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京都城内外动静的扩大,不少宅院中飞起信鸟,这一切却都被附近安排好的暗哨瞧见记下。作为大夏帝都必定人缘混杂,但还是不比现代社会流动大,流动人口还是只占很小部分人,这其中就不乏犯事者,一些地方的逃犯或者说不清来历的人等被搜了出来,打的一团鸡飞狗跳,但是有大军压阵和百姓协助,很快将之抓住,随着抓住第一个,京都百姓反而更积极的搜查举报,这此行动慢慢的变成了京都扫黑行动!成颠很兴奋,他今年一下午就抓了十多个逃犯,比以前三个月抓的还多,汇集其它各处的所抓当天下午就抓了一百多个可疑人员。而李凌带着夏元兴和夏宗宝就在城南选址建营,李凌有意无意的带着两长老往镇北王庄子这走,李凌就故意望着那宅子就问:“那座宅院好气派,不知是谁的宅子?”
夏元兴就道:“这是镇北王夏子康的别院。”
李凌就道:“王爷?难怪!这宅院依山而建,果然有猛虎下山之势!虎视京都之像,那我们就把大营建在这宅子前面一里处吧,算是我们借些镇北王的虎威!破案必然事半功倍!”
而这李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而这夏宗宝就是老皇帝一派,他就故意问道:“封伯爵还会看地像?”
李凌道:“什么地像?”
夏元兴这时就道:“你刚不是说什么猛虎下山之势,就是地像之说。”
李凌故作会看却不敢说道:“哦,哦,我不会看什么地像,我只是是觉得这宅子犹如一只老虎!”
而夏元兴和夏宗宝把这宅子当成老虎的样子看,果然就有那么一点感觉,而夏宗宝也把李凌说的那虎视京都之像暗暗记在心中。李凌故意打岔道:“据我所知,王族中子字辈的都还是王子吧,怎么我听兴叔说这镇北王还是子字辈?”
夏元兴有些犹豫,这时夏宗宝倒是说道:“这夏子康是在先帝还在的时候继承其父夏元霸的王位的,其父夏元霸当时也是我王族的英才,当年主动请缨去镇北关,和秦老帅他们一起打造整合出北关军团,使得北关安稳了三十余年。”
李凌就疑惑道:“那镇北王又怎会?”
夏元兴接着气愤道:“是漠北当时的圣母利用美色勾引镇北王相约谈判,却半路暗中埋伏了人马,虽然最后救出镇北王,但元霸还是因伤重不治身亡!”
而夏宗宝似乎有意无意的观察李凌表情,李凌听了瞧见宗宝暗中观察自己赶紧气愤骂道:“漠北人真是卑鄙无耻!”
夏宗宝似乎才放下心来,而李凌心中却道那算起来夏元霸和这老皇帝夏元卫当年都是争夺皇位的,谁知道是漠北人还是夏元卫后面搞的鬼?难怪夏之康教育夏友复远离女色呢,他爹夏元霸虽然可能不是被漠北圣母杀害的,但是中埋伏却是因那漠北圣母邀约造成的!这时就有人来报成颠抓了不少逃犯!李凌接到消息居然抓了这么多立即赶到城西大营,让把这些人全部立即分开避免串供,安排人单独关押审问。李凌发现其中有一个武者不由的心中想到那夏友复说的黑凤楼和飞沙门,心道可不能让这些镇北王的爪牙跑了,不然就算以后自己干掉了镇北王,如果其中爪牙有死忠报复那自己可一辈子难安了!李凌就问夏元兴道:“兴叔,这京都城内有哪些武者门派?”
夏元兴道:“你怀疑是武林门派做的案?当年太祖皇帝和武林门派约定后,这京都地界属于我大夏王室范围,是没有备案的武林门派的,不过后来我们王室与武林门派关系和睦些后,渐渐的武林门派在京都也开设了一些据点,基本每个门派也只来一两人,主要用于武者之间的沟通联系,我们王室也默许的这种行为。”
李凌又问道这大夏武林有那些门派呢?夏元兴业一一作答,而李凌却只听见飞沙门,原是京都南边飞沙河旁的门派,而什么黑凤楼却没听到有,李凌心想这黑凤楼可能就是隐门或者就是镇北王府自己培养的一个组织?想到这里李凌就对夏元兴道:“兴叔,假如真有武者参与,其如果乘晚上天色昏暗脱逃,我们恐怕拦之不及,这样,兴长老和宝长老,你们可否随我轮流值守?兴长老先去休息,等天黑后来换宝长老,这样才能天衣无缝!”
夏元兴和夏宗宝想想也是,而这李凌让元兴值夜班也算是对夏宗宝照顾了。夏元兴就道:“封小弟这办法稳妥,那我先去休息一会。天黑后我来接替宝叔!”
随后李凌带着夏宗宝在京都城内各处,吩咐各禁卫军和城卫军各分队安排人轮值夜班,不想亢奋的百姓也纷纷加入,李凌自然十分乐意。而李凌骑马奔走各街道之间实际已经开启了感知,这城里的人犹如热成像扫描一样在自己脑海里过滤了一遍。有三个可疑点有多个武者聚集李凌也暗自记下来,在他们外面吩咐街道这几夜得灯火不息。而李凌观察了三处地方的位置,分别是城西的来福粮铺,门口梁角上有三颗钉的符号,而城东的一个金凤花坊梁角插了一根羽毛装饰,这是这世界一种像孔雀的鸟儿,有些百姓也称之为凤鸟,李凌心想这或许就是飞沙门和黑凤楼?但是另外一个武者聚集多的地方虽无标识,但是李凌一看就明了,写的是真武门分舵,相邻的冷月谷分舵,那一条街基本都是武者的地盘,而无妄寺分舵却不在此,他是在百姓住的区域建了一个庙,无妄寺毕竟以发展信徒为第一。那么李凌心想来福粮铺和金凤花坊就是这次的主要目标了!而相对来说金凤花坊比来福粮铺让贼子觉得更安全,那么今天先就要抓住来福粮铺也一窝贼,于是李凌就带着夏宗宝和几个禁军护卫在来福粮铺西侧不远的地方找了一个酒店吃饭,李凌料定如果这群飞沙门要乘夜逃走必然要经过自己身边,吃了饭李凌也不去巡查就坐在这靠窗的位置,让老板再来一点小吃一壶酒,继续和夏宗宝聊他的稀奇见闻,夏宗宝认为这是李凌照顾自己年迈所以不去巡查,夏宗宝很是欣赏这封侯晚辈有孝心,于是夏宗宝就讲了好几个的故事见闻,这夏宗宝作为这帝国的老武宗自然见多识光,让李凌获益匪浅,而跟随李凌的一群禁卫军兄弟能坐在吃边吃边喝,又能听武宗讲故事那会有意见?天色暗了下来,来福粮铺内一个漆黑的房子里,几个汉子坐在房内各处,这正是白天几个搬运粮袋的劳工和老板,其中一个人就道:“二哥,是不是那瘟娘子和薛四走漏了什么消息?怎么官兵忽然封了城门,我怎么说还给了银子都不让出去,听说城外十里外还围了一层!”
另外一个人道:“那瘟娘子和薛四当场就被封猴杀死了,哪会说出什么消息,这是那疯猴要了谕旨搞得事!”
一个人就埋怨道:“那瘟娘子平时在我们面前显威,却如此不中用?”
一个汉子就道:“瘟娘子可是外气境,谁想到封侯的女人更厉害!”
好在这群人也只是听说,他们不知道李凌当时搏杀详情,当时周围百姓都说那封侯的女人多么厉害,就连出了名的外气境猛将简宗都被那女子几下拿下,那瘟娘子死在人家手里自然不奇怪,他们也没有再去打听过具体细节事宜。其中一个汉子道:“按他们的进度,明日必定会搜到我们这里,所以今夜我们必须走人!”
另外一个就道:“二哥,那库里的货怎么办?而且现在外面一直有人值守。”
一个汉子狠声道:“呆会等了二更时分,去隔壁左右放火,我们乘乱逃走,多备些火油,把货拉出来一起烧了干净!那些个兵卒岂能拦得住我们?”
其余汉子都不再做声表示同意!而镇北王宅子中,夏友复正怒道:“这疯猴真他妈的疯了,居然真的去请旨查案,还忽然封城,连京都十里范围内都封了!”
而夏之康知道后也没心思闭关突破了,他皱眉疑惑道:“是不是我们哪里露出了马脚?他还在我们庄外扎营?”
夏友复却讥笑道:“父王,这倒不用担心,我去打听了,据说是那封侯说我们庄子有猛虎下山之势,虎视京都之像,想借我们虎威破案!哈哈!那个蠢猴!”
听到猛虎下山之势,虎视京都之像,夏之康不由的心中有些舒心不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