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姐，那天你哥哥打架你真没瞧见？”
“没有，那么多人我挤不进去。
不过，公安来的时候我瞧见了，好多人都流血了，太可怕了。
尤其是我哥，到现在我不敢抬眼看他。”
“那你把眼睛蒙上不看他。
唉，听说那天打架打得可凶了，可惜我妈妈不让我们去。
要是有我在我肯定一个左勾拳，再来一右勾拳，几下就把那些坏人打跑。”
“什么是左勾拳？
何峰弟弟，你拳头还带钩子呢？”
何顾甜看着几个孩子童言童语，忍不住给了何雨柱一个左勾拳。
“都怪你，在孩子面前说什么左勾拳，右勾拳的。
他们几个本就够能折腾了，现在简直要上天。
昨儿我听刘姨说，仨孩子带着大黄都到三条街外撒野去了！
还管这叫什么，炸街？
说，这词是不是你教的？
你可真是心大，炸街这词是能随便说的吗？”
“呵呵，男孩子嘛皮点好，以后长大了不被人欺负。”
“唉，你说我当初怎么就一胎生了仨儿子，我要生的是俩儿子一闺女那该多好！
那我现在也有一件你说的贴心小棉袄了！”
顾甜小声跟何雨柱犯嘀咕。
“那你舍得他们仨哪个是闺女？”
顾甜想了想，老大何学聪明懂事还过目不忘，堪称是天才。
老二何雷性子好，天生爱笑，一张小嘴会哄人。
老三何峰性子又急又霸道，既护食又护短。
唉，一想到他们中的某个是个闺女，再过十多年就要嫁去别人家，顾甜就心就忍不住揪成一团。
她苦着一张脸对何雨柱说。
“算了，还是儿子好，闺女是别人家。
我这辈子有这仨儿子知足了！”
何雨柱笑着调侃她。
“不羡慕梁拉娣家的秀儿啦？”
“哼，不羡慕！
大不了以后让我儿子把秀儿给娶回来！”
“好哇你，这就惦记上人家大闺女了？
是不想学秦淮茹，早早就给棒梗预定个媳妇？”
顾甜不依：“说什么呢，别拿棒梗跟我儿子比啊！”
何雨柱轻轻打了自己几嘴巴。
“怪我怪我，我说错话了。
咱儿子以后可是有大出息的，哪是棒梗这二进宫的人可比的。
呵呵，媳妇，还是你会生，生这仨儿子一个比一个优秀，还是三胞胎，感情比寻常亲兄弟还要好。
等他们长大，咱不怕会出现兄弟不和的情况。”
“嗯，还是兄弟多了好，你看街尾的赵老实，老单身汉一个，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说起这个顾甜才想起有件事儿她忘说了。
“当家的，你看赵老实这人怎么样？”
“人如其名，特老实，还不爱说话，不说三棍子，就是十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来！
他都30多了吧？
怎么突然提他？
他家也有老物件要卖吗？”
顾甜摇了摇头：“他家没什么值钱的老物件。
是赵大娘，她亲自找上我，说她时日不多了，在闭眼前想给儿子讨个媳妇。”
“她这儿媳妇可不好找，她看上谁了，你认识的？”
“嗯，你也认识，就是梁师傅。”
梁师傅？
何雨柱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顾甜说的是梁拉娣。
“这，梁拉娣恐怕看不上赵老实吧？”
何雨柱不太看好这事，人梁拉娣别看是个寡妇，眼光可高着呢，得南易这样的才能入她的眼。
何雨柱劝顾甜别抱太大希望，事在人为吧。
两人又拉了会家常，天色渐深，等安顿好孩子们，两口子才开始他们的夜间娱乐。
何雨柱现在对顾甜做的那些个小衣裳，小裤裤，特别感兴趣，每晚都要拉着媳妇做一番深层次的交流。
每每顾甜都会抱怨何雨柱太浪费，才做好的新套装只穿了一个晚上就报废了。
顾甜嘴上虽然抱怨着，第二天照样拿着针线布匹偷摸着做新的。
也亏得老何家家不缺钱也不缺布，不然，就是纺织厂厂长家也经不起这么造的。
要知道，何雨柱他们隔壁街有户人家有八个儿子，因孩子太多买不起裤衩。
八孩子天天晚上都是光屁股睡觉，白天直接光屁股套长裤。
有那狭促的，整日以扒他们家孩裤子为乐。
何雨柱都替那八孩子掬一把同情泪，这得是多大的童年阴影啊！
但同情归同情，他跟人无亲无故的也不会主动跑去发善心。
那八个孩子好歹是出生在四九城，已经比大多数孩子幸福了，山村里头还有一家人穿一条裤子的呢。
日子就这么过了一天又一天，冬天日头短，大多数人家为了省电，早早就窝到炕上被窝里。
天刚擦黑，大街上就不怎么见人影。
今儿倒是例外，已经是深夜了，还有人偷摸出现在四合院。
很快那人影就消失在黑暗中。
第二天，何雨柱难得起了个大早，牛群来做早点的时候发现，饺子都快出锅了，就等他来开饭了。
“哟嚯，师父，今儿这么早，昨晚上做梦了没睡好？”
“谁跟你说睡不好起得早的？
我就是一夜无梦，睡眠质量太好才起这么早的。”
“爸爸，我昨天做梦了，我梦到自己变成女孩子了。”
“咦，二哥，我也梦到自己变成女孩子了。”
何雨柱夫妻傻眼，他们齐齐问向老大何学。
“老大，你呢，你做梦没有？”
何学不出所望，点了点头，惜字如金的“嗯”了一声，表明他昨晚也做了同样的梦。
这，这也太玄换了吧。
何雨柱夫妻半晌都不能回神，前两天顾甜才说自己要生的是两男一女就好了，几个孩子这就梦到自个变女孩了？
“咳咳，你们三个老实交代，前几天是不是偷听爸妈说话了？”
仨孩子齐齐摇头，无辜的看向父母。
最后还是何学皱了皱眉，不确定的说。
“是爸爸太浪费衣服的事儿吗？”
“什么我浪费衣服...”
“嗯哼！”
何雨柱听到顾甜的咳嗽声，转头看到她涨红的脸才明白大儿子说的是啥。
要老命了！
难道何学听到他们夫妻俩晚上说的悄悄话了？
何雨柱一把抱起大儿子，准备找个角落试探试探他。
冷不防外头响起三大爷呼天抢地的声音。
“天杀的，哪个龟孙把我自行车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