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家,地下室内。“哈哈哈……”几声的冷笑,伴随着幽暗的灯光下走出的童彪,他的那张有些灰白,且带着一丝狰狞和恐怖的面庞。蹲在屋子一角的童龙,眉头微皱,他有些沮丧地看了眼童彪:“你来干什么?”
“别来打搅我。”
“啧啧……”童彪却摇了摇头,他嘴角微微朝右侧抽了抽:“大哥,我其实真的不想来这里打搅你。”
“可……”“姓林的真的是咄咄逼人啊!”
“现在,他竟然把我们五峰山的那些七巨头都他娘的给拉拢去了,你知道,我们童家现在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程度。”
“你是童家人,总不能就这么看着吧?”
童龙笑了笑,跟着闭上眼睛:“我说了,童家的事我不想再管了。”
“至于林峰的事,我也劝你不要去和他冲突。”
“你永远无法明白,你面对的是什么?”
“收手吧!”
童彪听到他这样的言语,气的直接上前,蹲下身子,一把将童龙的脖领子揪住:“老大……你看着我!”
“妈的,我恨死你这种话了,我们童家,我们五虎被这个小子害成了什么样子!”
“可你还在说这种话!”
“有什么意义呢?”
他有些声嘶力竭地吼着:“你说啊!”
“童家难道就这么看着他,被这么个外来的人骑在头上?”
“我不甘心!”
“咱们爹,还有其他兄弟怎么办?”
童龙却在此时,慢慢地睁开眼:“你怎么好意思跟我说这些。”
“他们是谁害的?”
“难道要我说给你听吗?”
“你!”
童彪看着他,二人四目相对:“妈的!”
他一把将童龙推到了墙角:“窝囊废!”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
“童家就是被你给害的。”
“我……”童彪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是我,童家现在早他妈的完了。”
“你知道吗?”
“啊?”
童龙再次闭上眼睛:“好了,你走吧。”
“我们根本就谈不到一起。”
“何必呢。”
童彪慢慢起身:“好啊!”
他俯瞰着面前被他影子笼罩了的童龙。“给你一个选择,一,你现在跟我去,把姓林的约出来,这一次,我们联手,你在明,我在暗,我就不信弄不死他!”
“二……”童彪面容一冷:“从现在起,你永远都要在这里,暗无天日,从此以后再也别想走出这个地下室半步!”
“你自己选吧!”
童龙淡淡道:“二!”
“你可以走了。”
“你!”
童彪被他气的咬了咬牙:“童龙,你确定要这么选?”
“好了,照顾好咱爸,还有其他兄弟们!”
他说完似乎就不想再说什么,慢慢地低下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哼!”
童彪转身走出地下室,他来到外面,狠狠地将厚重的铁门关闭,冷声道:“看住他!”
“他想要什么,别满足他,懂吗?”
“是!”
这算是稍稍的发泄了下,童彪得意地走到了出去。“童总,您让我们准备已经准备好了!”
“好友,魔都的黑炎帮,他们的老大已经派了手下的得力干将来到了五峰山。”
童彪冷笑一声:“童龙以为没有他,我就拿这个林峰没办法?”
“哈哈!”
“这个世上,能弄他的人多了去了,沧江不行,省城不行,我就去魔都找。”
“怎么样?童龙啊,你看到了。”
他说着摆了摆手,手下上前,童彪在他耳旁低语几句:“就按照我们的计划进行。”
“去吧。”
数个小时后。林峰的车子停到了中峰山的一处空旷的高台之上,此时夜幕降临,四周出了一些零星的车子会出现,并没人在这里停靠。看了眼时间,距离童龙说的见面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如果不是童龙,林峰是不会和童家的任何人见面,可这个人不一样。就在他出现的几分钟后,一辆黑色的轿车出现在了距离他百余米的拐弯处。车子没有打开车灯,直接熄火后,车窗缓缓落下,一个带着金边眼镜的斯文男人,露出了半张脸。他盯着林峰的车子:“目标就在车内。”
“是啊。”
坐在副驾上,也是一名身穿灰格子西服的男人,他看起来脸色有些惨白,好像是那种经常吃药的病人。“这种工作,上面怎么会让你我来呢?”
“童家据说和我们帮主关系不错,而且,这次他们的价格也很丰厚。”
“可咱们黑炎帮毕竟是魔都的十大地下势力之一,这种小地方,哼!真的是大材小用吧?”
“好了,这个人据说有些实力,还是小心些。”
眼镜男推了推眼睛,跟着将车窗升起。跟着那个病恹恹的男人走下车自,他的手自动地伸进了怀中,显然,这里面是热武器。眼镜男这时也走下车子,让人意外的是,这个人的手上,竟然是拿着一柄银白色的精致斧子。他面无表情地跟在病恹恹的男人身后,二人一前一后,一左一右,从道路两侧朝林峰的车子走去。而此时的车内,林峰似乎并未察觉。更远处的山坡上,童彪用望远镜看着这边的一切,他冷笑着放下望远镜:“很好玩!”
“看起来有意思了啊!”
“魔都黑炎帮主的得力干将,看来是名不虚传,哎,你说那个拿着斧子的,难道真的可以打败林峰?”
一旁的手下却陪着笑:“童总,你不知道,此人的斧子据说在魔都的地下势力,那都是能排得上前三十的武器。”
“哦,那个病恹恹的男人,据说他可是出了名的神枪手,没有失手过啊!”
童彪一听,得意地的点了点头:“看来,这次我们稳了。”
“哈哈哈……”他笑着拿起望远镜,正要继续观看,可就在此时,那魔都黑炎帮的二人,此刻却已经到了林峰的车旁。林峰也发现了他们,并未吃惊地他,慢慢的打开车门。但他走下车的那一刻,先是病恹恹的男人一愣,跟着拿着斧子的明明已经举起的斧子,却在半空颤抖起来。“怎么,怎么是他!”
二人说着转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