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珍珑棋局,凤锦薇早在比赛之前,便把解棋的棋谱给了二皇子,那日只要他按照棋谱的步骤,与那名苗疆使臣对弈,便能解开棋局。”
“而为了获得您的好感,他们特意在之前不上去,让他人前去解棋,直到众人束手无策的时候,他再上去解开棋局,这样不仅让他人认为,是他解了南郡的困局,还在您的那里留下好感。”
南郡帝想到了第一局比试的时候,南宫彻解题的过程,在那天之前,他的确是没有听说过,南宫彻在棋艺上,竟然那般精通。连南郡第一棋手黄太师,都解不开棋局,他居然轻而易举的便解开了,南郡帝当时也并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后来被南宫彻的一番言论说服了而已。“那第二局比试呢?二皇子又是如何作弊的?”
南郡帝依旧有些不相信地问道,“他虽然上场驯马,可是那匹马依旧很狂躁,他还险些被那匹马踩踏而死,这又如何解释呢?”
“而且第二局比试,还是你的太子妃,上去驯服那匹马,若是如此说,我是不是也应该对太子妃起疑心啊?”
听了他的话,莫沉烟和南宫御具是一震。而后莫沉烟稳了稳情绪道:“第二场比试,也是他们计划好的,其实二皇子上去驯马的时候,本是可以驯服那匹马的,但是却因为我解了那匹马的蛊术,所以二皇子这才没能驯服成功,导致那匹马后来发疯。”
“蛊术?什么蛊术?”
南郡帝不明所以地问道。“回父皇,是牵丝蛊。”
莫沉烟如实地回答,“此蛊是由两只红色蜘蛛组成的,需要从小便培养它们之间的心灵感应,而后将其中一只放入那匹马的耳朵里,让它自己钻进它的脑袋,以达到控制它的目的。”
“剩余的一只在持蛊人的手中,只要持蛊人摆弄手里的那只蜘蛛,那么另一只在马脑袋里的蜘蛛,就会跟着动,从而影响那匹马的思想、动作。”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凤锦薇给那匹马下了这种蛊呢?”
南郡帝看着她问道。那群地问道。对于苗疆的蛊虫,南郡帝是有了解的,像今日莫沉烟说的这种蛊虫,虽然奇特,但是却不能否认它的存在。只不过凡事要讲个证据,虽然莫沉烟说的这些,自己有一丝丝的相信,可毕竟是关于二皇子的事情,他必须要讲证据。听了他的话,莫沉烟立即回道:“不知父皇是否还记得?那日,第二场比赛的时候,凤锦薇手里一直拿着,一只红色的蜘蛛,在那里摆弄,那便是控制那匹马的蛊虫。”
南郡帝听她这么说,不禁陷入了沉思,莫沉烟说的这个事情,他倒是还真有印象,当时凤锦薇的手里,的确拿了一只红色蜘蛛,一直在那里摆弄,从未离手。看着南郡帝的样子,莫沉烟知道他已经想起来了,遂接着道:“那名驯马师上场之后,那匹马暴躁狂怒的一系列表现,都是因为凤锦薇在摆弄那只蜘蛛,那匹马与蜘蛛有着相同的动作,所以这才导致了,那名驯马师被踩踏而死。”
“而后二皇子上台,那匹马却一改之前的狂躁,变的无比的温顺,是因为凤锦薇想要二皇子赢得这场比赛,所以有意安抚那只蜘蛛,使那匹马也温顺下来,二皇子这才得以骑上那匹马。”
“可若是照你这么说的话,二皇子应当是驯服那匹马才对啊,为何后来那匹马又狂躁起来了呢?”
南郡帝问出心中的疑问。听了他的话,莫沉烟微微颔首,“还请父皇恕罪,那匹马之所以后来会变得狂躁,是因为我在暗中甩出几根银针,为那匹马解了蛊术,所以它才会变得狂躁不安。”
“如此说来,是因为你,那匹马才变得如此狂躁的?使二皇子险些命丧在马蹄下。”
南郡帝的眼神晦暗不明。“父皇恕罪。”
南宫御看事情不妙,开口替莫沉烟求情,“烟儿,当时也是一时糊涂,若是父皇降罪,儿臣愿意替她一并承担。”
南郡帝斜睨着他,而后道:“我说过,要治太子妃的罪吗?”
南宫御猛然抬起头来,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南郡帝的意思。南郡帝看着他怔愣的样子,不禁一脸无奈地瞪了他一眼。而后转向莫沉烟道:“你为什么要解开那个蛊术呢?他们要达到的目的,并不是想解除进贡条约,只是想要二皇子一战成名,得到朕的恩宠罢了,你为何要破坏他们的计划?而最后自己上去驯马呢?”
在南宫御第一次,把莫沉烟带到他面前的时候,南郡帝是不喜欢这个女子的,可是如今看她的行事作风,南郡帝却越来越喜欢了。他甚至觉得,南宫御的身边就应该有这样一个人,为他把控全局,因为他的性子太过温厚,正需要莫沉烟这个做事果断的女子,为他解决一切。“儿臣之所以这样做,第一是为父皇着想,第一局珍珑棋局的时候,父皇已经破例晋封,二皇子为睿亲王了,若是第二次比试,他还赢了,那父皇又要给些什么呢?”
莫沉烟说起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