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这都是您老人家做的吗?”
郑克均微笑着询问叶布舒。 “是老子做的,你要怎样?你们这些懦弱的汉猪,只有被这样对待,才能博我们满洲人一笑。否则你们就真是一堆废物了。”
叶布舒一脸不屑,丝毫不惧即将到来的死刑。 “来人。”
郑克均一招手。 “末将在。”
吕布踏步上前。 “将叶布舒整个家族的人,全部带上来。”
“是。”
紧接着多达两百人被大批新北兵押上刑场。 叶布舒是康熙任命的盛京将军,调去兴京节制萨布素和巴海,才是刚半年前的事,那时候康熙回到了盛京,盛京自然没有了叶布舒的位置。 所以叶布舒的整个家族都在盛京。观津之战结束,爱新觉罗皇族遭遇重创,但叶布舒这一支脉,却毫发无损。 而这次盛京破得太快,叶布舒家族被一网打尽。 叶布舒作为皇太极的儿子,又立下战功,留守盛京地位崇高,又没别的事做,所以娶了无数妻妾。 其中光是汉人女子,就达到了二十四人,满族女子八人,年龄最大的嫡妻图布苏氏,已经五十多岁,年龄最小的小妾才十四岁。 生育的儿女除去夭折的,有二十多个,孙子辈更多。 “郑克均,不要以为你用我的家人威胁,我就会屈服。 本公告诉你,本公早就做好了家族全灭的准备。 我们满人可没有你们汉猪那么怕死,想要用我家人让我对你屈膝相求,丑态百出,你做梦。”
“国公爷,你误会了,本王可没有让你屈服的意思,你的命,本王拿定了。 不过在拿你狗命时,让你看一场好戏。 这场好戏你当年在汝宁演过了,今天本王换一批演员,给你重演一遍。 让国公爷看看,当年您在汝宁,是如何的英雄盖世。”
郑克均坐会自己的座位,拍拍手。 “上第一个节目。”
“是。”
岳飞拜了一礼,向行刑官点头。 “第一个节目,草谷骑射。”
行刑官大声宣告,新北军士兵立即上前,将叶布舒家族中的男丁全部挑出来,关进了铁丝网组成的围栏。 接着夏侯婴,周勃,樊哙各带出一支百人弓骑兵。 “夏侯婴,周勃,樊哙,你们手下的骑兵弓马还不娴熟,正好趁这个机会练练。 这可都是国公爷的挚爱亲朋,不要辜负国公爷成全你们的一片心意。”
“是。”
三名将军立刻率领自己的骑兵,在铁丝网外往来奔驰,同时张弓搭箭,向铁丝网内的叶布舒家族男丁射箭。 “嗖嗖嗖” 无数利箭破口。 夏侯婴,周勃,樊哙,都算得上是战场良将,但绝不是什么当骑兵将军的天才,他们射箭水平也一般,手下的骑兵就更别说了。 这些专长于突刺的骑兵,箭锋没有准头,很多都射到了空地上,第一轮箭雨,没有射到几个人。 可是毕竟还是死了好几个。 这些满洲贵族平时养尊处优,尤其是叶布舒的家人,都待在盛京,几乎没见过什么风浪,哪里看过这得场面。 眼见一个个自己熟悉的亲戚,或侄子,或叔伯,甚至儿子父亲被杀,顿时慌了。一些胆小的吓得瑟瑟发抖。 更惊恐的是留在铁丝网外的女性,吓得惊声尖叫,慌作一团。 而转眼间,樊哙三将又开始了新一轮骑射。 整个刑场顿时男叫女喊,哭声震天。 “郑克均,你要杀就杀,搞这些名堂,你还算是一名君王吗?”
叶布舒眼见这个场景,忍不住破口大骂。 “本王算不算君王,用不着你评价,不过戏还没演完呢,你急什么?”
虽然樊哙三将剑法一般,但经过十轮骑射,铁丝网内的男丁依然被杀了大片,更有不少受伤的,痛得撕心裂肺地哀嚎。 这时行刑官开始上第二个节目。 “无遮大会,本次攻击盛京军功前一百名的士兵,自愿出列,任意挑选叶布舒女性家属,进行无遮幕会。”
“什么?郑克均,你要干什么?你个畜生。”
叶布舒听到“无遮大会”四个字,整个人都惊呆了,他完全没想到郑克均这样一个王者枭雄,能干出这种事。 他就不怕被全天下的文人讨伐吗? 一个君王干这样的事,就不怕遗臭万年吗? “等等。”
这时郑克均不高兴地站了起来。 叶布舒松了一口气,他就说嘛,汉人的君王,都是在乎什么仁义之风的,拼老命给全天下演一个伟光正的君王形象,郑克均又怎么可能例外。 “无遮大会怎么能这样办?”
郑克均怒视行刑官:“你没听刚才细报上说国公爷在汝宁是怎么办大会的吗?得先把母女,姐妹都挑出来,按血缘远近进行分组。 一看你就没有人家国公爷专业,要不怎么说人家满人比咱们汉人更高贵呢。”
叶布舒如遭雷噬,整个人都呆住了。 “郑克均,你这个畜生,你还有下限吗? 你要杀我们就杀,是烹是煎,我叶布舒都佩服你是一条汉子。 你却做出畜生不如的事,你就不怕全天下有识之士,对你唾骂。 你郑克均暴君形象,传遍后世万代吗?”
“实话告诉国公爷,本王就爱出名,至于出什么名,流芳后世,还是遗臭万年,本王根本不在乎。哈哈哈哈哈哈。”
在郑克均爽朗的笑声中,行刑官按照郑克均的旨意,对叶布舒家族女性进行了分组。 接着新北军军功士兵进场,只进来了五十多人,很显然还是有四十多人接受不了。行刑官无奈,又按军功挑了五十人出来。 铁丝网围城的场地中间,无遮大会上演。 叶布舒怒火攻心,整个脑袋加上脖子,通红一片,血红的眼睛怒极地瞪着郑克均,仿佛要将郑克均吃了。 “本王宣布,凡是不反抗的叶布舒家属,可以不用卖去窑馆,可以分配给缺女人的士兵或者民工做填房,也就是个生孩子的器物。 各位叶布舒家属,你们想清楚了。”
听到这段话,本来还在反抗的许多叶布舒家属,竟然慢慢停了下来。 这些人停下来,导致更多女人停下来。 很快,整个大会变得一片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