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纳兰玉的叫声以后,燕旗立刻回过头去紧张地看看他一眼,发现纳兰玉身体不稳,差点跌倒,燕旗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拉了他一把,纳兰玉的身体惯性向前依靠,正好躲进了燕旗的怀中。
两个人本来就后来亲自如今遇到了这样的场面之后,自然也就顺其自然的,一个个表现的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不过纳兰玉心里面的想法跟脸上的神情完全不一样,燕旗是不知道的。
可是燕旗心里的想法,纳兰玉却是明白的,所以说他可以按照燕旗心里的想法做出自己想做的一切,如今他们两个人孤男寡女,出来就证明了燕旗,对于要把它弄到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纳兰玉脸上一红,故作娇羞状。
而燕旗看见纳兰玉的反应就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好事将近了,虽然说现在皇上希望南国公主能够通过比武招亲选出自己的故事,但是其实南国公主心有所属的话,皇上也不会逼他做自己不愿意做出的选择,所以说这一次的比武招亲大会只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而且就从上一次他们两个人第1次见面开始,纳兰玉就已经对他抛出了橄榄枝,如果不是对这样一个太子妃有想法的话,这个南国公主也不可能会屈尊将会跟他一起偷偷跑出来这是如果被别人知道的话肯定就会说三道四,所以燕旗在心里已经把纳兰玉当成了自己的人,虽然说他们两个人还没有在一起,但是到底他是一国太子,想要得到一个女人还不是一如反掌的事吗?
纳兰玉轻轻的推开了燕旗,娇羞的说道,“太子真的是有些不好意思,刚刚我没有站稳不小心……”
“这里的地势比较复杂,所以说你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好好的跟着我,我带你好好的欣赏一下我们燕国的风景,虽然说南国称为世上最美的地方,但是我们燕国也不差。”
“太子是说的是哪里话,虽然是我们南国被称为最美的地方,但是其实来到了燕国之后,才发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人们口口相传的事情罢了,如今眼见为实发现燕国跟南国相比还是燕国比较富庶并且风景秀美,如果能够一直待在这样的地方,真的是梦寐以求的……”
纳兰玉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水波一样的眸子,朝着远方看了一眼,而燕旗站在一旁盯着纳兰玉那一双充满了迷恋的眼睛,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听到纳兰玉这么一说燕旗心里就有数了,如今他们两个人一起出来把所有的人都抛出脑后,这个南国公主无非就是再告诉他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个女人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自己,如果能够将她的背后势力收为己用的话,那么将来那样一个至高无上的地位就不一定会被他收入囊中。
“不如我们一起去山上走走吧?”
这里山清水秀的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被大自然所眷顾的一样,不管是翠绿还是微风,再加上那些湖泊,交织成的一幅画卷,让人看着都忍不住,心旷神怡,更何况他们两个人早就已经被那皇宫里的气氛所充满厌恶,如今来到这样一个地方,虽然两个人心里面都有别的想法,但是面对这样的场景,还是觉得心里面无比的舒畅。
纳兰玉自然是对眼前的这个男人言听计从,因为他心里面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而且他对身后的那个小宫女使了一个颜色,让他跟着自己一起朝着身上走去,而燕旗只不过带了一个随身的小太监,所以他们两个人走在前面,小宫女和小太监走在后面。
小宫女本来就长得俊俏,再加上那个小太监没有见过什么世面,这一路上都在跟小宫女两个人低声说这话。
而燕旗跟纳兰玉两个人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虽然说两个人已经有了共同的目的,并且看样子已经马上就要睡到屈城了,可是两个人毕竟是有那样的腐朽观念,说话的时候也还是会顾及一些,就算是到了一个人气安置的地方,两个人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偶尔纳兰玉快要摔倒的时候,宴席才会伸手扶他一把,就算是想要心急的得到眼前的这个女人,燕旗也不可能傻到去主动出手,如果这个时候让南国公主厌恶的话,那么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全都白费了。
燕旗从来都不是这样,一个为了这一时之快而把所有的大局都不顾的人,所以说他才能做到如今这是般地位,如果不能继续保持着这样的态度的话,那么接下来所做的事情将会变得迷茫。
山路陡峭,而且看这样子是昨天刚刚下过雨,昨天晚上他们睡得都很熟,所以说都没有人注意到晚上有没有下雨,所以说走路的时候路面比较滑,燕旗还十分细心的伸手扶了一把纳兰玉,虽然觉得有些害羞,但是害怕摔倒,还是忍不住会拉着燕旗的一宿,两个人走起路来也算是看起来比较水到渠成。
“小心一些!”燕旗的语气温柔,看着纳兰玉的时候眼睛中充满了担忧,那样子的神情让纳兰玉微微一愣,有的时候她甚至有的在想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像他所了解的那样,是一个杀人不眨眼并且冷血无情的一个男人,看他的表现,却跟他所知道的这个男人完全不一样。
不过想了一会儿,纳兰玉又忍不住摇了摇头,心里冷笑了一声,他早就已经见惯了皇宫里尔虞我诈的生活,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看着一个男人发呆,并且在想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他自己所了解的那样,如果这个男人不是他自己所了解的,那样又能如何呢?这世上的男人大多都一样,除了重楼所有的男人都该死。
当然没有人知道,那来源于心里是这样的想法,包括楚瑶在内,楚瑶只是觉得那人欲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却从来都不知道纳兰玉心里面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早就已经充满了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