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秋实心跳漏跳了一拍,衣服都没脱迫不及待吻上了她的唇。
明明她没有喝酒,却比今晚的酒还要芬芳。
酒不醉人人自醉,他醉倒在她的温柔里,带着微醺说:“给我解开扣子。”
何春华没跟他犟。
一颗,两颗……
冰凉的小手有意无意划过他的胸膛,罗秋实一阵心颤。
只觉得她太慢了!
直接自己动手,顺势带她进了被窝。
何春华忙说:“灯,灯还没熄灭。”
“不管它,有灯光更好。”罗秋实一着急扯掉了何春华一颗扣子。
没等何春华心疼扣子,又被他吻得头脑一片空白。
紧接着,又……
……
前世今生头一遭。
她紧张得无所适从。
罗秋实此时每个细胞都跃跃欲试,竟觉得比第一次做新郎官时还上头。
……
一切归于平静,如骤雨初歇。
他环住微颤的她说:“有你真好。”
“嗯。”何春华随意应了声,连根头发丝都不想动弹,心里思绪万千。
若说之前,她还有点飘忽不定。
现在却是实实在在地成了罗秋实的女人。
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涌上心头,眼角湿润了都没发现。
罗秋实仿佛年轻了十几岁,抚摸着她的脸颊爱不释手。在摸到她的眼泪时,突然想起没有避孕。
还以为她因为这事生气,慌了。
忙说:“对不起春华,我太想你了,忘了避孕,你不会真生气了吧?”
何春华也早忘了避孕的事,算算日子现在还在安全期,也就放了心。
但看他那么紧张,反问他:“你不是说一只羊是养,一群羊也是放,现在反悔了?”
罗秋实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媳妇这是不反对生孩子了,高兴地亲了她几口。
“哪有的事,老子吐口唾沫就是个钉,哪能不算数!”
何春华转了个身,“我可没见你说话算数,你说你会想办法避孕的。”
罗秋实抱着她哄道:“说实话,我现在巴不得天天跟你腻在一起,哪会想要个娃来当我们的电灯泡。明天我就想办法弄点套子来,等你什么时候想要孩子了咱再要。”
“好吧。”何春华对这个年代的安全套有点抵触心理。
不知道卫生不卫生,会不会不安全!
小时候听别人说,还有人洗干净了反复用,现在想起来很恶心。
罗秋实食髓知味,也可以说刚才的运动唤醒了他久违的运动细胞,又往她身上贴了贴:“冷不冷,我们再来一次暖和暖和。”
何春华抱着被子缩到一旁,“你就不累?”
“不累,跟你在一起怎么会累!”
罗秋实扒拉开被子,“好春华,不差这一次!”
何春华还没说出个“不”字,又被压了上来。
这一夜的旖旎自不必言说。
马灯里跳动的灯光,欢呼雀跃着,似乎在悄悄鼓掌。
外面的哗啦啦的树叶声,随着风的吹动扭动。
第二天罗秋实出门的时候,不自觉地捂上了腰。
李贺一脸探究,“老罗,我这酒后劲儿有这么大?”
“可不咋地!”罗秋实眼角都带着愉悦,“回头让你尝尝我的酒。”
李贺:“……”
何春华从窗户里看着两人一前一后走远,又靠在叠好的被子上。
心里一直怦怦跳。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搞得像是做了第三者。
不过验证了一件事,罗秋实确实勇猛。
她现在下地走路还有点……
要死啊,一辈子做过这种事,没想到在剧本中的世界体验了。
正感叹,听见外面一阵嘈杂的声音。
饶是她这种不爱看热闹的人,也好奇起来,整理好衣服赶紧出去。
苏曼玲、孟小青等女知青一个个红着脸回来,似乎发生了很难为情的事。
陆追和小六等人想要过去,被她们拽了回来。
何春华隐隐约约听见一个女人的哭声,十分凄惨。
问了问她们几个姑娘,谁也不肯说,脸更红。
小六越发好奇,找了个空挡就溜了过去。
何春华也过去了。
老远看见杨大脚也在那里围观。
杨大脚回头一看也看见了她,很八卦地跟她分享:“大妹子,我结婚这么久,还是头一次听说避孕套,太吓人了。”
何春华听得云里雾里,“什么?”
避孕套吓什么人?
昨晚她和罗秋实刚说了避孕套,不会有人听见了吧?
要是有人听墙角,也只可能是李贺。
不会吧?
难道他真听了?
也不对,要是听了杨大脚不会告诉自己。
那就是因为别的事。
短短几秒钟,她想了很多种可能。
杨大脚凑到她耳边嘀嘀咕咕说:“这事可成了农场的大笑话。三分场一个寡妇偷汉子,把那玩意掉里边去了,还是卫生员小蔡拿镊子夹出来的……”
何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