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
“小王爷!啊!”
一声惨叫,周嬷嬷扯起锦阳郡主的手,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把修指甲的刀子,二话不说,便将她保养精美的指甲给修建的狗啃的似的。疼痛,自是不必多说的。外面声音惨烈,屋内,气氛也不算多舒坦。虽烧着地龙,可师德依旧觉得满头的冷汗。喻阎渊沉着脸,微微掀开幕篱仔细确认师菡脖子上的红疹,哑声道:“疼吗?”
师菡忍不住想笑,摇摇头,“红疹罢了,不疼。”
“嗯,那也让太医给你瞧瞧。”
喻阎渊满身含义,说话间,转头看向门外,见太医还没来,脸色瞬间又冷下三分。见状,师珍儿咬着唇小心翼翼的从师德身后缓缓走出,柔声道:“小王爷,珍儿略通医术,不如让珍儿先替大姐姐看看吧?”
她这一番示好,医术能不能被人瞧得上且不说,但是此时她这番话,就显得她十分懂事乖了。师德也连忙附和:“正是,正是!珍儿颇懂医术!小王爷放心,菡儿这脸坏不了。”
“呵!”
喻阎渊一听这话,讥笑一声,道:“既然略通,就不必班门弄斧了。你的医术,本王怎知是医人还是害人!”
这番画一出,师珍儿顿时白了脸。难道小王爷知道当初她干的那些事儿了?莫非是大姐姐告诉小王爷的?一想到这儿,师珍儿低垂的眸子里满是委屈,呢喃道:“是珍儿不自量力,还请小王爷不要迁怒父亲才是。”
师德顿时欣慰的望着师珍,就差老泪纵横了。不等师菡开口,喻阎渊就一脸莫名其妙的翻了个白眼,“揣测人心这种事儿,猜对了的人叫做聪慧,猜错了,那就是自作聪明,三小姐这一套还是省省吧。”
在他面前,别说是手段,但凡弯弯心思一动,小王爷立刻能看出来。师珍儿泫然欲泣,然而不等她红眼,喻阎渊便冷声道:“本王还是头一次见受害者没哭,旁观者先掉眼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家阿菡欺负人呢。”
眼泪顿时卡在眼眶里,师珍儿此刻是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师菡被他护在身后,饶是师德此刻气的脸色铁青,却也无可奈何。不多时,太医被刀一拎着匆忙赶到,只不过是走了个过场,具体要用什么药,师菡比他这个太医还要清楚。只是让师菡没想到的是,消息竟已飞一般的速度传到了老皇帝的耳朵里,跟着太医一道来的,还有老皇帝的一道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