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主人的身份令牌,这么说你们相信了吧?”
扬起新回到手上的天谕二主令牌,压下自己在和那个传递消息的天谕卫时,得到的疑问,景桓对着几人出言。“嗡!”
看着又再度懵逼的几人,景桓发手中的令牌,他怎么忘了天谕令牌只在天谕卫流转,他们又如何能知晓真伪。“唰!”
一道人影风一样出现在景桓面前,煞是鬼魅,让得实力最高的聂狂,都没能及时反应过来。“桓主,谕十八应唤来见!”
来人是女躬身出言,那姿态非常的恭敬,做不得假。一身紫衫,蓝色面巾,典型的天谕殿护卫的装束。实力高深,身形鬼魅,典型的天谕殿护卫的身法。腰间一块相似的令牌,与景桓手中激发的二主令牌,互相呼应,散发着淡淡红芒。“没事了,只是让他们知晓我所说不假,散了吧!”
“是!”
在景桓的呼吁落下之后,令牌归为平常,人也是在紫影一晃之后,消失在院中。看着惊呆的众人,景桓心中却是苦笑。二主令牌是不假,但是随唤随到却不是真。在天谕别院的第一次,景晶就已经说得很明白,无事不招,小事不应,唯有在生死之际,才会出现。刚才的那一幕,只是在传递消息的时候,那个编为为谕十八的天谕卫在景桓的请求之下,才和他演了那么一出。天谕殿中,分天牌和谕牌,天为主,谕为卫,景桓手中的令牌,真名唤做“天二牌”。景晶在建团的当晚,故意喝叫九峰,撸了他天阙小小师叔的身份,结合后面消息的传递。想来,是还没确认敌人是否真的混入天阙宗,及时撇清与景桓的关系,不过想以此来勾引敌人上钩。毕竟,景桓小小师叔的身份,在有心人的打探之下,必定不会很难知晓。干脆明了于天阙宗内,以天阙团的事情为由头,挑唆弟子挑衅,送敌人明现景桓一程。靠人不如靠己,打铁需要自身硬。为此,景桓不得不加快组建自己班底的步伐,对着聂狂、黎风他们明说了起来。“我等愿成小小师叔左膀右臂,纹誓在天,如有违誓,修纹崩散,永无进境。”
随着谕十八的出现和消失,黎风三人一脸激动,原来他们的天阙团有那么强大的根底。修炼是逆天之举,惧怕是退缩,希望是动力,在强敌与成就间,希望永远是最大的诱惑。不得志那么多年了,敢逆宗门弟子大风向,拜入被小师叔抛弃的天阙团,他们何来退缩?现在柳岸花明,他们庆幸找到了正确的组织,寻到了进境的希望,为何要选择退缩?黎风三人不过思考几许之后,主动逼出精血,在地面画出圆形的纹阵,在他们的誓言立下之后,纹阵消散于空中。修者,最注重誓言之约。纹誓,就是誓言之约的契定,定下了纹誓,就意味着,两者或是单者间就有了誓约约束和羁绊。除非迫不得已或是无知自大,才会去挑衅纹誓之威,违背自己立下的誓言。“我等愿成小小师叔左膀右臂,纹誓在天,如有违誓,修纹崩散,永无进境。”
在黎风三人主动立下纹誓之后,聂狂、胖子几人互相对望之后,也跟着立下了纹誓。聂狂五人,是感动于救命之恩,知晓了那么多秘密,他们更不可能脱身离开。胖子则是没有办法,他早就已经被打下了“生是景桓人,死是景桓鬼”的标签。他敢脱身,不用聂狂他们动手,第一个动手的肯定是让人惧怕的天谕殿。“好好好,以后我们就是形同一体的手足。你们不负我,我一定会把你们带往你们根本想象不到的高度。”
景桓一一扶起众人,心头热血,也给他们立下了自己的誓言。“我的修纹之法,精炼之法,俱是出自《万纹神诀》,论起品级,最低也是天级的程度!”
“嘶!”
景桓一开口,就让几人齐齐嘶气。辅决不如主决,即便天级的辅决,对修炼为主意要仗剑江湖的人来说,天级的辅决,甚至比不上人级主决。纹路的烙刻,需要庞大的气血、精气,这些都需要资源支撑,并且,不是你想烙印,它就一定成功。到头来,耗时耗力,白空一场。天阙宗知晓景桓能够传授千纹精化之法,却是不上门求夺,而是大方的把瑶池养物的需求转化成天阙团精化的任务。一是,超级太上压着,他们不敢动;二是,纹决的修炼,它从来不简单。而天阙团开出那么大的诱惑,仍是少有核心的有实力的弟子来投,是因为,辅永远是辅,不可能为主。修炼的进境,追求的是实力的提升,和自由的惬意,而不是要沦为别人的加工场。所以,有能力的不来投,没能力的却不符合要求。“《万纹神诀》,需要的是特定的方法和器物,从小培养。你们已经过了时段,又有修为在身,我现在的境界,能够教授你们的,唯有千纹之法,天级。”
景桓就事说事,他从来就不是敝帚自珍之人。如果他们都能够修炼完整的《万纹神诀》,在除敌的路上,有着那么多同志共同抵挡,他又何惧异世的那幕惨烈再次出现?纹决的修炼,不止是简单的烙印纹路,还要有特定要诀,顺序点亮纹路,才能够激发出该有的功能。而不是简单,我疯狂的烙印各种纹路,全身满满,气血激发,就有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境界和实力。刻满了肝脏俯纹之后,景桓的实力已经达到了先天二品后期,玉牌出现了另外功能,可以离体刻画。之前的黎风纹刻九百纹,并不是他自己的能力,而是景桓用玉牌和自身的精气,以他为物精化违法,在他体内各处烙下纹路。这是一个大胆的试探,索性成功了,才有了黎风带头的纹誓出现。“《万决神纹》海纳百川,囊括万千修纹。这其中有辅纹有主纹,之前我教你们的,都是怎么运用俯纹,所以只能运用与精化。现在,我要重新在你们原本的主纹和我烙刻的纹路间,嫁接桥梁,使得气血能够运转各处,才能运起饕餮之法,快速的存储气血凝精化气!”
聂狂几人还未被景桓纹刻纹路,听得云里雾里的。只有经历过景桓刻画手法的黎风三人,才明白,那是多么逆天的举动。以人为物,进行精化和纹刻。只要他有足够的精气和意愿,他们的小小师叔,就像精化药植器物一样,能够提升别人的品级实力。这是,多么逆天的举动,他说能够带他们领略从不敢想象的风采,底气最少在这里。他们,服气了!聂狂、胖子等一共八人,按照景桓的布置,八方站位,形成阵八方的阵势,可攻可守。没办法,景晶已经提醒有敌人混入,并且以他为饵,在需要忘我一心玉牌离体烙刻的关键时刻,他不得不小心翼翼。打捞堂进入了全员戒备的状态,八人站阵,激发着自己的气血,让得院落之中升起一道血色光罩。那种沉重的压迫感,向院外来往的行人,释放着打捞堂现拒外人的景象。虽然天阙团的收人很严苛,宗内各团都释放出一股,不要进入天阙团挑衅他们的风向。但是,仍有很多不得志,或是不明其中暗流的各层弟子,愿意来试探考核。以期能够进入天阙团之中,获得那精化之法,不怕在宗内赚取贡献点无方。景桓让聂狂八人摆下阵八方的纹阵,目的也是为了阻隔这些人的打扰,打断他对黎风的嫁接。时间一点一滴的流走,打捞堂外的人群越聚越多,都在饶有兴致的看着院内升起的光罩,心中感叹着天阙团没有无的放矢的保证。“有意思!”
一两个时辰之后,人群自动分开,一道身影出现在打捞堂外,呢喃而出。金枪背身,光头邪笑,却是掩不住,一股浓浓的风流倜傥的公子风度。来人的身份呼之欲出,天阙三狂中最狂、最爱、最恨、最不羁的枪狂,狂公子赵云赵金枪是也。“散了吧,连我都只是勉强够格,你们这群废物,入不了天阙团法眼的!”
赵云声音低沉,冷喝而出,在手的枪,散发着生人勿进的红芒,眼神冷冷的和着冤屈扫射满场众人。风流倜傥的狂公子,每次出现在众人面前,都是清装雅扮,从不会如此的寒色。那标志性的光头,有脚印,黑了;那邪笑的嘴角,有脚印,肿了;那伟岸的身躯,也有脚印,脏了。只有那一种甩不掉的气势,还有那一杆金枪,才让人注定他的身份。狂公子赵云,像是从泥堆中爬出来的寒色子,全身上下,该肿的地方也肿,不该肿的地方也肿。释放着浓浓的怨气,看着血光笼罩隔绝的打捞堂院落,满脸兴趣却又夹杂着不敢不甘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