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很快，当京大和水木邀请苏泽担任教授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九月。
黎曼假设和哥德巴赫猜想都已经发布在期刊上，舒亦俊如愿以偿的到了国外，收着外面的狗粮，抹黑自己的家乡。
网络上也吵的不可开交，内幕党理中客还有“听我同学说”“听我朋友说”，乱战成一片。
不过这些一点也没有影响到苏泽。
他现在图书馆看看书，和林乐瑶约约会，和江济去游个泳，小日子过得非常舒适。
在京大和水木向他提出邀请成为教授的时候，苏泽是一脸无奈的。
“我连大学都还没上，就当教授，一会儿网友们看见了，又要说有内幕了。”
“舆论从来不能影响什么，现在网络上对你谈论这么多，不也是你要求不用管吗？”
老院长摇摇头。
网络舆论这些东西，都是可以操控的，不论是放假消息，反转再反转，或者娱乐明星感情上出点问题，都能轻而易举的转移视线和矛盾。
现在已经出现一些明星绯闻之类的事情，转移了不少人的注意，网络上对于苏泽的讨论攻击性和阴阳怪气也降低不少。
没被吸引过去视线的，素质普遍高一点，网络环境也没那么乌烟瘴气了。
不过就在宣传部门准备进一步引导舆论的时候，却被苏泽阻止了。
“让他们随便讨论就是了。”苏泽是这样说的。
这也是直到九月，还有很多对于苏泽的讨论的缘故。
对于老院长的，苏泽只是道：“时间会证明一切。”
“你心里有数就好。”老院长摇摇头，然后笑着问道，“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就不提了，苏小子，京大和水木，你打算当哪边的教授。”
“先说好，都选也是可以的，水木那边表示就算你挂个名也行，能让水木做到这地步，你小子还是独一份啊。”
苏泽：“……我大学都没上，直接跳到教授，真的好吗？”
“你小子还谦虚什么，如果不是院士提名需要流程，直接让你当院士又有什么不可？”
老院长虽然已经是个老头，但面对苏泽时一点前辈的样子都没有，拍着苏泽的肩头和他说话。
将苏泽当作了忘年交。
“那可是黎曼假设啊，你知道其他科学院的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吗，哈哈哈。”
其他院甚至有诺贝尔奖的学者存在，只有数学院，连个菲尔兹奖得主都没有。
这可让老院长好好扬眉吐气了一番。
苏泽脸上也带着笑容。
老院长多少也算个朋友了，或者说数学院的学者们都和苏泽的关系很好。
看到朋友高兴，心情总是舒畅的。
不过对于老院长的询问，苏泽还是摇头道：“非常抱歉，我都不选。”
不论是京大教授还是水木教授，都会进入大学体系。
苏泽的能力是全知高考题目，但是这其中有一个问题，高考报考的是高中生，那么当他脱离高中生这个身份的时候，能力会不会失效。
如果因为成为京大和水木教授而导致能力失效了。
那件事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典范了。
不对，苏泽的能力不能说是西瓜。
应该是捡了芝麻，丢了一颗恒星。
“苏小子，这……”老院长愣住了。
苏泽的选择属实让他没预料到。
不等老院长做出反应，苏泽又笑着说道：“虽然不当教授，但是我也可以授课啊，只不过别给我整教授的身份就好。”
老院长这才回过味来：“你是说不加入学校体系，只是以社会人的身份授课？”
“不是社会人，是江附的学生，我还没退学籍呢。”苏泽耸肩道。
“你这……好吧。”老院长无奈道。
苏泽的想法他难以理解，或许这就是天才的怪癖吧。
他也只好多跑两趟，将苏泽的要求告知一下了。
怪癖虽然奇怪，但可以满足，毕竟这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
当然，教授身份本身的福利，老院长肯定是不会少给苏泽的，单人宿舍，工资社保，五险一金。
甚至说科研经费都可以申请下来，并且还能一路绿灯。
没办法，谁让苏泽是黎曼假设的证明者呢。
已经是国宝级别的学者。
有些人奇怪，不就一个黎曼假设吗，这也太过了。
这就是不了解黎曼假设的重要性。
这样说吧，单一一个黎曼假设，或许和其他数学猜想的难度不相上下。
但是它证明后，基于它证明所能成立的定理，那里面不知道藏着多少菲尔兹奖和诺贝尔奖。
这样就可以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