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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be向if线」耗尽-4(1 / 1)

11.

休息日,摩托车店门口。

失控的卡车一开始速度很慢,跑步都能超过车速。昏迷的卡车司机脚微微踩在油门上,卡车车速会越来越快。

诸伏景光跑到卡车车头旁边的同时,清水和真跃上保险杠被别在卡车车尾的小轿车的前盖。

打开发动机盖,拆掉保险杠固定,清水和真刚合上发动机盖,小轿车就停下了。

因为车速不高,司机没原著里那么恐惧,看保险杠已经被拆好就麻利地拉下了手刹。

清水和真本想借小轿车的高度攀上卡车车顶再喊小轿车司机拉手刹,但现在只能跟着小轿车一起停了下来。

没了小轿车垫着,卡车车厢根本攀不上去,他没有迟疑,立刻往卡车行驶的反方向跑,打算回摩托车店门口取自己的摩托车。

……

伊达航借了电动车和扩音喇叭,骑车载着诸伏景光行驶在卡车旁,提醒路上的人避让。

通过这段人和车很多的路,伊达航才闲下来和刚打完电话的诸伏景光聊上两句。

“身手好,脑子转得快,清水如果再有一些合作意识,堪称完美的警察啊。”伊达航夸了两句又略带惋惜地说,“他应该是想爬上卡车车厢但没来得及,要是他提前喊一下你或者我,有两个人分工合作,一个爬卡车一个拆保险杠就好了。”

诸伏景光想起清水和真连偶尔跟他们坐在一桌吃饭都相当不自在,叹了口气:“合作意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萩原说的对,接近的太快会把清水吓跑的,我们慢慢来,总有一天他会记得喊我们帮忙的。”

“肯定会的。”伊达航乐观地说,看了看卡车又皱起眉,“现在卡车擦着隔离带保持直线前进,怎么让它停下呢?”

“窗户另一侧是开着的,但是靠近我们的这一侧紧闭,也没什么能抓着攀上去的地方……”诸伏景光也一筹莫展。

“清水,你也跟过来了?”伊达航看到骑着摩托车赶上来的清水和真,并没有多么意外。

清水和真应了一声没有多言,注意力放在周围环境上,想找一个合适的障碍物。

他迟迟没能找到,直到萩原研二开着教官的马自达rx-7赶到之后才看到一处勉强能让摩托车跃起的路况。

“请加速开到前面去,离卡车稍远一些,保持一定距离。”清水和真说完分别跟伊达航和萩原研二对视一眼,确认他们理解并照做。

等电动车和rx-7都提速拉开安全距离,清水和真看准时机控制摩托车以合适角度碾上障碍物,飞车跃到卡车车头附近。

高度不够,他双手脱把,蹬了一下摩托车借力,整个人扑向车头与车厢之间的空隙。

随着卡车前行,他左臂和后背因相对速度和惯性撞在车厢壁上,左手护着头但后脑还是磕得让他一阵头晕目眩。

肾上腺素令他暂时感觉不到身上撞伤的疼痛,清水和真视线稍稍清晰就起身继续行动,进入驾驶室推开司机踩下刹车。

卡车慢慢停下,他打开车门把卡车司机递给跑过来的几个同期,自己也慢慢下车。

肾上腺素褪去之后疼痛感涌上,加之轻度脑震荡,清水和真踩上地面时感觉天旋地转没法站稳,大脑也一片空白。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撞在萩原研二怀里,被对方揽住。

像是被给予了一个拥抱。

这种久违的亲密感让他忍不住有些眷恋,仿佛再次拥有了能陪伴自己的朋友。

清水和真本来坚定的内心有些动摇,从未拥有和拥有后失去,哪个更难受?他真的想拒绝吗?

在黑暗中踽踽独行二十二年,他快撑不下去了。

如果真的最初就陷于黑暗,不见天日地长大,可能也就习惯了。但他不是,他知道沐浴阳光有多么温暖和安心,知道身上有光的人多么美好和可贵。

清水和真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抬手抱住萩原研二,他想站直身子离开这个怀抱,但刚退开一步,就失去平衡摇摇晃晃地差点再度跌倒。

萩原研二见他脸色煞白还想逞强,干脆把他打横抱起,往车那里走去:“是不是撞到头了?脑震荡吗……去医院看看吧。”

被公主抱的冲击让清水和真的耳朵唰一下就红了,后背撞伤被压到的疼痛唤醒了他的神智,知道自己估计是轻度脑震荡现在走路不稳,他压下想挣脱公主抱和不想去医院的念头,轻声道谢。

12.

救人受了伤,清水和真获得了鬼冢教官的特许,这周不用参加早操、清扫和大部分运动会彩排。

但是下午这场清扫他还是有些犹豫要不要来一趟。警校组没像原著一样被罚,也没去鬼冢教官的办公室,还能看到小女孩失踪的寻人传单吗?

揣着寻人传单,清水和真还没走到鬼冢班负责清扫的场地就远远看到鬼冢教官拿着一叠传单经过。他没拿出传单,只是凑过去静静听警校组聊天。

自从卡车事件之后,清水和真和警校组的关系突飞猛进,已经可以互相喊昵称了。

大约是本来高冷敏感、靠太近就会躲开的猫猫终于放下戒心,也因为警校组掌握了撸猫手法——猫猫对认可之人的肢体接触毫无抵抗力,勾肩搭背即可轻松增加亲密度。

……

距离四点半还有一段时间,但二楼的炸弹除了定时还能引爆,松田阵平只拆了一楼的炸弹,清水和真也没预料到外守一会引爆二楼的炸弹,如原著那样外守一冲到了起火的二楼。

诸伏景光喊完“外面、樱花”就想上二楼,却被清水和真拽住推到降谷零身边。

清水和真补了一句“班旗”,迅速跑到二楼捞起昏迷的外守一跳出窗外。

上午他赶走野猫在地上捡起的班旗接住了落向地面的他,虽然衣服沾了些班旗上的灰,但人没添新伤。

警校组见他这次没受伤还记得让他们帮忙,也纷纷感到欣慰。

清水和真也很欣慰,几个大剧情都过去了,班长和hiro的心结都解开了,接下来应该能过几个月平静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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