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说，到底是谁让你去食堂闹事的？”
保卫科科长听李主任要提拔何雨柱当食堂主任，赶紧马不停蹄的审问刘海中：“说，你想在食堂搞什么乱？你有没有同伙？”
这是要把刘海中当特务审。
“刘科长，我的刘老弟，这就是一个误会呀！”
刘海中一张嘴就感觉嘴角很疼，于是小心翼翼的道：“我，嘶，我去食堂，是找，傻，傻柱，哦，不。”
“我找何雨柱，是跟他去谈事情的。”
“刘海中，不要胡乱攀关系。”
保卫科刘科长板着脸道：“别以为咱们俩都姓刘，我就会对你网开一面，你这个事，李主任已经定性了。就是来找你闹事的，说，你什么目的？”
“刘，刘科长，我真，真是找何雨柱有事，好事儿。”
刘海中也是无语了。
可是如今他人在保卫科，四周有五六个大小伙子，手里拿着棍子防备着他。
这要是一个说不好，就要弄自己呀！
“我没记错的话，你跟何主任是一个院的，有什么事不能等何主任下班回家说。”
“何主任？你说谁？”
刘海中有些懵？
他们要的有何主任吗？
好像只有一个姓何的，何雨柱。
“你别管谁是何主任，先交代你自己的问题。”
刘科长道：“今天要是交代不清楚，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刘科长，误会呀！”
刘海中无奈只能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
当然金条跟借种的事儿没说。
他只说了秦淮如的婆婆跟儿子喝了老鼠药的粥。
整个轧钢厂，谁不知道何雨柱跟秦淮如的关系。
“是来报信的。”
“对，是因为我没有说清楚，跟胖子起了一点冲突，结果造成了误会。”
刘海中说着倒吸一口凉气，疼呀！
这一顿打，挨得那叫一个憋屈呀！
“那你不早说。”
刘科长看了看刘海中道：“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得先去找何主任对质一下，对了，胖子的医药费你得出，毕竟你打的人家鼻青脸肿的。”
“那我还挨打了呢？”
刘海中不服气的道。
“你挨打，活该呀！谁叫你在开饭的时候乱闯食堂。”
刘科长说完就去找何雨柱。
何雨柱刚刚打完饭，然后在休息间里吃饭。
“何主任，我先给你道喜了。”
刘科长笑眯眯的道。
“刘科长，我就是一个厨子，哪有什么喜事？”
何雨柱笑着迎出来。
保卫科不是看大门的。
看大门的工作归保卫科管。
何雨柱来来出出的倒腾猪肉、鸡蛋，就不能得罪保卫科。
“怎么？何主任还不知道？”
“刘科长？就别寒碜我了，兄弟们喊我何主任那是跟我闹着玩呢？”
何雨柱赶紧否认。
普通工人之间相互开玩笑，相互喊主任、科长啥的。
没关系。
如果跟一个科长这么开玩笑就不合适了。
刘科长正色，道：“看起来我还真是第一个告诉何主任的了。”
刘科长左右看看，小声的道：“李主任在刚刚吃饭的时候，已经决定提拔您为食堂主任了，下午开大会，会上走个过程，您就是食堂主任了，我在这先恭喜何主任了。”
“老哥，真的？”
何雨柱大喜。
当然不是因为食堂主任多值钱。
而是食堂主任是文职，而且掌握食堂采购的权利。
还有就是出入自由一点。
还能跟同行交流一下。
何雨柱可不想逮着轧钢厂这一只羊薅。
那还不得给它薅秃了。
正是过年的时候。
不仅轧钢厂一家要拼业绩。
周围其他的重工业厂都要拼业绩，还得保证不能出事故。
任务重，时间紧，还没有油水，你说能不出事故吗？
所以各个重工业厂都会想方设法的搞点油水。
这就是自己薅羊毛的大好机会呀！
过了这个村再想薅羊毛，那就得下一年了。
“我比你虚长几岁，称一声老哥不为过吧！”
刘科长拍着胸脯道：“会上老哥这一票一定投你。”
“那就谢谢老哥了，事成之后，我一定请老哥在丰泽园美美的吃一顿。”
何雨柱笑道。
“老弟，客气，客气了。”
两个人勾肩搭背。
“老哥，我看你没有吃好都急匆匆的走了，要不在老弟这儿吃点，我还藏了半瓶好酒，是上回李主任宴请大领导剩下的。”
何雨柱开心的道。
“我这不是急着审刘海中吗？”
刘科长也是人精，知道怎么赚人情。
人情，这东西。
如果你还不上，那最好少欠。
如果你有的他没有，，他没有的你有。
像这样的人情，就得多欠。
你来我往，多交往几次。
这友情不就深了。
“马华，去弄点儿红烧肉，炒个辣子鸡蛋，花生米，再看看随便弄个荤菜，我要跟刘老哥吃点。利索点。”
何雨柱对马华喊道。
“是，师父。”
马华放下筷子就去炒菜。
“老弟，这超规格了吧！”
刘科长又激动又有些担忧。
这要是传出去让李主任知道，他可没有好果子吃。
“老哥，放心吧，这鸡蛋是我的，肉也是我的。我就借公家的锅炒一炒也不行。”
“那我就沾老弟的光了。”
刘科长笑了。
何雨柱真的拿出半瓶酒。
刘科长一开始还说不喝不喝，最后还是喝了半杯。
二人达成一致。
如果刘海中不给胖子拿医药费，就不放他走。
“老弟，放心吧！这件事放在我心上。”
刘科长拍着胸脯离开。
许大茂等了又等，没等来刘海中，反而等来刘海中在食堂大闹反被押到保卫科的事儿。
许大茂想自己去找何雨柱？
可是这样就显得自己想求着何雨柱了。
那何雨柱还会去医院做检查吗？
如果何雨柱不去做检查，自己丢的脸就收不回来。
等大家伙都指责何雨柱，何雨柱走投无路时自己再出来替何雨柱开脱。
虽说这样先斩后奏。
可是自己的供词也能随时翻。
这样也行哈！
许大茂想通后，那叫一个开心。
忽然耳朵边传来一道悦耳的声音：“大家伙下午好，下面广播一条告示：何雨柱同志厨艺精湛，品德优良，经过厂领导班子多方考察，特任命何雨柱同志为食堂主任。”
何雨柱成食堂主任了？
原本心情稍微好点的许大茂瞬间如遭雷击。
何雨柱起来了。
自己却下来了。
老天不公呀！
为什么好女人秦淮如是何雨柱的？
为什么好厨艺是何雨柱的？
为什么如今连升官发财也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