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知道?”
“呵呵,我肯定知道,不然怎么管理偌大的公司!”
“有点手段!”林楚拍着手赞叹。
接过录音笔,唐柔忍不住冷笑:“你好天真啊,小屁孩,以为我真的喜欢你?我的钱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不给林楚反应的时间,唐柔对着空气再次冷呵:“陈宏远,听了这么久的墙角,也该出来了吧?”
就在此时,房门响起激烈地撞击声:“嘭!”
没多久,就顶出森然大洞。
陈宏远率领唐柔保镖,闯进屋子。
五十来人,将此处围得水泄不通。
“林楚,你意图qj、敲诈勒索唐总,跟我回警局!”
林楚表现得惊慌失措,连连后退:“你,唐柔,你竟然......”
“呵呵,没想到吧?小屁孩,你以为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你和陈康的盘算啊!”
“你......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林楚嘴巴张得很大,可以放下两个鸡蛋。
唐柔不慌不忙,穿好衣服,笑道:“你离开陈家的时候,我感觉事情不对劲......”
闻言,林楚放心下来。
还以为她在凉亭装了监控,什么都知道了呢。
林楚表面忐忑不安,再次结巴道:“你......为什么要置陈家于死地呢?放陈康一条生路不好吗?”
“看你说的!我是那种人吗?”唐柔翻着白眼,若无其事地玩弄指甲。
此刻,她变得有些洋洋得意。
从一个小秘书,干到了董事长的位置,不容易啊。
二三十年!这期间经历了多少风雨,牺牲了多少美色!
没人能懂哦!
简直不吐不快!
唐柔念念有词,噼里啪啦讲了一大堆,仿佛在炫耀战绩!
林楚心中冷笑,果然反派死于话多!
“陈灵和陈蓉蓉的生父是谁?”
“呵呵呵,没想到你连这些都知道?”唐柔瞟着陈宏远,嘲讽道,“看不出?还以为你有多聪明呢!”
“呵呵,还真没发现。”
“呵,还有什么要问的?马上就要进监狱,很难再出来哦。满足你的好奇心!”
阴阳怪气几句,唐柔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像只高傲的孔雀。
她也不管陈宏远的脸色是如何难看。
“阿柔,说那么多风流韵事干什么!还有很多外人呢!”
“给我闭嘴!”
就在此时,超级豪华套房主卧的衣柜传出异响。
“嘭!”
“哎哟,别挤啊,本来地方就小!”
“先前要你躲别的房间,非要和我待在一块儿!”
“嘘!小声点,等下被发现了!”
全场震惊!
唐柔吓得花容失色,双手不由自主抓紧沙发,强装镇定:“谁?!出来!”
“咳咳,大家好!”
“哈喽!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眼见藏不住,张涛和夏坚摸着后脑勺,缓缓走出。
与此同时,浴室、床底、次卧陆陆续续走出多人。
谢雪岚手拿摄像机,冰冷道:“呸!不要脸!”
唐柔瞳孔猛张!
怎么会?
她实在没想到,林楚除了录音笔居然还有手段?
难道那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念头迅速闪过,唐柔像只摇尾乞怜的狗,爬到陈康身边,哭诉道:“康哥!我刚说的都是假话,故意逗林楚玩的!”
“哼!你个浪货!别以为我不知道!”
此刻,陈康隐忍了十多年,终于爆发!
他涨红着脸,朝着唐柔肚子就是一脚,“老子踹死你个三八!”
刹那间,唐柔疼得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她捂着肚子,连连惨叫:“呜呜,康哥你这么狠心!好歹我也是你的妻子啊!”
还真应了先前那句话,肚子疼!
“妻子?你还真有脸说,家里装满了监控!老夫如履薄冰,像坐牢般,一点破绽都不敢露出!”
“这......不是怕你出什么事嘛!不是有些地方没装吗?”
唐柔很后悔!低着头,阴沉着脸。
她其实也有发现陈康不对劲,哪怕对方隐藏的很好。
毕竟多年夫妻,有些细微变化,想不引起她的注意都难。
凉亭那边没放监控,就是不想逼陈康太急,免得狗急跳墙,竹篮打水一场空。
哪里想到啊,还是翻车了!
见陈康横眉冷对,唐柔爬到陈灵身旁,泣诉哀求:“灵灵,我是你母亲啊,你怎么能如此狠心看着呢!”
“我......”陈灵心中很矛盾,眉头皱得紧紧地。
以前唐柔在他心中是贤妻良母,此刻变成了一个恶毒妇人。
他一时半会儿很难接受。
脸上变换片刻,陈灵咬牙切齿道:“你为什么要弄秃我?!”
“我,我不是迫不得已嘛!还不是为了你,有钱就行,秃一点算什么!”
“你!说得倒轻松!剃光你的毛,给你钱,愿意吗?”
“我......”
唐柔瞬间瘫倒在地,说不出话。
她自认为貌比天仙,怎么能变成秃子呢!
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
唐柔侧过身,看向陈宏远,他居然也无动于衷?
不是口口声声说爱她吗?
“宏远,你......为何不帮我说句话?!”
陈宏远苦涩异常,没看到这么多警察吗?
他是自身难保啊!说不定也会进监狱啊。
唐柔何尝不知道呢,她只是抱有幻想啊!
奈何啊,偌大的房间站满了上百人。
没有一人看她的眼光是带有同情色彩!
此时,她没有怪自身,只恨时运不济!
还有林楚!你这个卑鄙小人!
想着想着,唐柔冒出怨毒之色,像个泼妇般,竖指开口大骂:“林楚,你不得好死!竟然设计陷害我!”
“你不是很聪明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哈哈哈......还是我太过仁慈啊!没有毒死陈康啊,不然,哈哈哈......”
“你是怕事情败露,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唐柔声音瞬间戛然而止,像被掐住脖子的母鸡。
她披头散发,没了端庄的模样。
假睫毛也已脱落,睫毛膏混合着泪水,划满了脸颊。
唐柔抹了一把鼻涕,站起身,平静道。
“黄口小儿,牙尖嘴利。笑话看够了,该走了吧。”
“呵呵,有个秘密你们永远休想知道!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