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玄弥」:我???
「富冈义勇」:哈
「继国缘一」:……
「童磨」:吃瓜.jpg
「不死川玄弥」:???
「不死川玄弥」:柱中义勇鬼中童磨弟中缘一到底有什么资格站在一边逢场作戏啊!?
「宇髓天元」:噗
「不死川实弥」:你这么一说确实挺有画面感的
「继国严胜」:说起来那些孩子之后要怎么办
「炼狱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行冥家的?
「宇髓天元」:带着他们回去好好跟行冥道歉了
「宇髓天元」:毕竟与其说是被鬼吓跑了
「宇髓天元」:不如说是被时透吓跑了
「时透无一郎」:?
「宇髓天元」:要是没有你暴力拆迁闭眼打鬼的话,他们冷静下来应该是会去拿武器去保护行冥的吧
「童磨」:鳄鱼只剩了个沙代…
「童磨」:不好说呢
「炼狱杏寿郎」:大结局应该会让沙代道歉的?不然行冥先生就真的太惨了
「黑死牟」:上弦叁…剧情不对
「炼狱杏寿郎」:?
「童磨」:?
「继国严胜」:也是,炼狱是女孩子来着
「宇髓天元」:?没什么毛病吧?
「继国缘一」:猗窝座只是不吃女人和小孩而已
「时透无一郎」:打架的话肯定会打的吧……
「时透无一郎」:毕竟是鬼
「继国缘一」:实际上吃的男人应该不少,不然也不至于在上弦三的位置上
「童磨」:他还喜欢挑战强者呢
「时透无一郎」:那到底要不要让炼狱死在列车上?
「炼狱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为什么要让大哥死在列车上!?
「炼狱杏寿郎」:突然暴走.jpg
「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什么童磨被猗窝座打爆头了?
「童磨」:?
「炼狱杏寿郎」:?
「黑死牟」:?
「童磨」:你瞎了??
「继国严胜」:要不然就让猗窝座留你一口气?
「炼狱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这样对槙寿郎也太不好了……
「宇髓天元」:?
「炼狱杏寿郎」:就角色而言
「炼狱杏寿郎」:我一定会选择回家的
「炼狱杏寿郎」:在死前想见到父亲。
「炼狱杏寿郎」:但是就算拼尽最后一口气回到家
「炼狱杏寿郎」:也会因为不敢敲门而绝望沉默地死在门外…
「宇髓天元」:拉开门扉见到许久不曾归家的女儿靠在门上,却已经没了呼吸;或者在嘈杂声中不经意地瞥见女儿的尸体
「不死川实弥」:哈,一个人失魂落魄醉酒醉到天明的男人,怎么可能在嘈杂声中意识到越发像她的女儿到底怎么样了啊
「不死川实弥」:拉开门后叛逆女儿的身影就这么直直地睡倒在院内,累到这个地步了还杀什么鬼,这样嘀咕着的男人在醉酒的恍惚间抱起她走入了过去两人一起为她的诞生而精心准备好的房间
「不死川实弥」:直到醒酒后才嗅到身上的血腥味,发觉自己沾着一身的血。
「宇髓天元」:在炽热的午后和蝉鸣声中跌跌撞撞地砸开那曾充斥着满满温情的房间的门,也不过只来得及看到早已落灰的被子
「宇髓天元」:盖着至死都以为不曾得到父亲原谅的笨丫头。
「不死川实弥」:与他相似的眼睛就这么空洞地凝望着、默然无能地睁着,一如当年不曾等到他归家的爱妻。
「时透无一郎」:?
「时透无一郎」:我一直以为这个群会杀人的只有童磨???
「富冈义勇」:别杀,别杀了
「富冈义勇」:遭不住.jpg
「童磨」:??
「童磨」:这个群杀人的多了去了
「童磨」:你是不晓得这里的人有多狠
「继国严胜」:那就这么做吧
「时透无一郎」:??
「继国严胜」:不死得惨一点怎么会有执念化身为亡灵呢?
「童磨」:你看.jpg
「继国严胜」:童磨你也注意下炼狱
「继国严胜」:别让她太入戏了
「富冈义勇」:……可怕的女人。
「黑死牟」:+1
「不死川玄弥」:我本来想附和的
「不死川玄弥」:但是群主还在疯狂磨刀
「富冈义勇」:纯洁无辜的我仿佛与这个群脱了节.jpg
「黑死牟」:……
「黑死牟」:你也惨
「不死川实弥」:富冈义勇你说什么垃圾话
「不死川实弥」:你本来就和我一样惨吧?
「不死川实弥」:还有玄弥
「不死川实弥」:我不过是把鳄鱼的刀稍微磨利了一点
「继国缘一」:上帝才有怜悯之心,鳄鱼她没有
「时透无一郎」:倒是难得这时候只能听到童磨这么短暂的反驳……
「童磨」:因为炼狱哭了哦~
「童磨」:你们这群性质肮脏的大人☆
「童磨」:欺负人就这么能让你们感到快乐吗~
「宇髓天元」:!?
「黑死牟」:你…也一样
「不死川玄弥」:……你不加入的原因是这个啊
「宇髓天元」:我说怎么不见童磨和严胜出来搞小论文
「童磨」:人家养老啦,不接龙的
「继国严胜」:就算你这么说,我下手也没这么稳准狠……
「宇髓天元」:呵呵
「时透无一郎」:?当年谁刀里夹糖糖里藏毒捅得我死去活来??
「不死川玄弥」:你那是钝刀子割肉,凌迟
「不死川玄弥」:凌迟懂吗
「富冈义勇」:我看标题清清白白的温馨家庭向,rm点进去
「不死川实弥」:乍一眼双子幸存,仔细一读有一郎多重人格,字里行间藏着的满满都是活下来的该是我弟弟而不是我
「宇髓天元」:无一郎的无不是一无所有的无,而是无限的无。
「宇髓天元」:为什么没能坚持到这句话说完就昏过去了,为什么偏偏是在那之前不断训斥怒骂弟弟的他活下来了,为什么作为兄长他却没有那么优秀的天赋斩杀恶鬼
「富冈义勇」:……这样的自己就算落的死无全尸的结局也理所当然。
「不死川实弥」:于是无能的哥哥们继续战斗着,不断又不断地失去活着的理由。
「时透无一郎」:草,好痛
「不死川玄弥」: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黑死牟」:不必如此
「继国缘一」:!?
「继国缘一」:我现在才知道哥哥们还包括黑死牟
「继国严胜」:阿啦……
「继国严胜」:这么说的话童磨更过分吧?
「继国严胜」:这个人迄今为止除了无惨没写过文戏外
「宇髓天元」:!
「宇髓天元」:这个畜生!连祢豆子都下得去手!!
「童磨」:?
「童磨」:我只是写个if而已!?
「富冈义勇」:你看你写的是什么东西
「宇髓天元」:全灭结局亏你写的出来
「不死川实弥」:所有鬼的终点都是死亡
「宇髓天元」:唯有灶门祢豆子的终点是兄长与朋友们的尸体
「不死川实弥」:拼尽一切地奔跑着,哪怕等待着她的仅有支离破碎的地狱。
「不死川玄弥」:处刑他!扔他上火架!!
「童磨」:?
「童磨」:我这分明是受到了缘一的启发!?
「继国严胜」:?
「继国缘一」:???
「继国缘一」:关我???
「童磨」:是你开的刀车先动的手!!
「继国严胜」:哪辆?我怎么没有记忆??
「继国缘一」:!?我都没发出来你们怎么看的?!
「继国缘一」:?
「继国缘一」:我压根没开过刀车!!
「童磨」:谁让你老是叫着杀杀杀的,我就全杀了
「宇髓天元」:草,那水呼组那篇是为了什么
「童磨」:?哪篇水呼组?
「富冈义勇」:我现在就杀了你吧
「童磨」:我记不得啦!!
「童磨」:宇髓不是也写过炭炭阵亡吗!
「宇髓天元」:那是因为某只鬼跟我嚎着要义勇穿三花色的衣服!!
「童磨」:?有什么区别我们不是一起互配文戏互捅的吗!?
「童磨」:连用的不死川都是同一个啊!!
「不死川实弥」:我替你们脑袋开个洞算了
「不死川实弥」:快他妈告诉我这一切的源头到底是谁
「童磨」: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童磨」:这个群谁没捅过刀子啊!?
「黑死牟」:……
「不死川玄弥」:这不是有吗!!
「继国严胜」:清醒一点
「继国严胜」:黑死牟先生浑身上下都是刀子
「继国严胜」:他负责挨插的(?)
「时透无一郎」:……
「时透无一郎」:我没有……吧?
「宇髓天元」:……知道吗
「宇髓天元」:很多时候你这张嘴张开
「宇髓天元」:就已经是刀子了
「富冈义勇」:你和她们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你没有办法取个温馨友情向的标题骗狗进来杀
「富冈义勇」:你向来都是直接杀狗的
「时透无一郎」:?
「时透无一郎」:那这个群谁没干过??
「时透无一郎」:但凡要语c就要去认真揣摩角色吧?
「继国严胜」:啊,黑死牟先生手速虽然慢了点,至少工具没坏的时候也是有……
「不死川实弥」:我当然知道要揣摩角色
「不死川实弥」:我他妈问的是谁先带头在群里写if体巨刀
「富冈义勇」:还有莫名其妙的刀又刀又连环刀接龙
「不死川实弥」:我们群里到底是什么时候有了这种贴心服务的?!
「童磨」:你不是玩的很开心吗!虚伪!
「不死川实弥」:???
「不死川实弥」:你讲点理我不上场就要被你们捅死了!!
「不死川实弥」:一群疯子但凡写刀都要着重刻画我
「不死川实弥」:我这是正当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