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兵武虎符！”
张临海突然意识到。“你可以调兵遣将，你到底是谁的儿子？”
张临海惊讶。因为在他的印象里，只有某个军政要员或者高官的儿子，才有可能有这样的权力。他猜测陈凡的来头肯定不小。不然，他也不敢一开始就跟自己对着干。本来不想回答张临海的问题，但陈凡又想到，既然他到了临死之际，透露点给他没关系。“我不是谁的儿子，我父亲曾经是商业天才，后来因为一些事，家破人亡了。”
“柳琴是这个世界上我最重视的人。你们敢动一下他，我就杀到你们片甲不留！”
陈凡恶狠狠地说道。“你的兵武虎符是哪儿来的？”
张临海也不管陈凡说什么还是做什么，直接询问兵武虎符的来历。“无可奉告。”
陈凡冷冷地说道。“你说，你的父母是商业天才，后来家破人亡了……你说的不会是海石集团吧？”
“海石集团？”
陈凡大吃一惊。张临海居然知道海石集团？陈凡立即问道：“你知道海石集团的事？”
“我当然知道了，当时海石集团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他们的消息……”“网络上？为什么我搜不到？”
陈凡疑问。“可能是被删除了。”
张临海回答。看着陈凡认真询问的样子，张临海说道：“你救我一命，我告诉你这一切！”
张临海试探道。“现在就说！”
“忽！”
一把青铜剑，直接放在了张临海的身上脖子上。“好好好，我说，我说！”
“信息删除，你要去找信息部负责人恢复。至于放了我，我知道你做不到。”
“你罪大恶极，唯有死路一条。”
陈凡淡淡的说道。“海石集团的负责人，是两个人。其中一个跟柳氏集团关系密切。”
“当时很多人传，这个人就是海石集团董事长出事的罪魁祸首。但具体是为什么，我也不清楚。”
张临海也轻轻叹了口气。“还有呢？”
陈凡继续追问。“关于海石集团，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我远在京都，这件事也只是听说，你要是想打听，就去柳氏集团吧。”
“另外，你去信息部，看看能不能把当初的网络信息恢复……”“好。”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张临海知道自己大限已到，这次，肯定是逃不出去了，因此，只想找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