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挥之不去的梦魇，杨娟哑着嗓子回应，“呜呜，舒大婶，林楚起床了吗？”
她是真病了，还是身心俱痛的那种。
有些地方外翻红肿，好像《东成西就》里面的香肠嘴。
一旁的周森感同身受，有气无力地附和，“是啊，舒大婶，我们是来找林哥看病的。”
他不低头不行啊，昨晚很苦，很累，彷徨中带点欣喜，欣喜中还夹杂着失落。
本来就很小的东东，变成了细豆干，连带着乒乓球也化为了花生米。
“哦，昨晚林楚睡得比较晚，他说过，不要吵醒他。”舒桂香想起林楚的交代，细心说着。
二人不敢打扰，只好先在门外等候。
舒桂香没有招呼他们，还要去地里收西瓜呢。
直到中午时分，林楚才起床。
他伸着懒腰，打开大门瞥了两人一眼，不咸不淡道：“稀客啊。”
“咳咳，林哥。”周森连忙站起身，谄媚地递上烟酒，“麻烦你跟二爷说说，别再玩我们了。”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还要给家人弄中午饭，回去吧。”
好像应承林楚所说，一家子刚好忙完农活回来。
林凯汗流浃背，喘息着，“我说哥，你倒是挺舒服，累死我们了。”
“你小子少装蒜，给你服用了生命绿液，补充了能量还累？”
“呵呵......”林凯不好意思挠挠头。
兄弟俩亲切的交谈，吸引了杨娟。
她目光焕发点点生机，一丝不苟地观察林凯，“你是林凯？怎么几年不见变化这般大？”
杨娟很奇怪，林凯不是在县城端盘子吗？为什么不是屌丝的模样？
看上去竟然白净干爽，是个阳光少年。
“你变化也挺大！脸上毫无血色，像个老巫婆......”林凯面无表情，随便应付。
他可听家人说了，前段时间史珍香她们是如何嘲讽自家的。
杨娟被怼得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还有求于人呢。
只好干巴巴地看向周森，心里还很委屈，林凯好像也不错，怎么当时猪油蒙了心。
周森也不好反驳啊，十大如花，他不想再尝试。
幸好舒桂香解围，将他们请进了家门，“林楚啊，你们年轻人说话，我去弄饭。”
林楚有意凉着他们，没搭理。
二人干瞪眼，很着急，说客怎么还没来！
趁着在门外等林楚起床的空档，周森喊了三个人。
贺春芳和周汉青父女。
贺春芳忙活自家的西瓜、橘子，没来很正常。
周汉青和周燕是他亲戚啊，怎么也如此不上心！
就在周森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门外终于走来三人。
“哈哈，林楚，我们过来吃中饭，不介意多副碗筷吧？”周汉青主动上前攀附。
“介意！只准备了春芳的。”
“额......”
气氛有些尴尬啊，几女看着贺春芳，充满了羡慕的神色。
自从贺春芳被林楚滋润后，显得愈发动人。
今天她很大方，走过来挽住了林楚右臂，“舒大婶还在弄饭吧？我过去帮忙。”
林楚点了点头，看向周森，仿佛在说，你还有什么手段使出来吧。
周森差点哭了，一夜没睡，心态正处于崩溃的边缘。
周汉青连忙帮衬着说话，“咳咳，林楚，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都是一个村的，没必要弄得不愉快。”
“是啊，林楚，如果我堂哥说错了什么话，我代他向你赔罪。”周燕也在一旁劝导，隐晦地抛了抛媚眼。
林楚不动声色。
既然说好了条件，就没变的道理，谁来说情都不行。
谁让周森他们没完没了的。
周燕看起来对林楚疼爱有加，还想着献身。
实际表现得好像没那么爱啊，警察两次上门，都没见她人影。
念及此，林楚语气不带商量之色，“一瓶绿液，换你家农场，有没有问题？”
周森犹豫不决，杨娟赶紧催促，“换啊！还想什么呢！”
反正两人还没结婚，她又没什么损失，甚至还抱有一丝幻想，想跟林楚在一起。
周森咬了咬牙，“换！”
“呵呵，行，回家取地契吧，顺带着拟合同。”
“我，我不会写合同。”
“我会！”杨娟喜笑颜开，不知道她内心想法的人，还真以为是个好妻子呢。
周森心里得到了一丝安慰，带着她连忙跑到镇上撰写、打印。
周汉青父女看得是呆若木鸡，一瓶农垦用的绿液换七八十万的农场？脑子瓦特了吧！
“林楚，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周燕走过来，嘟着小嘴撒娇。
周汉青没有制止，他也很想知道内幕。
任周燕大白兔磨蹭，林楚也是岿然不动。
心里还有一丝反感，她和杨娟都不是什么好女人啊。
一个像立牌坊的婊子，表里不一。
一个像墙头草，摇摆不定。
“林楚，你怎么了嘛？不喜欢我了吗？”
“我不喜欢装的女人。”
“你.......”周燕双眼弥漫着雾气，“我......”
“林楚，你怎么说话的？什么叫装的女人，我女儿听话得要死，人见人爱！附近几个村的媒婆都快踩烂我家的门槛！”周汉青气得嘴唇上下抖动，差点被烟呛到。
“好走不送。”
“你！不识好歹！”周汉青恨铁不成钢，拖拽着周燕，“走啊，别人都赶人了，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周燕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二十多年的委屈全部爆发开来。
她猛地甩开周汉青的手臂，哭得稀里哗啦，声音尖细，“你滚，要你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包二奶！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反了天了你，看老子不打死你！”周汉青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四处翻腾着，想要找什么家伙。
“你打！有种打死我算了！从小到大你有在乎我的感受吗？”
“我怎么没在乎你的感受了？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捧着怕你掉了，含着怕你化了。”
“呸！谁稀罕，你们这是宠溺，我就是这样被你们宠坏的！”周燕有点入魔的征兆，她扯烂自身的白t恤，露出左胸上的蝴蝶纹身。
“你！逆子啊，逆子！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乖乖女，没想到你居然......”
“哈哈哈，你以为？！哈哈哈......我不仅仅只是纹左胸呢，哈哈哈......”
周燕妆容哭花，披头散发，双手即将扯向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