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老板立刻恢复了正常,脸上挂着那种,好像成功偷看了女澡堂子似的微笑,说:“其实砸酒吧啥的,完全可以,谁活一辈子,不被砸几次?只要你爽了就行!”
叶凯拽过月姿,说:“昨天他是怎么打你的,今天你十倍打回来!”
毕竟是个女人,胆子小的像针眼,根本下不去手。
还对叶凯说:“算了,只要把我跟妙音的工资给我们就行,别的就不说了!”
她下不去手,妙音可不管那些,上去就是一顿‘噼噼啪啪’的大嘴巴,边打边骂:“你看你那个损色,还弄个炮头,昨天不是很狂吗?不是耍流氓吗?说话啊,耍流氓啊!”
打嘴巴子还不算,最后还用了一招兜裆腿,这给炮头揍的,都哭了,说:“姑奶奶,别打了,我这发型是个算命的给我设计的,他说我留这个发型,在撩妹的时候,可以大杀四方,连女人都会被我的魅力给迷住!”
叶凯照着他的炮头就是一巴掌,道:“你还魅力?我看你就是装币,她俩的工资怎么算?”
“加倍给,加倍给!”炮头立刻从夹包里掏出一万块钱,说:“那个,她俩来的时候说好的,唱一天给二百块钱,一共唱了五天,一千块钱,我十倍给她们!”
‘啪’,叶凯又送给他一巴掌,也不知道为啥,叶凯看到这炮头,就想打。
给这货疼的,趁机赶紧的揉两下。
叶凯跟着说:“打发要饭的呢?跟我耍花招是吧?”
弄这么大场面,一万块钱,叶凯都觉着丢人,说出去,好像收保护费似的。
炮头急忙把夹包里所有的钱,一共三万五,都拿了出来,求爷爷似的说:“我这酒吧其实不赚什么钱,您就开开恩吧!”
‘啪’!
这一巴掌的声音,就像放炮似的,给炮头疼的,都跳起烫脚舞了,满脑袋都是大手印子。
越疼这货还越骂:“那个算命的,我草你八辈祖宗啊,你给老子设计这么个发型干你爹个神龙摆尾啊,疼死我了!”
“少他吗废话!”叶凯冷哼一声:“这巴掌是让你记住,以后别他吗跟人装币!”
炮头龇牙咧嘴,口眼歪斜的说:“我记住了,我以后再装币,我是你儿子!”
这砸也砸了,打也打了,钱也拿了,应该离开了呗。
可叶凯却说:“叫服务员把这儿弄弄,再给我上两瓶啤酒,弄点小吃,我得顺顺气先!”
给炮头为难的,脸都紫了。
说装币,还有谁能装过这少年?把酒吧砸这样,把他那大炮头抡的都是手印子,拿走三万五不说,反过来还得侍候他两瓶啤酒,几盘小吃。
话说回来,炮头敢不弄吗?叶凯能把他脑袋抡成水瓢。
啤酒上来,炮头还亲自给叶凯,月姿,妙音倒上。
侍候的叶凯满意了,这才让他滚下去。
给妙音笑的前仰后合,举杯敬叶凯道:“叶凯,除了我爸,我最服的人就是你,长这么大,都没这么爽过,看看那炮头的老脸,就像死了爹似的,还拿到这么多的工资,谢的话就不说了,都在酒里,干!”
月姿也说:“叶凯,这次真的谢谢你,一直都是求你帮忙,无以为报,这杯酒我也敬你!”
叶凯一仰脖,杯子就见了底,跟着说:“别谢我,我说过了,这是最后一次帮你们,我不能总是为了你们,去招惹别人,今天这炮头是个怂货,如果遇到的是硬茬,我都帮不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该说的都说了,酒也不用再喝了,叶凯起身就走。
不管做什么,都要有始有终,叶凯之所以留下喝这杯啤酒,就是不想让月姿跟妙音,觉得搭他的人情。
现在酒也喝了,话也说到了,就有缘再见吧。
可月姿跟妙音,就在后面跟着,说啥都要请叶凯去吃饭。
“你们别跟着我了!”叶凯转身怒视着她们,道:“你们就当不认识我,可以吗?忙我也帮了,还能怎么样?我现在要回学校,别再跟着我了!”
月姿不知道哪儿冒出的勇气,直接喊了一嗓子:“叶凯,你站住!”
“你到底想干嘛啊?”叶凯极其不耐烦的看着月姿,这姑娘各方面都挺好的,怎么这么粘人啊。
可能也是喝了点酒的原因,月姿一把拽住了叶凯的胳膊:“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你多看我一眼,就让你这么恶心吗?”
叶凯一听,话头不对啊,急忙说:“你可别跟我说这些,什么叫讨厌?什么叫恶心?我就不想跟你们有太多的接触,怎么说你们才能明白?”
这时,妙音就像疯了一样的去抢月姿的电话,月姿就拦着,可电话还是落到了妙音的手里。
那边,叶凯一看,立刻就喊:“抢劫啊这是!”
妙音把电话的相册打开,举在叶凯的眼前:“你仔细看清楚了,这上面都是谁?”
还能有谁,全是叶凯。
有在学校的,在外面的,在医院的,而且每个照片都有文字。
什么‘我想你!’‘我爱你!’‘我怎么才能进入你的梦中?’等等。
叶凯着实震惊了,这月姿原来一直都在跟着他,包括跟洛夏约会的时候,她都在远处看着。
他就想问问月姿,是不是疯了?
月姿没有疯,但是却哭的稀里哗啦,还像个委屈的小女孩似的,跪坐在地上哭。
妙音晃动着电话说:“看到了吧,姓叶的,这里都是你,我跟月姿说,这不可能的,人家叶凯怎么会喜欢你?可她偏不听,饭也不吃,学也不上,就为了每天能见到你,你觉得她求你帮忙,是因为什么?那是因为她的世界只剩下你了,你以为我们赚钱干什么?她唯一的亲人,她的母亲住院了,需要手术费,你……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女孩子,你,你说话啊!”
叶凯眨了眨眼睛,磕磕碜碜的整出一句:“还好我拉屎撒尿的时候,没被偷拍到,而且我发现我还挺上相的,尤其是学校大门前的那个,特别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