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相,我从来没想到过我身边的人会是黑教廷,你从什么时候加入黑教廷的。”
面具下的那张面孔赫然就是舟城运输队的成员程天相,和他相处了那么多年,林翼从来没有想到他会是黑教廷的人。 黑衣的潜伏能力都那么强,更何况蓝衣和红衣,怪不得审判会那么多年都没有将撒朗在这个国家的埋下的钉子全部拔除。 林翼不禁担忧起来,他知道有一些人黑教廷的身份,但那些人中有一部分是很难去证明的,黑教廷可怕在哪,他们不会去顶替其他人的身份,而是处于那个身份的人本身就是黑教廷的人,就是因为是真实的,所以才很难找出来。 “我是六年前加入黑教廷的。”
程天相老实的回答,他现在是真的怕林翼突然就杀了他,他不想死,他还想活。 “六年前啊,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加入黑教廷的,但是你接下来的回答要是没有价值,你就一定会死,懂吗。”
程天相害怕的点了点头。 “很好,第一个问题,你是谁派来教会的。”
“是一位蓝衣执事命令我来教会除掉一位姓林的老人和将档案室内所有的资料全部销毁,但是我不知道那位蓝衣执事的名字,我们都是单线联系的。”
程天相很害怕,他直接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林翼。 林翼边记录程天相所说的话边联系审判会的人,但林翼发现了一个问题。 “你六年前就加入了黑教廷,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是舟城运输队的成员,你是用这个身份当作掩饰黑教廷的护盾,还是说你在运输队有其他被安排的任务并且必须要在运输队内呆着,如果是后者的话,你的任务和驻扎在舟城外面的军队有关吧。”
程天相没想到林翼直接把自己真正的任务给猜出来。 看着程天相那惊讶的表情,林翼就知道他的猜测是对的。 “你在舟城的任务是什么。”
“为了测试二阶段的药物的效果。”
“二阶段的药物?那是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前阵子有人把药物交给我的,让我把这药物给运输队的人服下就行了。”
说完这话,程天相突然感觉气温降低了好多。 林翼抓住程天相的脖子再次将他提起来。 “你把药物让徐大哥他们服下去了!你这个畜牲!你怎么敢这么做!” 程天相的话彻底将林翼激怒,林翼现在很担心那个药物就能将人变成妖魔的药物。 程天相看着暴怒的林翼,他感觉下一刻林翼就要将他撕碎,连忙说。 “他们现在应该还没服下去,我把药物混到他们的晚餐里了,他们凌晨就出发去军队驻扎营了,你现在赶过去说不定还来的急。”
听到这里,林翼将程天相丢在地上,然后将他的四肢全部踩断,防止他逃跑,接下来林翼没有时间再管他了,把他留在这里,等着被审判员来抓他。 林翼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七点二十五分了,平时进行运输物资时,徐大哥他们差不多在七点半左右会停下来休息,吃完饭才接着上路,留给林翼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赤彗!” 林翼将赤彗召唤出来,希望赤彗的速度能够赶得上。 这个夜晚,很多舟城人都看到了一道红色的彗星从夜空划过。 “队长,差不多到老地方了,该停下来歇会了。”
坐在副驾驶位的徐毅听到无线电中的传音也是笑着回复。 “天天就知道休息,这才开了多久,全队停下,原地休息十分钟。”
车队一辆辆缓缓停下,徐毅的运输队规模不算大,但在这些年来从来没出过一次事。 这个地方是运输队经常停下来的休息的地方,所以车队的人员,很快的就将休息的地方弄好了。 “队长吃饭了。”
一位后勤人员将准备好的饭菜盒递给了徐毅。 徐毅不语的将其接过来。 “队长你怎么了,感觉你好像的担心什么。”
刚刚那位后期人员赵婷,看到徐毅的表情不太好,便关心的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老感觉要出什么事,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徐毅担忧着说。 “队长在安界外这样想很正常的,我每次出安界都担心哪里跑出一次妖魔来,像队长你以前不怕那才奇怪。”
很多人听到一位队员这样说,也是纷纷回应,让徐毅不要太过于紧张了。 听到队员们这样说,徐毅也感觉自己有点神经质了,跑这条道都跑了那么多年,要是出意外早就出事了。 徐毅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作为队长,他的不正常会影响到其他的人,现在的他要振作起来,首先就是将眼前的饭菜先吃完,浪费粮食可不好。 “大伙抓紧时间吃饭,今晚我们就要到军营去,这样明天才能在下午前回来。”
“收到” “了解的说,哎你这抢我的鸡腿。”
徐毅看着这和平时一样的场景,就感觉心里很安心,也吃起了自己饭盒里的饭菜。 很快休息时间就结束了,运输队的后勤人员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发上路了。 就在这时,异变发生了。 “啊!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身体怎么在膨胀。”
“好难受啊队长。”
“身体没感觉了,队长救我。”
整个运输队点所有人身体都发生不正常的变异,有的人手变的更加粗大,而有的人变成狼头,但其他部位都还保持着人形。 徐毅看着运输队的人都开始发生不正常的变异,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想去救那些队员,但下一刻他的身体也开始发生了变异。 徐毅整个身体开始变大,很快就来到两米多,身体也冒出了黑色的毛发,牙齿也在不断的变长。 “看来二阶段的药物具有选择性,不是所有人都能变成狼人,回去还得再改进下,这些成功变成狼人身上的气势比之前阶段的狼人实力更强些,倒是有不少收获。”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站在树上,记录着眼前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