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大,门...门主!我...我,没听说过,脉火岛有土著,还是黑人!”
面对一轮轰击之下,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地底冒出的八千后天,两千先天,十个地丹境的黑人土著。鹤无双冷汗潺潺,结结巴巴的回应着景桓质疑的眼神。别看景桓一脸淡定,其实心底也忐忑不安的紧张万分。不说两千先天的合击之势,可以轻易抹灭他们一行,就单单那八千后天土著,站着让他们杀,都有一番费力。更不用说,还有着领衔的十大地丹。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比飞鹤门规模还要大的大势力能量。如果不是他们臣服于小暮,或者说是臣服于他们口中的“炎兽”之势,从而来带来的炎神佐证的屈服。景桓现在肯定不会淡定滞空俯瞰,而是立马暗影步爆发,能跑多远是多远。“你们何故如此?”
虽然言多必失,但是看着近万褴褛黑人,一看到小暮和他的出现,就如同看到希望一般解救的脸色。哪怕小暮已经激杀了十几后天黑人,依然无视、无恨的臣服,景桓猜测,他们其实不是真正的土著,遂而一言问出。“炎神在上,我火之一族,解救有望,请求炎神施手,可怜我之一族,千年的祈盼!”
火真,也就是那个“抢”了景桓灵化鼎的地丹修者,伏地身颤音悲,让人一听就知道这里边,很有故事。“落!”“聚!”
“起!”
三字分三声,铿锵而出,让人不可置疑景桓的命令。“落”之一语,是对能够凌空的纹天门人令语,示意他们下落地面,收起紧张;“聚”则是针对十大青年军和原本铁、鹤两家,刚被收服门墙的先天境暗卫,命令他们合聚身后,做备战预防;而“起”之言语,是对那近万匍匐在地的脉火岛火之一族出言,示意他们跟他解释下,见到他如同救世主般的所谓,到底是何情况!“我主...”在火真的带领下,褴褛黑肤万人起身,眼中的不褪去的真切和渴盼,在火真的长语之下,景桓终于渐渐明白事情始末。脉火岛是南海的脉火岛,而不是火族的脉火岛,他们只是千年之前的外来之客。那个带他们前来之人,正是上代的修罗炎神,景桓的那个便宜父亲,修罗星主。原本的脉火岛,也不是如同现今的脉火岛一般,火树林立,成护岛之势。绝了海外十三岛势力的觊觎,最后成为鸡肋之地。千年之前的脉火岛,不过是因为岛中央的地脉之火,徐徐燃烧而得名。之所以变成现在的情况,是因为火之一族的存需之因。那个时候,骤逢大世界异变,修罗星主成了人间公敌,那些直属于修罗星主的势力,逐渐被围杀。修罗星主虽有通天之力,却无面面俱到的护持之为,只能把他们这些“族人”散落安置在各个小世界之中。让他们得以避开准备到来的绝顶之灾,苟存于万千小世界之中,等待着将来新的修罗星主的解救。因为火族不能沾水而存,海水包围之地,就是他们的死地。但是为了隐世而存,修罗星主不得不反其道而行之,把他们火族安置在与他们相生相克的不可想象之地。为了改变脉火岛的形势,让脉火岛终于成为了适合火之一族的栖息之地,保留修罗星主一脉的势力。在举族而迁之时,火族的图腾神兽,上代炎兽的重伤垂死之际献身而出,以身躯和血肉生生的把脉火岛,改造成火族残存之地。但是,因为脉火岛原本的脉火之种,在得到上代炎兽血肉的浇灌之下,在加上南海的海潮冲刷,发生了异变。异变到连得依火而存的火族,都不能适应脉火岛的异变,只能地底而存,避开海潮和火种炽热。那些原本不过三尺的火树,变成参天巨树,就是最大的佐证。时间流水,变化叠加。脉火岛中心的火种异变越来越剧烈,时不时的火潮喷涌,竟然烧死了很多依火而存的火族族人。原本不能出海的十万族群,竟然是被困在南海脉火岛之上,无奈望亲而亡,无可奈何。最后,十万之数,就剩下了一万之数。那些火族的灵婴大拿、天丹大修,为了护持族人,与那火种抗争,最终力竭而亡,让得火族没落到就剩百大地丹的悲惨之势。痛则思变,危命思涌。在面对灭族之危的时候,剩下的十大地丹,经过梳理先贤千年的抗争,得出了“要保族需炼种”的结论。百大地丹,留十护岛,九十出行。在没有火树阻隔,水克火悲亡之下,带着前族最后的希望,悲壮出海行往内陆。火真,是那个九十个到达内陆蒙城的最后火种。依靠着火族最后的积蓄,终于拍下可以炼制火种的灵化鼎。为了阻止脉火岛秘密的泄露,辗转改变,甚至是依靠着南风楼,才是让得像景桓这种暗随的存在放弃失联。随后,依靠火树飞舟,他终于回返到了脉火岛,但是依然甩不掉恶恨的景桓。在景桓准备“大杀手”的“打劫”声势之下,整个火族最后的人群,以一族之力,同抗叵测之敌。谁知道,交出十几族人的鲜血之后,才知道,来人,竟是他们千盼万盼的炎神和炎兽。“门主,即便你不是所谓的修罗之后,我的意见,还是把灵华鼎留给他们,留给他们一个希望!”
纹天门首王赵云,罕见的,发表了带着个人强烈意愿的言语,让得景桓有种“说不通也要通”的坚持。“天谕,现!”
不去理会赵云的坚持,景桓呼唤出体内的天谕剑,真身而现。“蓬!”
“轰!”
天谕之剑真身现身,整个脉火岛好像活了过来一般,火焰更是升腾,那一片火树更是摇曳起来。让得实力低下的一些火族之人,悲凉的脸色,带出一股激动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