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土匪追到高坡之上,一看这个小子真楞,宁可跳下悬崖,也不受死, 地上还有不少血迹,几个人一看这种情况必死无疑。杀了海蛇目的就算达成了,跑了一些人,不追了,反正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大概还剩下能有30多号人,都跑散了,一帮人是狼狈不堪,跌跌撞撞回到军营。 林中燕一看,这不是海蛇的带出去的兵吗?怎么回事? 一问,林中燕是大吃一惊。赶紧召集人,商量对策。 “海蛇凶多吉少,这帮胡子不知道哪里来的。”
林中燕说道。 “我兄弟吉人天相,命大,现在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建议赶紧派人去黑虎湾一带寻找。”
龙四海说道。 “旅长这次不应该啊,按理说这里是东北虎的地盘,海蛇派人给治病,这是帮忙,又是送钱,又是治病,东北虎再混蛋也不至于这样忘恩负义。这帮胡子挺蹊跷。”
马瞎子说道。 转轴子王立本一听这个事,心里咯噔一下子,“儿啊,你可不能有事儿啊。我看事不宜迟,海蛇在的时候说了,他不在,旅长一职由龙四海代职,军事指挥由马瞎子指挥。群龙不能无首,我建议,龙四海在军营代行旅长一职处理军内事物,乔师爷还在,有事你们商量,马瞎子带着人,兵分几局,白虎,穿云箭,林中燕还有我,我们几个出去找人,务必找到海蛇。”
转轴子辈分高,说话有影响力,大家都听从了他的安排。 安排好了一切大家带着人,沿着黑虎湾一带是地毯式搜索。可是找了能有5天,连个毛都没看见。 海蛇哪儿去了?他落入河水之中,这么高的悬崖加上身受重伤,掉到河里就陷入了昏迷。 这河流挺急很快把他冲到下游,好在有个大树横在河边,挂住了海蛇。过了能有几个小时。海蛇慢慢醒了过来,命大没死。不过睁开眼睛,海蛇就感觉全身好像散架了一般,哪儿都疼,已经入夜,海蛇毕竟是特种兵出身,他努力抓住树干,一只手用力往岸边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次到了岸边。然后再次陷入昏迷,失血过多,加上高空坠落,自己伤的不轻。 直到第二天清晨,海蛇迷迷糊糊的再次睁开眼睛,感觉身体一会儿冷的打寒战,一会儿热的像火炉,他趴在岸边,早晨冰冷的露水已经把他弄清醒了。他挣扎的坐起来,自己的腿上一个窟窿子弹还留在里面,手臂一个窟窿,还在流血。 随身的枪已经没有了,就剩下靴子里一把小匕首还在。他拔出匕首,在河水里洗了洗,然后一只手拿着刀,剜开手臂的肉,强忍着疼痛,把子弹扣了出来,子弹啪嗒掉在地上,海蛇眼睛顿时开始模糊,疼痛让他意识模糊。全身大汗淋漓更加重了他的脱水和失血。 挺了能有半个小时,海蛇意识终于清醒,他知道如果有这么下去自己可能活不了了,他扯下衬衫的一条布,把手臂的伤口包扎一下,腿上的伤目前需要补充体液才能处理。 他喝了几口冰冷的河水,然后看到岸边不少蒲公英,这东西也是草药的一种,具有消炎杀菌的作用,他顾不上太多,拔了几棵,就这苦涩的味道吃了起来,虽然能量不高,好过没有。 吃了一些东西,感觉挺明显,意识已经回复,精神头也足了,他再次做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他不敢点火,因为他怀疑周围可能有胡子还在找他,所以用打火机烧了一下刀子,准备再把腿上的子弹扣出来。 小腿上的弹孔挺深,他忍着剧痛,扣了半天,鲜血流了一地,这才把子弹弄出来。我用尽最后的力气,绑了个布条在腿上止血,让后再次不省人事。 别忘了这里是东北的树林里除了人还有野兽那个时候野猪,老虎,黑熊还有狼经常出没,白天尤其是野猪和黑熊,非常危险。 野猪虽然不怎么吃肉但是遇到人会攻击而且攻击力非常强大,遇到受伤的海蛇那么海蛇肯定应付不了。 正在昏迷的海蛇意识慢慢恢复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舔自己,睁开眼睛一看。一头野猪正常舔自己的伤口上的血,两只血红的眼睛,一副白色的獠牙,身体强壮,海蛇一激灵,野猪也吓一跳,突然退后几步,做出攻击的姿态。海蛇掏出匕首,却无法站立,这要是被野猪攻击一下就完了。海蛇十分紧张。没想到今天会被野猪拿下真窝囊。 野猪看准海蛇受伤,四个蹄子一登朝着海蛇攻击开来。 海蛇用石头丢了过去,打在野猪身上不过野猪皮糙肉厚反而被这个行为激怒了,更加用力的跑过来。 海蛇一只手拿着匕首准备最后的挣扎。 要看就要被这个野猪撞上了,突然旁边嗖的一声,一支钢箭射中了野猪的肚子,野猪痛的嚎叫起来,一看受伤赶紧慌不择路的要跑,却被接着的一只钢箭射中了大腿,踉跄的继续跑路,这个时候。它的身体已经不行了,越跑越慢,跑出去不到20米,倒下了,嘴里吐出猩红的血液,红色的眼睛逐渐没有了光泽。 看着野猪倒下,海蛇更加警惕起来,野猪是动物,人那就更加不好对付了。 一会儿功夫从树林里走出一对兄弟,身上穿个狼皮翻毛的坎肩, 挎着弓箭,一身猎户的装扮。 看到地上有个人,身上穿的还是军服,走过来问道:“这位军爷,你是谁啊,怎么在这里?”
“这位兄弟,我是县城的驻军,我叫梁子,途径此地遇到胡子了,受了伤了。”
海蛇没说自己是谁。 “军爷,你可是梁建华旅长的部下?”
一个瘦高的兄弟问道。 “正是。”
“好,看你伤的不轻,我们哥俩救你一回吧。来旺,把人抬回去。”
两个兄弟简单做了个担架,把海蛇抬到了自己的住处。 这里是个小草房,挺简单的院子,周围人很少连个村子都算不上。 路上海蛇知道这两个兄弟靠打猎为生,父母已经不在,一个叫张来福,一个叫做张来旺。 家里挺简单,一个土炕,一间草房。回到家里烧了水,张来福给海蛇清洗伤口重新做了包扎。 “军爷,要不要找个郎中,别耽误了病,我们哥俩整个跌打损伤还行,这个枪伤可不敢随便整。”
“没那么多讲究,子弹我扣出来了,只要清洗包扎就行了,另外我估计我肋骨断了几根,需要修养几天。好了我就走,放心,等我回到军营,必有重谢,多少钱我都给。还有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在这里务必保密。”
海蛇说道。 “军爷,我们就是乡下人救人是应该的,别说是人就算是一匹马一头牛受伤了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
张来福说话多,张来旺内向只干活不说话。 “多谢兄弟救命之恩啊。”
海蛇客气道。 这里十分偏僻一般人估计找不到这里。海蛇在这里养伤,养好了再说。 “来旺,你去刚才的地方,把野猪弄点回来。”
“唉。”
张来旺答应,带了工具是出门而去。海蛇心里打鼓,心说如果这个兄弟和胡子拉线那就行了,自己还得死,不过转念一想,如果要自己死不救人就行了何必这么麻烦呢。 张来旺忙活着家里的家务,准备了一些草药,活血的,还有一些土药,给海蛇吃了。 过了能有2个小时,来旺回来了,搬了能有150多斤野猪肉,他自己整个一头猪弄不回来。 “哥,我回来了搭把手。”
都是好地方的肉。一部分腌制起来,一部分拿去卖掉换钱,一部分拿来做菜。 海蛇吃过了野猪肉,浑身还是火辣辣的疼,吃过饭后,他终于忍不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