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卫、纹天门第一护法。“父亲,我是霜儿!”
一把撕开脸上的伪装,一副和景晶、宗天赐、景离霜非常相像的面庞显露,让得以景桓为首的众人,一脸的惊愕:这,又是什么戏码?“见过殿主、门主!谕一景霜,以天阴谷主养女之名,领衔三十五名当初最强大的天阴女弟,接受十天主的灌体。领母亲之命,以天谕第一卫护持妹妹景晶成长。十多年来,面对近在咫尺的父亲不敢表露身份,是为不孝;面对述心的妹妹,不敢认,是为不明;但今天,谕一景霜,斗胆相认父亲,忘殿主妹妹、门主妹婿、谷主母亲,能理解!”
说着,景霜对着景桓在内的四个至亲,半跪而下,泣泪而出!“轰!”
听着天谕第一卫景霜的话语和跪拜,景桓脑中一个轰鸣。他不是震动于景霜的身份,还有感动于父女、母女、姐妹的相认,而是震动于:他么的,他曾经因为景晶的压迫,调戏过景霜,说了好多景晶的坏话。现在,他非常希望在这样狗血相认的局面下,祈祷景霜没有对景晶说过,他的腹诽之语。不然,哪天景晶无聊憋屈的时候,找他发泄,那可就够他尿很多壶了。“轰!”
景桓的祈祷终于成真,景晶脚下一个震动,整个人飞离瑶池烂坑,行往僻静之地,静思了。“妹婿门主和天谕殿主,姐姐区分而出,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也不说,敬请妹婿门主安心!今日相认,是我实在看不下,父亲如此的悲伤,身为人子,还如此无情的刺激!”
亲近不相认,最是人间最难熬。谕一景霜,能够忍了十几年不解开伪装,和自己的父亲形同陌路。却是在今日,当着天阴谷、天阙宗的大人物,相认而出。是因为,她不忍心看着自己的父亲,如此的悲伤涕零,如同形单影只的那种孤独。“唉,和岳母去劝慰一下你妹妹,把岳父留给我吧!”
男儿有担当,丑婿见公婆。景霜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景桓想无视岳父岳母的存在,也已经无视不了。因为,当初在天阙宗,他真的很想揣着明白装糊涂,狠狠的给天阙宗主来那么几脚。但是,现在连得岳母都冰释前嫌,他身为还没和景晶有实际关系的女婿。在这种情况下,亦是表现出自己父婿一家的态度,揽下把宗天赐说不悲的任务了。“那...那个啥,你是希望我叫你宗主,或是岳父,还是宗天赐?”
在景霜和天阴谷主,追着景晶离去之后,景桓踌躇半晌,终于扬起勇气,说出让李师兄差不多晕倒的话语。“于公,你是一门之主,谢你应当。于私,你是我的小师弟,又是我的女婿,你那那个啥的称呼,我真的有点不能接受。”
也许是岳婿同心,在景桓这“那个啥”的迟疑称呼之后,一直悲动异常的宗天赐,竟是悲极而笑,半真半假的和景桓对话。“以纹天门主的身份,你这半步灵婴的哭呦,就特么狗屎。以天阙小师叔的身份,你这个师兄的做法,我看不起你。以你女婿的身份,你可以忽略上述两种说法。但是,你要揍我,要掂量一下,我背后有什么人!”
景桓一本假正经的说出之后,眼神灼灼的看着宗天赐,看他怎么选择。“纹天门主,晶儿说得对。天阙复宗,还是只能依靠纹天门。天阙宗宗主宗天赐,愿携残存门下之人,拜入纹天门。只求,纹天大势之后,能予天阙复宗!”
果然是能为了宗主之位,放弃妻儿的混人,宗天赐一个止悲脑想之后,对着景桓拜下话语。哪怕这个出路,是景晶气急的提醒,但是景桓看着自己的岳父如此的施为,心中依然气结。“太上,受不受?”
无视宗天赐的跪拜,景桓对着身边的李师兄,大问而出。谁叫他,是纹天门内,身份最大的那个人。“你是门主,爱咋咋地,关我屁事?独鈤,下洞府秘境,助我恢复天丹!”
这种家庭伦理剧,李师兄这只千年单身狗,非常之不想理会。在景桓的询问之后,一声非常不爽的回话,拉着疲累的灵华独鈤,进入天门,不再理会。“不是吧?”
看着自己的师父逃脱,景晶三母女很明显的,让出翁婿谈心的机会。景桓一时懵逼,不知道如何言语,心中腹诽:你们终于相认了,却是把这收拾残局的责任丢给我,这是个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