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青做梦都想不到叶春景竟然飞身上前为自己挡下那只杯子,而他连续暴击张祎徳的样子简直帅呆啦,慕了慕了!老大,幸亏你早下手了,要不然我现在就想和他滚床单!
唐泼:兄弟,你就受累和她滚一滚吧!
叶春景:唐哥说啥呢,朋友妻,怎能如此不客气!还是你来,你亲自揭膜!
柳湄眼中泫然,感觉心中从未如此痛快和舒坦。她多想蹲下来看看叶春景腿上的伤,但是,她现在还不可以,只能乞求的看向梅青。
梅青读懂了她的眼神,碎步上前,蹲下。
叶春景对自己有没有受伤丝毫不以为意,抬着胳膊摆出格斗架势,英气凛然。
张祎徳捂着红肿的脸,眼神阴郁而狠毒,“小子,这里有你什么事,你竟敢打我?”
叶春景:“你确定没我的事?好吧,即使没我的事,路见不平有人铲,我今天就是要做一回铲屎官,她们的事我管定了!”
梅青小心翼翼的卷起被玻璃割破的裤腿,突然呀的一声惊呼,“小白脸,你腿上剌了个大口子,流了好多血啊!”
叶春景闻声,垂眸去看,不曾想,一片白花。花的大熊被膝盖挤着,铺张扬肆,毫无防备的撞入眼底。
叶春景:唐哥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唐泼:都是自己人,别客气。
叶春景淡淡回应,“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话音未落,柳湄已经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去收纳间寻了急救包过来,与梅青一左一右扶着他在沙发上坐下。
柳湄半蹲下来,抬腕将脸上的碎发捋到耳后,细细查看他的伤口,“叶教练,真对不起,因为我的家事让你受伤。”
梅青拿棉签蘸了碘伏开始给伤口消毒,再用酒精棉球刮去伤口上残留的深棕色碘伏,嗓音从未有过的软糯,“小白脸,有点疼,但你放心,我会很轻很轻的。”
唐泼:兄弟,我想放狗咬你,她对我从来没有这样温柔过!
叶春景正襟危坐,两手拄在膝盖上,神情仿佛一个刚登基的皇帝,剔看着张祎徳。
张祎徳顶着一个猪头,木愣愣的看着这一切,隐隐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
五分钟后,两个女人为叶春景包扎好伤口,注意力重新转向张祎徳,脸色也跟着冷了下来。
柳湄眼底凝霜,“张祎徳,你知道我的意思,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干脆一点,到底是你我协议离婚还是我起诉离婚?”
梅青嗤笑,“他哪里是个男人,他就是一条狗,刚才还想咬人呢。”
柳湄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制止她添乱。
张祎徳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好吧,强扭的瓜不甜,我成全你。”
梅青哼了一声,“早该如此!”
话落,梅青挨着叶春景坐下,后者立刻感到自己的胯部抵在一团软乎、暖融的侧臀之上,她倒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梅青直勾勾的盯着张祎德道,“姓张的,既然你同意和我老大离婚,那么我现在就是我老大的代理人,有几笔账要跟你算清楚。谈妥了之后,这些都要白纸黑字落在纸上的。”
张祎德冷笑一声,笑意不及眼底,“你算老几,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我们自己会商量。”
柳湄红唇翕动,淡淡开口,“梅青说的没错,所有问题由她跟你谈,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我上楼去整理行李。”
张祎德看着她疏离、冷僻的背影,被噎得无话可说。
柳湄提步走的时候,视线飞快的从叶春景的脸上滑过,叶春景分明看到了她眼角的晶莹。
她是触景生情而落泪,更是喜极而泣吧,叶春景心里湿湿的。
梅青竖起一根葱指,“第一个问题,我老大并不认为她和你之间有什么夫妻共同财产,但是我作为代理人必须为当事人争取属于她的正当权益。张祎德,说吧,你打算出多少钱补偿你的前妻?”
柳湄已经走到旋转楼梯的转角,听见梅青索要补偿,反身,嗓音清冷而又坚决,“青青,我用他的钱膈应,这一条依我,立即翻过,其他的我都依你。”
梅青跺脚,两手握成拳,“老大!”
然而柳湄再无回应。
梅青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剔看着如释重负的张祎德,“姓张的,你的人品真的很棒哦,搅屎棒的棒!”
张祎德顶着猪头,眼中满是不羁,一副“有本事你咬我呀”的无赖表情。
梅青竖起第二根葱指,“这栋别墅本身,三层,近400平,是属于你的婚前财产,我老大也不稀罕。但是,所有的装修和室内布置,包括刚才被你砸掉的杯子都是我老大花的钱,这笔开销你总得补偿吧?”
张祎德不假思索的回应,“这样,那个杯子的钱我赔,其他所有东西,柳湄都可以带走,家电家具,甚至地板,地砖都可以撬走。”
这话一说,梅青像头母狮跳了起来,“张祎德,你特么混蛋!”
张祎德耸耸肩,“谁的孩子谁抱走,她花了钱的东西全都带走,这不是很公平嘛?”
这特么说的是人话呀,叶春景偏头向梅青支招,“梅医生,你认识建筑老板或者他们的太太吗?请她们帮帮忙,找几十个民工过来,砸墙的砸墙,搬东西的搬东西,毛坯房的样子你都见过对吧?”
梅青眼里冒着光,“好!就这么办!尼玛,这也太解气了!”
口中骂着,梅青点开手机通讯录,找了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张祎德曲臂抱胸,嘴角叼着冷笑,装,我让你装!
电话很快接通,梅青顺手点开了免提。
“徐姐,我是梅青,打搅你了。”
“梅院长啊,我最近正要去贝特找你,想把臀部往上提一提呢。”
“徐姐,随便你什么时候来都是可以的,我亲自给你拿方案、动手术。”
“那就太谢谢梅院长了,你给我做的丰隆,紧缩,减脂,哎呀,效果简直了!家里那位的魂都被我勾走了呢!”
这种私密的事竟然也被广播了出来,叶春景深切同情那位徐姐。
“徐姐,咱是自己人,不用客气,我现在有一件事想求你帮忙,不知可不可以。”
“梅院长快说,我想不到自己还有点用处,竟然能帮上你的忙!”
“徐姐,能麻烦姐夫从工地上调100个工人过来嘛,带上榔头,镐头啥的,我要搬家,砸墙。”
“没问题的梅院长,我只问你100个人够不够?”
叶春景:卧了个大槽!你们两个到底是装逼还是玩真的?
ps:
快40万字啦,跪求读者大大来一波免费的爱心发电,赏口奶给作者喝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