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呢?”燕旗单刀直入直接表明了这一次叫青蓝过来的原因。
昨天晚上燕旗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觉,十分担心太子妃会出宫去找南国公主的麻烦若是如此的话,那么接下来南国公主肯定会对太子妃心有芥蒂,可能会因此不再跟他交好。
况且现在他正在被关着,若是想要去道歉的话,都已经没有办法出宫去。
太子妃教训南国公主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肯定会是一件大事,到时候皇上也肯定会过问,为了太子妃和南国公主之间不再生事,父皇也肯定不会再让南国公主嫁给他。
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只不过他派出去的人去查看,都说太子妃并没有回宫,一个晚上全都待在驿站里面。
怎么可能?
可是下一秒竟然却说出来了,他最不相信的一句话。
“太子妃昨日一夜未归。”
青蓝就将今日早晨去了太子妃寝殿的事情告诉了太子。
而且这件事情根本就瞒不住太子,就算太子如今在东宫里面,但是太子的眼线遍布了整个宫里,青蓝一大早的就去了太子妃的宫殿,想必这件事情已经被太子知道了,所以他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把青蓝给叫过来,想要一探究竟。
正是因为知道太子早就有眼线埋伏在宫里面,所以青蓝作势的时候十分小心,就算是想要送太子妃出宫,也没有亲自去送,只是让人装扮成才买的宫女送太子妃出宫,并且没有告诉那人,跟他一起冲的人就是太子妃。
“你的意思是太子妃一夜未归,那么他到底是去做什么了?有没有传出什么消息?”
燕旗担心的样子近在眼前,他有些焦虑的站起来,来回的踱步,而且眼神飘忽,像是在想什么似的。
青蓝淡然的说着,“昨日太子妃出去了之后去找南国公主,可是之后便再也没有了任何消息,想必她跟南国公主相处甚欢,所以南国公主就留太子妃,一起休息了吧。”
青蓝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燕旗却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说起来南国公主和太子妃应该水火不容才是,毕竟他身为太子想要再娶一个公主对于太子妃来说也算是奇耻大辱,毕竟他跟太子妃也算是刚刚成亲,如果太子妃做出了什么越举的事情,这才算正常,可是南国公主居然会留太子妃一起休息,难道他们两个就这么和解了?
他现在身在东宫里面,所有的消息都是通过别人传递给他的,所以这件事情的真假燕旗没有办法去判断。
“不如你替本宫出宫去看看?”燕旗直接提出了这样的想法。
青蓝微微一愣,瞪大了眼睛看着燕旗,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后又表现出一副惶恐的神情。
“可是太子,妾身只是一个夫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出宫……”
自古以来便没有身为夫人的人,能够自如地进出宫里。
燕旗当然是想好了对策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因为想要早点知道消息,所以燕旗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可以装扮成宫女,拿着本宫给你的令牌,就可以进出自由了,但是要赶紧回来,去了驿站看一眼,若是太子妃跟公主平安无恙,就赶紧回来告诉本宫,如果他们两个出了什么事,也要赶紧回来告诉本宫。”
这件事情刻不容缓,燕旗已经等不及了,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等到以后解决就来不及了。
如果没有出什么事情的话,他现在待在东宫也算是安全的,毕竟公主不可能会突然变卦离开。
青蓝心里自然是高兴的,能够出宫,说不定还能帮上太子妃一些忙。
拿了太子给他的令牌,青蓝就乔装成功女偷偷的溜出了宫。
她一个人都没有带,独自前往了驿站。
驿站,南国公主刚刚起床收拾了一下,正准备出门,迎面就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他的脸色变了变。
“怎么又是你?”
楚瑶微微一笑,缓缓地走上前,笑着说道,“南国公主这是不想要见到本宫吗?”
纳兰玉皱了皱眉,但是还是按照礼仪朝着楚瑶微微施了一礼,毕竟现在是在燕国的境内,就算他身为一个南国公主,到底礼仪还是不能够缺少的。
“南国公主不必多礼,其实本宫现在过来是来给你做一个交易的。”
楚瑶是一个人过来的,霜降被他派了出去。
从昨日开始,楚瑶就一直心心念念的想着那个浑身长满毛的男人,跟这个南国公主究竟是什么关系,一直想不明白,所以就让霜降私下里去查。
虽然可能查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可是霜降只要在外面,他就算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以霜降的聪明劲儿也可以去宫里面找青蓝。
更何况昨天楚瑶是光明正大的从宫里面走出来的,说是要去见南国公主,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那么南国公主肯定难辞其咎,相信南国公主肯定不会自投罗网。
“交易?”南国公主皱着眉头。
“这不是个说话的地方,不如请南国公主去喝一杯怎么样?”
楚瑶朝着周围看了一眼,这里不仅有南国的史城,当然还有一些身为燕国的守卫人员。
楚瑶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所以那些人根本就听不清楚瑶究竟跟南国公主说了些什么话,若是被他们听到的话,那楚瑶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南国公主想了一下,竟然给答应了下来,两个人一起来到了一家酒楼。
因为南国公主随身没有带着侍卫,而且穿的也是便装,所以进入酒楼的时候也没有引起骚动,这才是楚瑶最想看到的场面。
两个人一起来到了二楼,房间里靠窗的位置上摆着一个圆木桌子,两个人缓缓地走了过去,面对面地坐着。
店小二上来了茶水,楚瑶起身为两人添了一杯茶,这才缓缓地开口。
“公主,是不是想要嫁给太子?”
“想,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