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川没有丝毫的停顿,处理尸体一般,直接将人拖到隐蔽处。
悄无声息的跟在姎姎身后。
知青点的宿舍塌了,但厨房还没塌,现在里面除了个搬不走的灶头以外,什么都没有。
厨房内,赵缘诚皱眉看着徐超,“你怎么还不走,你在这儿我待会儿怎么办事儿?”
徐超笑得人畜无害,慢悠悠走到赵缘诚身后,突然扳过赵缘诚的脑袋往灶台上撞,又从兜里掏出绳子,把赵缘诚捆了个结结实实扔在灶门前。
厨房后面,身着藏蓝色制服的男人听见声响准备起身,立马被另外两人拉住,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忘了任务是什么。
赵缘诚被撞懵了,鲜血顺着头发打结的脑袋流下来,在脸上形成一道道猩红的纹路,偏偏本人还无知无觉。
挣扎着,“徐超你干嘛?你疯了?”
徐超笑得阴恻恻,“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和那个臭婊子?你把沈姎姎睡了,你倒是能回去,我看宋雪琳也不一定能回去,亏她还去引开祁川。”
脑袋上的伤口现在才开始一钝一钝的痛起来,枯黄的面颊越发瘆人,“你从一开始就打的这个主意?利用我和宋雪琳把沈姎姎约出来,然后你再把她办了?”
徐超像踢一摊死肉一般踢了赵缘诚一脚,赵缘诚顿时咳嗽起来,
“不然呢,难道我还指望你?”
说着掏出了提前准备好的穿了15天的带着超多脚皮的袜子塞进赵缘诚嘴里,
“行了,你也没必要说话了,我也不蒙你眼睛了,看在你出了一份力的份上,给你个福利,看看我是怎么搞她的。”
话说到这儿,罪名已经定了,厨房后的三位制服人员也没有必要再隐藏了。
徐超听到脚步声,兴奋的回头,还搓了搓手,“沈知青,没想到吧,你也有这”
迎面而来的是祁川沙包大的拳头,打掉一颗牙,又被他自己和着血水吞下去了。
按理说当着警察的面,是不能殴打罪犯的。
但三个警察只是静静的看着,等徐超被打的半死不活后,才象征性的上前拉住祁川,“同志,淡打哈就行了,别把人打死了,我们不好交差。”
祁川抬眼看向警察,“谁打他了?”
为首的警察忙道,“这俩人反目成仇,互殴的。”
被祁川警告不准进去的姎姎在门口,看着警察对祁川的态度,越发震惊。
昨天她听小奶音说了那三个人渣的计划后,就想报警。但又不能打草惊蛇,毕竟他们还没实施,自己也没证据。
要是就靠着一张嘴去报案,现在治安还不像后世那么完备,这样就去报案90%是没人管的。
祁川知道后,去了县里,今天就有三个警察提前埋伏在知青点厨房后面。
在这个流氓罪都可能吃花生米的时代下,人证物证具在的他们三个,虽然是犯罪未遂,但没个十年二十年出不来。
一位警察去把宋雪琳也带来,一人一个押着走了。
想到今天是芳姐大喜的日子,也就没有大张旗鼓,一切从简。
去派出所做了笔录后,一切告一段落。
当天晚上,两个大队长就被通知开会,尤其是麻东大队的队长,好不容易顾睿翰那个小祖宗走了,没过几天轻省日子,又坏事儿了。
第二天,满大队哗然。
除了震惊外,也没谁惋惜啥的,毕竟他们三个平时就不讨喜,路人缘厌恶值直接拉满。
二狗子和他娘除外,哭天喊地,要死要活的,宋雪琳进局子了,谁来给他当媳妇儿/儿媳妇啊?
(づ●─●)づ
“小奶音,200功德值有了,快给我解锁。”
那三人的遭遇在沈姎姎心中掀不起一点波澜,重点是祁川的腿。
她兢兢业业做了这么多任务,终于到了改变祁川命运的时候了。
小奶音:“祁川会在下个月,在海市和隔壁省的争夺原料,两方大打出手,祁川这边寡不敌众,对方朝着大胡子脑袋打一闷棍,祁川为了救他,一条腿被打折了。”
“是隔壁县才对吧,还有大胡子,是我知道的那个吗?脸上有疤的那个。”
小奶音不屑的哼了一声,“就是隔壁省,祁川的商业版图早就不知道扩大多少倍了,就是你知道的那个大胡子,他现在已经是祁川小弟了。”
沈姎姎咋舌,大佬就是大佬啊,成长速度这么快。
下个月,不出意外的话,那时候她和祁川已经回城了,海市和京城相隔那么远,是不是意味着,直接避开了呢?
当天晚上,沈姎姎靠坐在床头,“祁川你跟我念,人之初,性本善,”
祁川眼神恍惚,眼里盛满了,病了?你没事儿吧?
沈姎姎看懂祁川的眼神,无所畏惧,“要与人为善,不惹事不怕事,遇事要冷静,不要主动打架,打不过就跑,钱财乃身外之物。”
看着小姑娘一本正经的样子,祁川眼里含笑,真乖。
沈姎姎被那个眼神刺激到了,小手一拍枕头,“你听到没有,你要是不听就去隔壁睡。”
眼见着小姑娘要生气,祁川连忙示弱,“听到了,姎姎的每句话我都会认真执行的,”
沈姎姎一个打挺钻进被窝,手轻轻捂住嘴巴,打了个秀气哈欠,“行叭,今天的思想教育就到这里。你要认真执行哦。”
祁川收拾好躺上去,心里涨涨的,小祁川也涨涨的。
紧紧抱住小人儿,一夜无梦。
第二天,也就是正月初七,所有机构都开始复工。
沈姎姎穿了一件粉红色的厚实小洋装,保暖效果一级棒,更别提还有祁川这个人形暖宝宝。
小脸白皙嫩滑,毫无瑕疵,只需要浅浅描个眉,加深一下,再涂个口红提气色。
便是光彩夺目让人移不开眼的存在。
祁川比较抗冻,穿了一件崭新的白衬衫,再加一件列宁装。
在阿婆泛红的眼角中出发。
去大队长家借了辆自行车,往镇上出发。
“好,两位新人笑一笑,靠近一点,请男同志向女同志靠近。”
“长得真俊,是我这么多年看过最俊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