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云飞正在客房,就听守卫来报道:“云少侠,我们村长夫人有请!”
云飞一喜随即一愣,他就问道:“是哪位夫人?”
那守卫明显得到金凤的指示道:“夫人说了,你到时见了便知。”
云飞不由得猜想难道是九公主知道自己来了,但是自己化名而来,她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来?云飞有些踌躇,但是对方已经明确了要见自己,云飞一咬牙还是只有硬着头皮去见,而隔壁的司徒乐自然听见,她心中一想李凌的夫人?那九公主和这云飞难道有一腿?所以刚一来玉门村他们就联系上了?司徒乐只想见李凌本不愿意管这闲事,哪想那守卫又来敲司徒乐的门,要让司徒乐一起去,司徒乐只有又装着无辜胆怯的跟着云飞来见张金凤。
云飞和司徒乐来到一处偏厅,就见张金凤小腹凸起慵懒的斜躺在李凌发明的沙发上,张金凤这人真是能躺着就绝不坐着,这沙发能在客厅躺着,比光在床上躺着视觉可好多了。张金凤瞧了云飞和司徒乐到来,她一瞧云飞就认出来了,而司徒乐她第一眼也有些眼熟但是仔细打量也不认识,何况对方据说还是一个哑巴,自己可从不认识什么哑巴,张金凤就把眼光从司徒乐身上收回到云飞身上道:“云少侠,你们请坐!”云飞一看对方居然是张金凤,他现在也明白这金凤楼的老鸨可不是普通人,是一个实打实的武者,很明显张金凤认出了自己。云飞坐定还没说话,张金凤就直截了当的道:“云将军,不知道你这次来我们玉门村是为了公事还是私事啊?”
云飞之前是骗守卫的,而如今张金凤知道自己的底细,这说参加婚礼的理由自然没用了。云飞一路上也自然想了一些就自嘲道:“我现在不是什么将军了,我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民,我这次来是想请李凌村长收留!”
张金凤听了虽然有些感慨但随即道:“恐怕不止吧,云安,定安,我看你是对安夫人不轨之心!”
云飞和司徒乐当即心中一震,这张金凤好敏锐的心思。张金凤接着就道:“我说的没错吧,不过我们夫君的安夫人惹人喜欢也难怪,前些日真武门的少主武飞和武宗武空也来过,不过武飞还是被武空带回去了,所以我看云少侠你还是回去的好,想扰了我夫君的婚礼,你和定安都落不了好的结果。”
张金凤暗示了武飞带着武宗来都忍气吞声的回去了,而且武飞还是以前九公主名义上的驸马,而你一个外气境武者,一个败军之将能干什么?云飞自然还不知道武飞来过的消息,他之前想了很多话语结果被张金凤几句话全都说的没有一句能说出来。张金凤这次来的目的自然是想赶人,张金凤最后就道:“这是一百两银子,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就代我夫君谢绝你的礼仪!”
一个手下就端来一盘玉门银元,云飞脸色难看,而司徒乐来到这里可不愿意没见到李凌人就被赶走了,虽然她是武宗应该能拿下张金凤,但是在这里闹起来,最后自己也讨不到便宜,司徒乐当即从身上拿出之前的一千两银子给云飞比了比,司徒乐这意思就是你这一百两打发谁呢,云飞被司徒乐一激激动道:“不错,我是想见九公主殿下!我愧对九公主殿下的信任丢了定远关,使得定州城陷落,卢老将军战死,我万死也难赎罪,只是我死前想再见一面九公主殿下。”
云飞的话把张金凤和司徒乐都震了一下,这云飞好不容易逃出来居然就只想见一面九公主?然后就求死!司徒乐现在明白云飞一路上都有些沉默寡言的原因了,因为云飞早已心存死志。张金凤自然不会被云飞两句话就打动,但是对于一个心怀死志的人,自己还能怎么办呢?就这样杀了?张金凤自从怀了孩子后杀心都收敛了许多,她常听李凌说的,为了孩子自己要多行善积德。张金凤想了想就道:“这事我也做不了主,我回去告诉我夫君再说吧!”
云飞谢道:“有劳凤夫人!”
张金凤就这样先走了。
李凌此时正在村东军营操练将士,李凌最近的生活都基本固定,学院,军工坊,军校军营都定时驻留。李凌得到张金凤的消息却是一愣道:“云飞?”张金凤就道:“夫君,你看见是不见,不见的话,我就派人把他赶出玉门村就是。”
李凌心想这云飞倒是痴情,但是让自己的女人和一个暗恋她的男子见面?即便定安对云飞可能没有心思,李凌也做不出来,李凌可没有那样伟大。但是对方既然死都不怕又岂是直接赶走就行的,到时候对方搞不好闹出更大的事来,张金凤看李凌没说话就恨声道:“那我就把他处理了吧!”
李凌看着张金凤眼露凶光的样子就笑道:“金凤,给你说了,现在怀了孩子不要喊打喊杀的,这云飞实际也够倒霉的,在云州背了一个间接害的虎口要塞的罪名,在定州好不容易有些战功驻守定远关,却遇到更狡诈的呐克,而且我听说云飞实际并没有实权,定州实权当时在卢寿父子和几大家族手里,他一个云州人,定安在时还行,定安不在时就受到定州人排挤,所以云飞调动不了多少人马四处巡逻,云飞就蹲那酗酒度日,最后成了定州陷落的背锅侠!”
张金凤自然也知道一些,所以张金凤故意说实际是侧面帮云飞争取一点机会,不过张金凤不懂多少军队上的事,现在听李凌说来,这云飞还真是一个倒霉的家伙,虽然张金凤有些同情云飞,但是张金凤也担心这云飞给李凌带来厄运道:“那这云飞也是不吉之人,夫君离他还是远些才好!”
李凌想了想似乎看穿人生一般道:“他既然来了我的地盘,那么如果要倒霉,见与不见都逃不了,我这就和你随你去看一看这云飞。”
张金凤听得似懂非懂,不过李凌决定的事她就坚决支持。
李凌在会客厅喝了口水,张金凤就微笑带着云飞和司徒乐来了,李凌习惯性的一感应顿时心中一震,云飞旁边那女子居然是武宗,而张金凤在她身旁却毫无所觉,李凌不由的心中暗自戒备以防不测,好在张金凤引领云飞进来后那人也没出手,这是李凌就客套道:“果然是云将军,欢迎欢迎!”云飞也道:“见过李凌村长!”
而司徒乐看见更年轻的俊俏李凌发呆,李凌瞧了认为对方是还在装单纯,李凌心道难道对方是想来刺杀自己的?李凌就故意道:“这位是云兄的妻子?”
云飞如实道:“她是我在路上所救,她不能说话。”
李凌听了更是心中戒备心起,一个武宗不能说话,你骗谁呢?李凌这时就拉着张金凤的手坐在一边,又对云飞和司徒乐微笑道:“你们先请坐!”
张金凤被李凌拉着手也习惯了,但是李凌手指却暗使了力道提醒张金凤,顿时张金凤就知道李凌发现了什么,张金凤就对手下道:“来人,上花茶!”
这自然是张金凤的暗号,李凌随即就故意和云飞闲聊了几句。云飞和司徒乐没想到李凌和张金凤居然会下药,云飞当即头一晕就倒了下去,而司徒乐因为见到李凌的年轻样貌后想到自己现在毁容顿时心思恍惚,想告诉李凌自己就是司徒乐也变得犹豫不决,等她发觉不对时已经晚了,她最后手指李凌口中发出沙哑的声音晕了过去。对于下药迷晕虽然是下作手段,但是一个武宗故意隐藏潜伏到张金凤身边,如果忽然对张金凤出手那将是何等凶险,所以李凌心中就对对方的这行为心中不满。张金凤看见司徒乐比云飞后倒下的反应就知道这司徒乐比云飞更厉害,那么对方一定就是武宗高手,张金凤此时想来也是一阵后怕,张金凤想到自己被云飞的表现骗了不由的有些恼怒道:“把他们锁起来!还在我面前装哑巴!”
很快司徒乐的易容面皮之术就被张金凤手下发现,金凤楼的人对于这些下三流的招数可精通得很,张金凤气鼓鼓的走上前道:“我看你是谁!”
当张金凤撕开司徒乐的面具后却是被吓了一跳慌忙后退,李凌此时却走向前去仔细的看得呆了,因为李凌对于这脸太熟悉了,即便被毁了容,李凌也能记起她的模样,李凌这时也明白了前因后果,定是司徒乐逃出来想见自己,只是那烈娇做的未免太狠毒了,李凌用手探知司徒乐的体内知道司徒乐的内气是恢复的差不多了,主要的伤痕就是脸部和喉咙都,司徒乐现在看起来正常是因为其内气压制住伤势的原因。张金凤看见李凌关切的样子就道:“夫君?你认识?”
李凌叹息道:“你也认识她,她就是司徒乐!”
张金凤瞧了顿时心中一颤,张金凤依稀认出司徒乐的面容,顿时张金凤也明白过来,李凌当初拒绝了交换司徒乐时她也在场,没想到这烈娇做得如此狠毒,虽然以前两人不和,但此时张金凤看见司徒乐的惨状也有些同情起司徒乐的遭遇来,张金凤立即道:“要不要给她解药?”
李凌想了想道:“暂时不要,把她抬到房里去,我再给她查看伤势!”
司徒乐的伤势要是之前的李凌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过李凌刚好武功突破后经过那热流的锤炼已脱胎换骨,李凌冥冥中感觉自己对司徒乐身体伤势修复会有一些作用,所以李凌才说再查看一下伤势!但是李凌再次仔细查看司徒乐的伤势后却是没有把握,司徒乐虽然对毒药产生了一些抗体恢复内气得以脱身,但是毒药还是积累在她的体内,不清除那些残留说不得下次身体虚弱时爆发出来那或许就是致命,而且司徒乐的喉咙李凌虽然可能修复,但是估计以后声音也会变得沙哑,几乎不可能有以前那样动听的歌喉了,而最后司徒乐的脸上伤痕经过这么久,尤其司徒乐为了掩人耳目用面皮盖住皮肤,使得原本那些溃烂的皮肤更加恶化,伤口遍布整个脸,许多伤还腐蚀到肉里,可以想象她每日都在痛苦中度过,一个高高在上的绝世美女变成了如此模样,可以想象司徒乐心灵受到了多大打击,这也难怪司徒乐没有回漠北召集旧部,而是跑来玉门村见李凌想得到李凌的原谅,了却最后的心愿。因为当初王凤的身死和司徒乐的挑拨有很大的关系,司徒乐一直离不开漠北部落,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李凌,所以司徒乐都一直没有表示。李凌之前也对此耿耿于怀,但后来李凌知道夏王族对自己和王凤实际早有不良之心,即便司徒乐不挑拨,自己早晚也会和夏王族一战,只是真如此的话,以夏王族的阴险卑鄙和有心算无心,当时江湖经验不足的自己很可能毫无防备,那么自己和王凤可能都莫名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了,所以李凌此时见到司徒乐的样子却是原谅了她。这或许是不同角度看待问题的结果,也可能是李凌为司徒乐心中自我辩解的结果,因为李凌心中已经决定了要救治司徒乐,哪一个男人会对自己第一个喜欢的女子视而不见呢? 李凌查看完司徒乐的伤势后却犹豫了,半响后李凌就道:“安排车去把木老医师叫来,再派快马去担山叫张山把吴老医师请来,还有吴老医师的女儿吴丹也带上!”
顿时两队人奔了出去!张金凤见李凌脸色不好就道:“夫君,怎么?她的伤?”
李凌沉声道:“她体内有毒药残留,我不明毒性,所以找两位老医师来帮忙,而且她脸上伤口因为这些日子戴了面具正在恶化,我感觉如果不处理等复发就有生命危险!”
张金凤这时又道:“那云飞怎么处理?”
李凌道:“把他弄醒。”
云飞醒来,发现身前除了李凌,张金凤和司徒乐都不见了,云飞也意识到自己可能被迷晕了道:“李凌,你做了什么?我朋友呢?”
李凌道:“抱歉,刚只是一个误会,她也是我的一个朋友,你能带她来我要谢谢你!”
云飞听了不由的奇怪,不过对于那哑女,他也不认为李凌是看上对方的美貌,因为李凌的几个妻子都是绝色美女,何况张金凤就在一旁。云飞抛开思绪就提出了自己的愿望道:“李村长,我想见一面九公主!”
李凌听了心道果然如此,李凌拒绝道:“不行!”
云飞当即就站起来道:“为什么?”
李凌却反问道:“我为什么要让自己的爱妻去见别的男子?”
李凌自然不会将自己的家人当作条件去谈论问题。云飞听了却一愣!云飞红着眼睛道:“李村长,算我求求你,我就只在远处看一看就可以!我愿意做你的死侍!”
李凌听了还是拒绝道:“不行,给你说明白了,我不会用自己的家人去和任何人谈条件,而且我们玉门村废除了大夏的所有陈旧法律和不合理的规矩等恶疾,我们玉门村没有什么死侍!我也不需要某一个人或一部分的效忠,我需要的是广大百姓的真心支持拥戴!”
云飞听了又是一愣随即恍惚,云飞把自己愿意做死侍都说出来了,李凌也毫不在乎,更让云飞震惊的是李凌居然废弃了所有大夏法律和规矩。云飞不敢想象,李凌看着云飞有些恍惚的样子就道:“你可以出去看看,所有法规条列就在各府衙外的广场石墙上,也可以问问当地百姓。”
云飞来这两天就蹲屋子里哪里出去看过,不过他对于李凌说的话选择了相信,因为这一戳就破的谎言李凌根本没有必要做。李凌这时就道:“定安是从真武门逃出来的,她逃出来时遇到定州被围不得已南下到玉门村的,当时她染上了瘟疫,是我亲手救回来的,当时许多人在场亲眼所见的,而且她知道我是真正的蒙面刀客,所以她才会嫁给了我,现在她也过的很好,我也不想她再因什么想起以前的种种!你明白吗?”
云飞听了顿时如一盆冷水浇在云飞的头上,九公主本来想逃回定州,却因为自己使得定州失陷,如果自己守住了定远关的话,呐克就不能引西部草原联军围攻定州城,那么定州城在,九公主自然就不会南下玉门村了,原来一切实际都是因为自己颓废失职造成的。半响后云飞道:“我明白了!”
云飞转身走出几步却听李凌道:“等等!”
云飞以为李凌改变主意回过头来。李凌道:“云飞,你想弥补你的罪过吗?”
云飞听了皱眉道:“什么?”
李凌道:“自云州和定州大部分失陷后,原大夏百姓过着更加悲惨的日子,而这一切都是从虎口要塞陷落开始的!”
云飞听到虎口要塞顿时心中一疼道:“如果要用我这条命去赎罪,我的人头你只管拿去便是!”
云飞自然知道这李凌的玉门村收留了许多云州人和定州人。
李凌却盯着云飞道:“如果你能赶走漠北人,收复虎口要塞呢?”云飞看了李凌自嘲道:“你一个武宗,曾经的虎威伯都不行,我算什么?”
李凌听了云飞暗示自己也是大夏的官员,李凌却不在乎继续道:“现在漠北内部正逢变故,老可汗身死,圣母和漠北圣殿受到重创,烈火堂依靠鹰部聚拢权力,如果被烈火堂像大夏这样集中了王权,那么他们再次南下就不是松散的部落联盟,而是像以前夏朝廷一般的大帝国,到时残余的定州军自然无法抵挡,而我们玉门村自然就首当其冲。所以我不想让烈火堂的计谋得逞,这时如果有一支骑兵在云州定州之间游荡制造矛盾,那么烈火堂的计划不说不能实现,至少也能推迟个一两年!”
云飞一听心中一震,以前他就以为李凌武艺比自己高点,运气比自己好点,他没想到李凌居然看得这么远,这计谋也是狠毒,即便烈娇发现有人捣乱也没办法,这就是战略眼光,云飞顿时对李凌心生佩服,云飞忽然道:“李村长给我说这些,如果我不答应是不是就不让我走了?”
李凌听了也呵呵笑道:“当然不会!”
这自然是李凌说了谎话,云飞如果不愿意干,李凌就会让云飞消失。司徒乐被烈娇整的这么惨,正是爱屋及乌恨屋及乌,李凌自然心中对烈火堂极度不满,不论为了司徒乐报仇,还是为了李凌自己的玉门村将来发展,李凌都有理由对付烈火堂,而云飞确实是去云州实行捣乱的最佳人选,云飞以前是云州精锐骑兵,对云州周边地界非常熟悉,后来去了定州也熟悉了定州地形,他如果带领一支骑兵在云州定州内乱窜,估计没几个人能抓到他。云飞沉思片刻后抬头道:“你想让我怎么做?”
李凌道:“我将任命你游击将军,给你五百原是定州或云州的本地士兵,配备一人双马,仿制神弓干粮等,若干漠北各部落旗号,你只需在他们各部落间抢掠马匹,救出吸纳原大夏人加入提供情报,在定州云州交界南部朝廷的地界,我会暗中设立据点为你补给……。”
因为人多了反而不利于隐藏,这样既然挑拨了漠北各部落互相猜忌,也可以给自己夺取物资消弱敌方,就算对方查起来也可能怀疑到大夏朝廷的身上,这正是一箭三雕。云飞听了却失落道:“他们看见我恨不得杀了我!”
李凌道:“你真心为民而战,何必在意别人看法?大不了改头换面戴个面具,谁又认得你?”
云飞听了神色一定道:“我明白了!我答应!”
说罢云飞拿出身上的匕首,李凌却是一愣,李凌自然不怕云飞暴起攻击,然后李凌就见云飞拿匕首在自己左右脸上划了几刀,李凌见了一叹道:“这又是何必呢?”
云飞却淡然道:“为将者,怎可让部下看不清面目。”
李凌顿时知道云飞的意思是一直戴面具不行,一直戴个面具的确可能影响士兵们的信任,李凌就道:“那你先去休息吧!”
云飞却道:“这点伤不碍事,我既然答应了,我就是游击将军了,您就给我下军令吧!”
李凌没想到云飞居然也是一个风风火火的人,这实际是云飞找到了自己未来的目标,那就是找漠北人报仇!李凌就道:“好,传典宗来!”
随后李凌让负责管理军务后勤的典宗给云飞登记造册,而云飞的名字也从此变成了云安,李凌也把游击战的方针,敌进我跑,敌退我打,爱护百姓,为民而战的方针给云安一一说了,而李凌也给这支人马配备了参军,相当于苏联政委的作用,李凌以后还会采取人员轮换,就相当于实战练兵,李凌可不想最后这支部队发展大了成了云安的个人武装,而此时的云安光棍一条也不在乎李凌这些,毕竟他现在什么都没有。最后商讨完,李凌还是让一个医师给云安包扎伤口,虽然云安是外气武者也难保一出意外,自己好不容易费这么多口舌才抓来的一个苦力。云安后来休息一晚,第二天就拿着军令带着李凌的两个亲兵去安川县军营交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