于优秀,难免会招女孩子喜欢,当初夫君你身后不也是跟着一大群小丫头吗?难道夫君也是那种薄情寡义之人吗?”
“这……”陶员外被自己的夫人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原本绷着的表情也有些动摇,陶母又乘胜追击说道:“要我说啊,就是有些人会肖想一些不属于她的东西,所以才会有那些流言蜚语传出来。”
说这话的时候,陶母还故意撇了一眼虞锦扇。没有意外的,她再一次被内涵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欺负,不管是谁都没办法忍受,更何况虞锦扇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立刻变了脸色,起身对陶老太爷行礼道:“陶老太爷,此次寿宴已经结束,小女子所尽的责任也已经尽到,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还容许小女子先行告退。至于工钱,麻烦陶老太爷让陶管事走一趟送过来了。”
陶老太爷也知道自己的儿媳妇和孙女说话都太过分了,可她们两个毕竟是自己的儿孙,即使有天大的怒气也不能真的把她们怎么样,只好现在是让虞锦扇先回去了。“好,我让陶管事送你回去,你还带了那么多东西过来,一个人也不好搬。”
“谢陶老太爷。”
虞锦扇说话越发的冷漠,如果不是念及之前的旧情,这会儿她早就直接甩脸色走了,哪里还要说那么多废话。她人都要走了,陶如意还是不肯放过她,在一旁冷嘲热讽,“还真是心虚了呢,跑的真快!”
听到这话,虞锦扇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狠狠地瞪了陶如意一眼,眼神中闪烁着冰冷的气息,吓得陶如意闭上了嘴巴。见陶如意害怕了,虞锦扇这才社会事件大步的跨出了内院,去寻孙秀秀和那个百草堂的小二去了。刚出内院,虞锦扇遇上了一脸焦急的孙秀秀和茫然的小二,他先是给了孙秀秀一个安抚的眼神,这才从怀里掏出一小块碎银子,塞到了小二的手里。“小兄弟,今天真是麻烦你了,这是一点心意,还请你收下!”
百草堂的小二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百般推脱之后还是收下了这些银子,解释道:“虞主厨,其实此事是刘掌柜吩咐的,小的只是过来走个过场罢了。”
“刘掌柜?难道说并没有查到陶如意买毒药的事情?”
“并没有,百草堂每日来往的人那么多,一时半会儿哪里查的清楚。刘掌柜知道主厨会请人帮忙,一早就吩咐我在百草堂等着了。”
小二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他话里的内容却让人非常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