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次了？幸好客人不计较，要是让你赔，你把自己卖了都赔不起。”
声音刻意压低了，但是听得出还是很焦急。听起来应该是领班在训某个闯了祸的服务生。慕凉笙对于这种事没太大兴趣，原本打算离开，却忽的想起自己原本就是要找服务生的。便又绕了回去，“那个不好意思，能不能给我一杯冰水。”
角落里的两人都是一愣，年纪更大一些的领班最先回过神来。“好的，女士，您稍等，一会儿就给你送过来。”
被训的那个慌忙扭过脸，慕凉笙看了她一眼，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回了刚刚的座位。等了没一会儿。“女士，您要的冰水。”
慕凉笙抬头，发现她脸上泪痕斑驳，显得有些凄惨。“好，谢谢。”
服务生放下水杯便要离开，慕凉笙却喊住了她，“等等。”
没料到会被喊住，服务生愣了一下，惊慌失措地回过头，生怕慕凉笙要将她生吞了一般。慕凉笙看出了她的紧张。无奈叹了一口气，从手包里拿出一张纸巾递了过去，轻声道：“去厕所擦擦吧，妆都花了。”
看着慕凉笙递过来的纸巾，服务生愣住了，呆呆看着她。足足愣了有半分钟才想起接过纸巾，慌忙道谢。见她站在原地，似乎还在纠结什么，慕凉笙奇怪道：“怎么了？”
她露出一脸难色，“可是领班不让随意离开。”
慕凉笙看了一眼不远处看过来的领班，叹了一口气，要是自己直接帮她说话，说不定会让她的处境更加艰难。于是慕凉笙起了身，将包递给了她。“跟我过来吧。”
接着便往大门的方向去。领班见二人要离开，走了过来，恭敬道：“请问这位女士是有什么事么？”
慕凉笙看了她一眼，随意道，“哦，我要去补妆，让她帮我拿一下东西，不可以么？”
“当然可以，请便。”
将人带到卫生间，慕凉笙扬扬下巴，示意她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