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柜看出了白詡的困惑,笑着跟她解释:“这个是我们玲珑阁的象征,姑娘只要拿着这个,有困难的时候给当地的玲珑阁管事的看,他们就会保护您的。”
“好的谢谢。”白詡想了想应了下来,将玉牌收好并且对掌柜的表示了感谢。
白詡前脚刚离开玲珑阁,后脚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少年闯了进来,抓着掌柜的胳膊急切的问。
“我听说伽蓝国公主在这里?人呢?”
“五皇子别着急,那位公主是假的。”掌柜的显然是认识面前的人,一边把自己的衣服拯救出来一边好声安抚。
“假的?”少年皱眉不解,怎么会是假的?
“那位公主被青云宗的长老给戳穿了,根本就不是公主殿下。”那掌柜的说着把少年请了进去。
掌柜的没有说白詡的事情,东家吩咐了,暂时不是宣扬公主出现的事情,不然会给白詡惹来大麻烦。
毕竟,公主是伽蓝国唯一的公主,想要攀龙附凤的人早就虎视眈眈了,要是让他们知道白墨羽的真实身份,那青云宗的门槛都要被他们给踏破了。
白詡回到房间开始整理自己的收获。
白詡将条水蓝色的绸缎给了绾月,这个绸缎是上品武器,是天蚕丝制成,遇火不化,刚好适合绾月。
本来白詡想给玉星玄带一个金项圈的,但是玉星玄不喜欢,抱着为一个不值钱的水晶矿石爱不释手。
白詡无奈只能由他去了。
然后把那个上品的防御法器金项圈给玄凤,把银日神鳄骨制成的飞仙枪给了鲛人小姐姐。
白詡把千年寒玉所制成的玉簪插进发间,这可是上品防御法器,可以抵挡金丹巅峰修士全力一击,而且不是一次性用品。
其他的都是一些炼器的材料,是白詡准备回去炼器用的。
白詡满载而归,第二天就愉快的离开了朱雀城,御剑往青云宗飞去。
白詡不知道的是,此刻的青云宗格外的热闹。
因为今天又有一名不速之客造访。
一身青衣,头发梳的整齐的少年正站在宗门大殿里,一脸淡定的看着面前众长老。
怀奉道长看着面前的少年第一次生出了紧张的情绪,别的长老不知道面前的少年是谁他是知道的。
这人正是玲珑阁的少东家,乔玉宁。玲珑阁存在时间很久了,而乔玉宁就是这一任的小东家。
这乔玉宁看着不到二十岁,但是三岁就已经接管玲珑阁了,不仅没有出过错,甚至还把玲珑阁发扬光大,在整个大陆都有赫赫威名。
他突然来到青云宗莫不是舒雅被发现了?
不可能,他在舒雅身上放了天道法则,即使有人怀疑,也不应该被戳穿的,没有人能跟天道作对。
怀奉道长对于天道是有盲目自信的,就算之前更改记忆失败了他都没有怀疑过天道的问题。
“道友远道而来不知所谓何事?”怀奉面上带着微笑,表情非常友好的问。
“在下玲珑阁阁主乔玉宁,昨日贵宗弟子在我们玲珑阁冒名顶替伽蓝国公主被贵宗三长老戳穿,在下只是来询问这件事的真实性。”乔玉宁没有看怀奉,而是毕恭毕敬的看着云和掌门一字一句的解释道。
“哦?”云和道长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我师妹说的当然是对的。”
云和都没有问起因经过结果,直接就给了结果。
“那位白舒雅小姐自称自己是伽蓝国的公主,从各个地方官手中坑了不少钱财,太子殿下让我代他问一下青云宗打算怎么处置那位白舒雅小姐。”乔玉宁面上依旧淡淡,但是首座上的云和道长却眯起了眼睛。
“那位弟子叫白舒雅?那是怀奉师弟的徒弟,问怀奉师弟吧。”云和道长眼珠子一转,直接甩锅给怀奉,只不过云和道长好像发现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只见他话音一转看着乔玉宁问。
“这件事先放一边,我且问你,你师父是谁?”
周围的长老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家掌门,难不成自家掌门认识面前的少年?或者跟少年的师父有交情?
“家师无名无姓,江湖一闲人罢了。”乔玉宁不卑不亢的看着云和道长。
云和道长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了起来:江湖你妹啊,你怎么还能复刻我的台词呢!乔玉书,你有本事就别回来!
乔玉宁觉得自己快绷不住了,师父交代的事情真的好难,这跟自己想象中的认亲不一样啊,师父不是说师伯听到这话之后一定会喜极而泣的吗?
要是放在十年前,云和道长肯定会喜极而泣,他师弟终于想起他了,可是现在的云和道长只想揍那个一去不返的臭师弟一顿。
大殿里的长老们都面面相觑,眼睁睁的看着场面陷入了尴尬。
不过青峰山的丹峰长老却想到了一件事。
丹峰长老跟云和道长差不多年纪,说一起长大的也不为过,云和道长从小到大奇思妙想很多,经常跟老祖嚷着要去行走江湖,然后被暴打。
但是云和道长没有放弃,无数次离家出走然后被抓回来暴打,反正老祖对云和道长是又爱又恨。
天天嚷嚷着要当废材当咸鱼的云和道长最终还是没有躲过接替掌门的位置,而他那天天老老实实修炼,认认真真的学习的二师弟在他接掌掌门事务的第二天飞升了……
是的飞升了。好像是悟到了什么天机直接飞升了。
算算那个时间也差不多是十五年前的事情了吧。
“咳咳,先处理那件事吧,其他事以后再说。”云和道长尴尬的打破这份尴尬。
“既然是我的弟子,那我即刻就会将她带回来好好处罚她。让她将钱款一并还上。”怀奉道长一脸义正言辞的说。
“行,不过养不教师之过,怀奉师弟也要自罚的好。”云和道长的语气恢复了平静,不过下句话却让怀奉气的牙痒痒。
“玉宁,你觉得执法堂怎么样。”
“回禀师伯,弟子任凭安排。”
众长老:???
丹峰长老:哦,是云桓师兄的徒弟,难怪那句话那么耳熟,仔细一想,那句话不就是当初云和师兄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吗。
当初的云和道长,新入宗的小弟子问他叫什么他就是这么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