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对待男人的态度，很不自然，显然是经过了训练，所以我就是最高级的燕子，因为我没有碰过男人，反应更接近普通人。”
有道理啊，李阳想了想，动不动就投怀送抱，这一看就很有问题。而如果那时候你拒绝一下，并且带有青涩的笑容，甚至还不情愿的样子，这就很接近真实了，真人怎么可能像电视电影里一样搭讪就能赢。但李阳依旧摇头：“我是个学生，国内是什么情况你不该不知道吧？”
一个学生如果带着一个毛妹跟班，而且那么漂亮……后世当然没问题，可在这个时代，就是大问题了，这无论如何都不合理。“我当然知道，一点风土人情还是清楚的，但是，你必须答应这个才可以达成共识。”
这难度可太大了，李阳觉得自己根本无法圆过去的。不同意怎么办，克格勃那边就不加入了，麻烦可能更大。“这个，能不能容我商量商量？”
“可以，但不要超过今天。”
确实是很苛刻的条件啊，以现在的国内形势，李阳根本做不到这些。一个毛妹如果跟着回去，那相貌的不同肯定会引发关注，这不符合李阳的预期。……李阳去找到了老妈，此时刘颖也在吃早点呢。“妈，她要跟着我，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你觉得带这么一个人在身边合适？”
当然不合适，可这不是没办法嘛，可是开价太高了。旁边的刘颖好奇地看着李阳问：“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李阳微微一愣，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太直接不好吧，这在咱们的价值观里简直是羞耻。那就绕个弯子说：“这么说吧，她身份就相当于古代的西施。”
肖兰语重心长，她知道，对自己这个儿子就得把话说清楚。其他年轻人则是不一样的，其他年轻人的老妈不会这么说话，如果觉得自己孩子年纪小不懂事，那不需要解释，直接反对就成了。“妈，你可别忘了，她是个特工。”
“正因为是特务，咱们才别去碰这种人啊。”
“可她现在对我们是有用的。”
“这还能有什么用，咱们经商还用得着克格勃的特务？”
老妈不明白，经商就经商，正正经经的生意人，不去惹那些麻烦的利益纷争，国家不是要实行市场经济吗，那就由市场说话，要特务干嘛？平行对比，咱们国家已经非常灵活。可他们娘儿俩谈这个，刘颖还在旁边呢，这么一听直接懵了。什么，还有特务？那这事情就大条了，已经不是什么的事，牵扯到特务的事情还不严重吗？“你们……肖教授，不，肖阿姨，我可以旁听这种事吗？”
“哦，小颖你还在这里啊。”
肖兰似乎都忘记刘颖还在旁边了，她的思维在国人里算是十分灵活的，来米果这段时间已经被李阳活化了更多，已经趋向于后世的开放程度。所以肖兰脑子里那根弦不像其他国人那么紧，大部分国人此时还想着呢。自信点，打这个时候开始，咱们国家就是全世界最没有思想包袱的国家，最自由的国家，没有之一！谈到自由，我们向全世界学习，米果做得到吗？某欧洲雄鸡，他们自诩自由浪漫，可他们知道多少关于东方的事？不夸张地说，所有西方国家，对咱们的东方世界都不了解，他们不知道东方世界的文化，也不愿意去学习了解，不论是舆论控制还是自大心理，他们事实上已经不如我们开放。看看后世咱们对西方的了解，对比西方对咱们的了解，就明白了。然而在李阳所处这个时代。“小颖，你想听可以听，不想听可以不听。”
李阳则是无所谓，“你放心，不要有思想包袱，咱们只是经商，什么特务之类的也影响不了咱们，不过……这里面确实有危险性，你最好还是不要搅进来。”
老妈马上抓住李阳的话说：“你也知道有危险性吧，这种人咱们还是能躲则躲。”
“妈，你忘记昨晚的事了吗？”
“昨晚，什么事？”
“昨晚就是那个燕子，从咱们的房间里找出了窃`听器。”
“对啊，你的意思是……”老妈马上明白了李阳的想法，娘儿俩心照不宣，没有把话说明白。昨晚找出了窃`听器，说明CPA也盯上了李阳，这是必然的，搞出那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没有人管控，这还是在存在的时代，CPA的经费富裕着呢。李阳也没继续往下说，只是微微点头。老妈又问道：“如果让她跟着，你岂不是更控制不住了吗？”
“无所谓，说到底，咱们也只是经商，按照咱们国家的经商思维，什么是生意？生意就是双赢，或者是让多方共赢的，他们搞斗争咱们也不容易卷进去。”
“你说得有道理，但咱们还是尽快回国吧。”
李阳的话其实也是咱们的文化特性，做什么都谈人品。这如果放到国内，是行不通的，说到你就得做到，哪怕古代帝王也得如此。老妈还是担心，搞出那么大的事，感觉还是国内安全。“快了吧，等爸那边的事情解决，咱们就回去。”
“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他们的事，不是成为股东了吗，怎么还没解决他们火车的问题，实在不行，咱们买一列火车回去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