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成为虏灵的海神啊!“蒙弓,留下。南皇四队长,陪我二哥和二嫂,还有邢军,去接收南皇营!”
看着众人已是纷飞而起,风峦和关刑却是不知何处,景桓又是吩咐而出。让得关刑心中感动,感动于三弟对他的照顾。海帝和南皇,许他南皇校尉,却是让他领着三千邢军,入风舰营,用意很是明显。能否得领南皇营归心,就要靠自己,还有他领导的邢军,打出战绩。而现在,三弟的一语,直接让他跳过了这个环节。这种拳拳之心,他起能不感动。“谢,三弟!”
真心一语,在知势明底之后,关刑第一次真心而出。“十揽,说说南海十神和海神皇吧!”
自然的摆一摆手,告诉关刑,兄弟不需如此见外之后,景桓很是认真的对着海十揽询问而出。此刻,风舰营的旗舰,除了几个掌舰的营兵之外,舰首之上,只有他和海十揽,以及海十揽惺惺相惜的蒙弓。就连得能够号令千舰百万众的纹天军帅钟飞,也是不能留在舰上。当然,他肩膀上的“海神皇”小暮,依然还在。至于留下蒙弓,他的用意很是明显。就是知熟而在,让海十揽缓解紧张。完全没有,别的任何意思。“海神岛,南海祖岛。南海之神,是祖岛争战而出的十大最强者,守护着那关乎海妖一族强大的神形草。成为十神,必须是半神之境。且,还要是各族战绩最彪炳的存在。我与蒙兄百年死战,他成就了我最年轻的十神之位。我也成就了他,从一个小小的海皇军士,成长为一营校尉。且还是,最强最强校尉的过程!”
一声长叹,简说了海神岛存在的意义,也把他与蒙弓为何惺惺相惜的由来,说了出来。他们,不是把酒言欢,而出死战百年,各看对方成长。这是一种,“可惜你是敌人”的感叹。“百年死战,最终却成朋友。早知道结果会是如此的话,我们的属下,就不用血染了。如果,已知结果会是如此。我就让你捅几个窟窿不死,再和你酒言。那就不用,一次又一次的抱着同袍的血身,给他们许下一个又一个身后的承诺了。门主,你来得太迟了!”
蒙弓也是一声长叹,唏嘘而出。相惜之情,让得三人迅速进入了一种情境,一种“早知道”的情境而心语。“啪!”
一开酒封,一坛至少百年之酿出现在蒙弓的手中,芳香四溢。一台三椅,景桓和海十揽知意落座。“蒙校尉,你心里之苦,我懂!”
端起满倒的酒杯,景桓很是认真的说到。“老蒙,最懂你的,还是我!”
海十揽这个第十海神,也是扬杯而起,一脸认真的看着蒙弓,认真说到。“敬,死去战友。势定不能扭,但愿既往不咎!”
两人起杯,一洒而落,一脸愧色。打生打死的两人,最终因为渊源际会,变敌为友。他们,对不住,死去的人。“哗!”
然而,在他们敬友和属的时候,景桓早已是洒落祭奠。他们的苦,他懂。能敌成友,相惜成真的开心,他也明白。“蒙校尉,三杯洒海,可否?”
一杯洒落之后,景桓对着蒙弓再问而出。“门主有令,弓必应。只是,为何要三杯?这,可是千年之酿。甘醇之酒,一滴不能买。但求门主释出,为何如此豪放。毕竟,这酒可是我的珍藏,此只一坛而已!”
三人在舰,随浪浮沉,各有心苦。苦于,天地弄人、弄兽。他与海十揽打出的情谊,不知有多少海皇军的鲜血做垫。所以,蒙弓有这个资格问出。晶莹剔透的酒水,在他们看来,其实都是自己同袍、属下沉沉的鲜血。“一杯,祭即将和我们两个世界的舰兵、营军。一杯,祭为你们铺垫出情谊的海妖和营军。一杯,祭为了纹天崛起,死在外海的纹天英灵。虽然,我说过英灵碑会立起,记住他们的功劳。可是,修纹未定,我还没做到。借花献佛,酒洒大海,祭我兄弟。可否?”
一杯酒,如同山岳沉重,景桓三答一问,让得海十揽和蒙弓心中沉重。这一杯酒,真的很重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