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望了许久优哩婆湿消失的地方后，莫喻将所有碎片放在一起。
耀眼夺目的光芒大肆渲染，秘境的天空开始出现些许裂痕。
趁着秘境还未崩塌，莫喻没来得及看，急忙将已经融合完成的江山社稷图收入空间。
往自己胸口狠狠拍了一掌，对着天空中的裂痕飞出去。
在晕倒的前一刻，莫喻看见许多人朝着自己的方向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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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什么意思？本座鬼殿的弟子身受重伤，你们却还想着审问？岂不是不将本座放在眼里！”
莫喻还没彻底清醒就听见了梅姬激动的话语。
轻轻动弹了一下，胸口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嘶，下手有些重了，但没办法，只有这样，才能将自己从其中摘除出来。
房间外的人听见动静，纷纷进了房间。
梅姬在后面也很无奈，她鬼殿的弟子好不容易从九霄境内出来了，九霄境却崩塌了。
这种千百年难得一见的情况，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九霄境的崩塌，与你有何关系？”
为首的李斯居高临下地望着莫喻，开口问道。
“与我无关，我也不知为何，在与广成子打斗时，祂突然面上一阵痛苦，然后就化为一阵黑烟，向中心处飘去，结界也散灭了。”
“过了不久，有一道身影就过来，轻飘飘地打了我一掌，九霄境就开始崩塌，那身影就从裂缝处飞走了。”
莫喻开口解释，不管这些人信不信，她都要先将自己摘出来，否则，这些人会挖空心思，让她开口将九霄境的秘密说出来。
到那时，她是死是活，都不会再重要了。
“哦？这么说来，你没看清那人的长相，还什么也没来得及做？”
李斯轻轻摩挲着手指，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莫喻所言，句句属实。”
莫喻捂着胸口下了床榻，单膝跪地，行动带来的剧烈疼痛让她的脸色愈发苍白。
那李斯望着她的脸，似乎又陷入了自己世界的沉思。
“梅姬，你的碎片技能不是有个治疗吗？怎么不替她医治一番？”
似乎见不得莫喻这张脸上的痛苦，李斯不耐烦地问梅姬。
“你以为我不想？她身上的伤口带着死亡之气，且杂糅着魔气，两者互相较劲，形成了对立局势，无论医治哪一方，都会让她的伤势再度恶化。”
梅姬翻了个白眼，终究还是回答了李斯的问题。
“哦？这么说来，你自身有死亡之气？”
不同于梅姬对九霄境内魔族的一知半解，李斯开口一针见血。
莫喻心中一惊，是她想当然了，既然高慧能知道这些事，那么她所倚仗的大人物，当然也会对这些信息了然于心。
加上自身与魔族的对立，猜测出她身上有死亡之气易如反掌。
“是，幼时曾出了变故，入了忘川，后家中长辈将死亡之气炼进符咒，叮嘱我轻易别现于人前。”
这话不是莫喻胡诌的，她确实入了忘川，也确实是在年幼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
不过不是莫喻自己记得的，是莫朗夫妇告知她的。
她似乎丢失了部分记忆，而莫朗夫妇知道来由，所以不曾解释，只是将那些记忆如数家珍般同她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