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是修纹界龙城的由来?也是你们秦宗,有总宗、分宗、秦楼的原因?”
一个目询九师,确认秦奉之言大体是真之后,景桓对着秦奉,疑问而出。秦奉的讲述,很清楚。修纹界高高在上的天门,其实只是灵界一场天门大战的胜利品而已。灵界天道的制约,还有天门在各大势力之中的作用,使得天门有主的一界,其实是灵界一个或是几个势力的农场而已。而龙城的存在,则是因为人心的贪念,让得有贪的灵界之人,和聚灵界与修纹界的交汇点而城窥视。结果,因为修纹有主,他们不能回归灵界,又不能离开龙城入修纹界当王,被困守在龙城之中。坐看修纹“蝼蚁”风云起势,懊悔贪念作祟,自投困城的等死。这,是活该又活该!想到这里,景桓心中有些爽咧。但是,秦奉能够出入龙城,被他杀死的景黛森等一众,又说在龙城等他,又是什么鬼?秦宗势大而隐的因由,也许就是这些疑密的关键了。“是,也不全是!”
看着景桓那一闪而逝的“活该”之感,秦奉苦笑回应。“龙城之名,是因为祖龙有穿梭空间之能,所以被发现交汇点所建之城,俱谓名龙城。各界的天门势力,都默定龙城的存在,而龙城的主体都是来自灵界的探险者。毕竟,各界各有险地,非本界土著进入,丧命之威,几率很大。但是,单凭本界的土著,又没有多少人能够成功探得宝物。而天门势力只是把下界当成一个历练场,一个资源地,犯不着让自己的弟子,为了一些宝物而以身犯险。毕竟,一个势力之内关系交杂,没有谁是绝对的无背景之人。况且,灵界的探险者,防不胜防。所幸,就以龙城为坎,先收入城费盘剥一笔。只要他们进入下界土著无法进入的险地探宝,并交出一定的收获。不与下界之人有交集,那界的天门掌控者,也就默认这样的存在,成为了一种约定俗成。”
这是秦奉,对于景桓活该表情之后,“不全是”的解释。“修纹龙城原本所在,本也如此。但是,龙城困局,在其他下界不会出现。只是因为,这是修罗天楼的修纹界。这,是修罗星主、参天星主的母界。”
秦奉再又一语,让得景桓瞬明所有,这是他“是”的肯定。修罗天楼,势强灵界,楼主更是天谕之主,还有那个不可否认其强的参天衍。因为对母界的围护,修纹界的龙城,岂能像是别界一般,随意让探险者染指?“修罗星主在离了修纹界之后,在灵界创下威势一方的修罗天楼。之后,以挑战灵界天门之规的大魄力,公告灵界,让那个拥有修纹天门牌的势力,把修纹天门牌交出,修罗天楼愿付出任何代价。结果,却不知为何,那个势力竟然自露身份跳脚而出,严词拒绝。恼怒的修罗星主,率领修罗天楼,把原本修纹之主的势力灭了之后,又在天门大战之中,抢到了修纹天门牌。修罗星主的此举,让得灵界各大势力,认为修纹界有天大的密辛和宝物,促使修罗星主如此大不违。使得聚在修纹龙城的灵界探险者,越来越多。而秦宗,在此之前,因为总宗曾共掌修纹的关系,早已暗掌龙城卫城多年,是为龙城主之一。每百年,通过卫城再过修纹秦宗,遮掩盟友,暗获巨大的资源。这是秦宗,在灵界发展得越来越强的办法。我当时,身为总宗宗主嫡传,被人陷害。而修罗天楼已经覆灭五百年,修纹秦宗也是断了与总宗的联系千年。为了证我之能,洗清我的嫌疑。我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大变的修纹界,入修纹龙城,再借秦楼弄出的龙牌,入修纹秦宗。意图,解开这迷惑,成就不世之功。结果,活该了!”
一声自我嘲笑,秦奉形如自投罗网般的言语,带出了修罗星主这个便宜父亲的狠辣风格。让得景桓,终于明白为何他的星主名号,为何会是修罗。“因为,梅花染血,褐地成海之后,龙城已被分身真在的景黛森掌控了。秦宗也成为了有名无实的伪主,连得秦宗暗成的三十卫城之军,亦是可有可无,出不能出,进不能进。因为龙牌,在景黛森的限制之下,成为了卡死你们和探险者,回归灵界的存在了。你能够仍领秦宗,在修纹一界,自由出入龙城,就是你们和她的契约了?”
带着一股恼怒,景桓直道根本。“是!修纹龙牌,确是我秦宗弄出的。乱世避祸,才能逼出那些能够轻易认同秦宗的人杰。虽然,比起征战大势的人杰,他们魄力不如。但是,灵界人杰悠悠。我们不需要他们能够成为灵界之材,只需要他们成为总宗的备选弟子壮大。结果,龙城的被掌,我们被迫成为了,葬送修纹人杰成为奴隶和血食的存在,断了与总宗的联系。连得自己,都有些命不保夕的听令于人。守着秦宗的坚持,伪主更伪。出去的人,恨秦宗,留下的人,不惧秦宗。所以,秦宗出了一个秦帅。秦楼,因为龙城之内太上的坚持,慢慢成为了龙城的众矢之的。不再求变,空有被限不能入龙城,出不能往修纹界的三十卫城之军,就是一个笑话。”
一叹再叹,一奈再奈。秦奉终于把秦楼的处境,明了于景桓,让得景桓终于明白,为何秦奉哪怕交底,也要试着和纹天结盟。也让得景桓,对于龙城之战,有些担忧。毕竟,按照秦奉的说法,秦宗在龙城之内,虎大如虫。景黛森掌控下的龙城,还有着不知死活、贪婪而入的探险者,被她摆布。而随着上代宗主,灵神秦帅的变节,还在死守坚持的他们,因为种种助纣为孽的过往,已经成为了龙城人眼中的最恨之人。再加上卫城之军的被限制,还有可能的变节,他们在龙城之中,根本没有对纹天实质性的辅战之能。原本的高兴和盟,瞬间阴霾上脸。秦奉这个老狗,在给他挖了个巨坑啊。“纹天门主,我提醒过你的。况且誓言之约,不能随便透露,只能行一步见一真的提醒啊!”
秦奉看着景桓的阴霾,有些慌张,害怕景桓反悔也不惧天道反噬。毕竟,刚才那“誓言也不一定能够约束我”的课程,还历历在目。“秦楼所有的势力,入我纹天门,你代替天阙宗主,成为我纹天宗王。一切,以纹天之令行事,断了秦宗之人的念想!反正你也是一宗之主,宗王之名,不埋没你!”
景桓恼火而出,眼睛眯色,好似已经把秦奉的猜疑成真。他真的好想问,真息而出,违背天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因为,我是天道之子,天心是我师兄。我和息共誓,誓言只是说给自己听。你觉得誓言悖逆,天心会自己斩了自己?”
景桓狞笑而出,带出了秦奉一脸的不可思议。因为,这种无耻的嘴脸,他真的没见过。也怪他自己太傻逼,向天而誓,忘记了天道之子这一茬,一个感动之下,带上了秦楼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