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欣前脚刚走,公冶伯和申公错两人一左一右围了上来,一人一边搭着张七的肩膀,笑道:“兄弟,我们兄弟两人在极乐世界就这个名,借兄弟你吉言,我兄弟一定混出个样来,有啥事随时找我,不管什么事,水里来火里去,一句话的事,我兄弟俩要是皱一下眉头,就是软蛋的杂交种。”
“各位朋友,不是我大卫矫情,我的身份着实不便现在相告,但我保证,一旦时机成熟,你们会知道我大卫到底是谁,好吗?”
张七深深的道。
对于真诚,张七向来不吝啬他的承诺。 “随便,名字只是一个符号,大卫小卫,猫猫狗狗,不都一样嘛,只要我们认定你是我们的好兄弟就行了,我们走了,天泣再会。”申公错重重的拍了拍张七的肩。
白光一闪,申公错回归。 紧接着是暗轻云,不过这次没等暗轻云过来,张七自己主动上前,这个高傲倔强的女人,也在这些外人里唯一让张七觉的有些不好意思的一个,每次对她的隐瞒都让张七心生愧疚。 “轻云。”张七低吟着。
暗轻云木然的看着张七,她的心里知道,这个男人就像天空中的一片白天,那样美丽触手可及,却又转瞬化为虚无,自己拚命追寻,最后只能望见那一抹熟悉却陌生的背影。 张七的身体慢慢的靠向暗轻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两个的脸越贴越近,近到可以看清彼此脸上的汗毛,近到几乎可以感受到他浓重的呼吸。 他想干嘛,难道……暗轻云的心跳骤然加速,不会吧,他……,暗轻云的内心非常挣扎,却没有一丝反抗的情绪,不自觉的闭上了美丽的双眼,期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张七轻轻的俯下身去,嘴唇却掠过她的双唇,在她的耳边说了三个字:“残月镇。”呼…… 暗轻云轻吐一口气,像是再次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按着狂跳不止的心脏,却在内心泛起一丝淡淡的失落。 忽然,暗轻云一激灵,一下就从刚才的话中清醒过,他居然告诉自己的是一个地址,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眼前这个男人不再是天空飘过的白云,他有意让自己把握住那道秒不可言的轨迹,这个信息甚至比得到那个终极任务奖励还让她兴奋不已。 暗轻云开心的有些失控,一时间忘乎所以,居然做了一个自己连想也不敢想的动作。 她把自己的柔唇轻贴在了张七的耳上,轻语着:“我会找你的。”
做完这个动作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怎么可能是自己这个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的少女做的,羞的她连张七的脸色都不敢看,还不等别人反应过来,直接一道白光回归,剩上张七一脸愕然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爽吧。”
白天一脸“微笑”的朝张七走来。
“嗯!”张七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立马脸色一变,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绝情智者形象,吓的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说道:“不不不……天儿,你听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不是很爽,也不是,也不是,是很爽,哦,我呸,不是不是,我说错了,是没感觉,对对对,没感觉,一点感觉都没,对对对,就这意思……”
“哦!没感觉?没感觉你贴那近干嘛?你不贴上去,人家小姑娘怎么亲的到你?怎么,刚刚那大胸秦欣一个还不够是怎么着,现在想大小通吃?你个臭流氓,是不是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这才进轮回没几天,居然学会了色胆包天,说吧,你想怎么死?”白天俏生生的倚着,脸上充满了阳光般的笑容,可张七却越看越心寒,看来自己被揍是跑不了了,最好的结局是别被揍的那么惨。
“天儿,你先消消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个意外,对对对,是意外,原因是,第一……”话还在途中,忽然听到白天的“小宇宙爆发”。 “你敢和我玩分析!”紧接着一记标准的撩阴腿飞奔过去,直接把张七接下来准备的狡辩完全打断,紧接着,张七是“倦缩”在地,唯一能保护的就是他那张脸,被打的“体无完肤”,白天这才消了一点气,完全没有一点绝世美女的形象。
…… 打闹了一阵,倒是忘了身边还有个公冶伯在,至于玄天成和雷龙嘛,他们早就直接无视了,反正每次这种“战局”的结果无一不是张七跪地求饶的。 “公冶,你怎么还不没走呀。”玄天成见到一脸尴尬的公冶伯,不由得上前解围问道。
一边的公冶伯早就惊的流下口水,这种场景比见到卡丹裘变成一只小狗都更离奇,他的脑回路就算是千峰万转也想不明白眼前的情景。 这白天不是大卫召唤的吗?还是说大卫是白天召唤的?这点就想不通,更想不通的是,这段时间他和张七的相处,张七是个什么人?战略级智者,高高在上的绝代强者,冷酷绝情的天才,怎么到了这个小姑娘手上,还不如一只小狗,趴在地上任打任骂,别说反抗,连挣扎一下的勇气都没有,这还是那个连死都不怕的大卫?虽然他感觉的出来,这个小姑娘和大卫的关系非同一般,但什么样的关系能让这样的人怕成狗一样趴在地上?他想来想去,只有一个词来形容大卫——可爱! 天了,他居然用可爱这个词形容比杀手还要冷酷的智者身上,真的是一种极限的冲突。 “哦,没事,我这就走,马上走。”公冶伯尴尬的挠着头说接着道:“只不过不知道大卫兄弟的真实身份有些可惜,不过,不管你是谁,都是我公冶伯的好兄弟,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就算再次捅破天,我也干。”
结束了与白天之间的“战斗”,张七忍不住向着公冶伯说了一句:“公冶,你当真不认识我了?我可认识你这位天泣榜上的兽人强者哦。”
张七神秘的笑道。
“什么?”公冶伯惊叫了一声,听张七的语气,似乎在极乐世界里两人似曾相识。但这太不可能,一个如此强大的战略级智者,他不可能没有印象,甚至也没听过天泣有这么一号人,所以当张七一说认识自己,他就觉的更不可思议。
“大卫兄弟,你这把我说糊涂了,我实在想不出您到底是那位?”公冶伯抓着头发郁闷的道。
“哎,你这个木头脑子,耿小宝这个名字熟悉吗?”张七戏笑道。
“啊!你怎么知道耿小宝?”公冶伯这下就更奇怪了,知道耿小宝存在的人并不多,自从当初得到耿小宝这个宝贝后,整个天泣兽人族就把他当宝贝供着,还严密封锁消息,很少有人知道耿小宝的存在,大卫是怎么知道的?
“废话,他是我小弟,你说我为什么认识他?”张七有些郁闷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公冶伯为什么还想不起他是谁,难道自己当初真的那么没用吗,给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啊!”公冶伯惊叫了一声,据他所知,耿小宝来极乐世界时并没有亲人,后来也没听他说过有什么大哥,如果说真有认识他的人,也就是那次离奇的招收新人,因为那次的事对他来说记忆尤新,恐怕他一辈子都可能忘掉,那就是一个奇迹,不但出了他们兽人族的顶级天才耿小宝,还有克丽娜,东方天震等一些不可思议的传承人物。难道大卫当时在场?以他的能力,如果在场绝对不可能他不认识的呀。
看着公冶伯的一脸懵的表情,张七知道给这家伙一年都想不起自己是谁,也难怪,自己当时在这群人中的表现简直到了忽略不计的地步,怎么想也不可能想到他的身上,换个安全角度想,这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张七,还记得吗?”张七叹了口气,不想再和这个猪脑子玩智力游戏了,直接把名字说了出来。
“张七?谁呀?没有印象。”公冶伯倒是够直男,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因为他的脑子里对这个名字也的确够陌生,以张七当时的表现,就算说一百遍张七,他都不一定记的住这种凡人,不过当话一出口,自己也觉的有点不好意思,不由得挠了挠头。
忽然,转瞬间公冶伯灵机一动,猛然间想起一个人来,那个最后测试的“废物”,那个时候,耿小宝似乎叫过这个人,是叫七哥。 七哥,张七,难道是他! “啊!你就是最后那个废物?”公冶伯还真是直脑筋,情急之下直接把脑子里的想法倒了出来。
张七一听,头上顿时冒出一条黑线来,我的名气有那么臭吗?黑着脸,无奈的哼了一声表示认可。 “啊!”怎么可能,一个是什么都不是的废物,一个是战略级的智者,张七的形象和大卫的形象在公冶伯的脑子里不断出现,但他怎么也无法把这两个人重合在一起,这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若早知道张七是个战略级智者,他就是拚死也要把这家伙抢过来,就算废了天泣城的分会也在所不惜,要知道一个战略级的智者,可是作为大势力底蕴一样地隐藏着。
忽然又转念间,猛的大声发出尖叫。 张七有点恼道:“公冶,你够了吧,不至于这样吧。”“你……你是那个王者之剑。”
公冶伯紧张的指着玄天成道。
被张七这么一提,当初的情景一下重新浮现在眼前,当时还有一个剑道顶级天才,面对众多势力的极力招揽,就他的话让人大跌眼镜,居然要跟着一个废物走,而这个废物就在眼前,那么那个奇怪的剑道天才肯定就是眼前的修特,一想到他那夸张的剑道,击杀克劳德和卡丹裘的逆天战力,不是他还能是谁? 玄天成被认出倒是无所谓,只是拍了拍公冶伯的肩:“嘿,兄弟,记得帮我照顾一下小宝哦。”“哦。”
公冶伯其实有点言不由衷,以耿小宝现在在兽人族的地位,还用的着自己这个小小的蓝阶照顾,人家身边护卫都是紫阶起步,到底是谁照顾谁?
公冶伯斜着眼看了看玄天成,这家伙是不是属老鼠的,眼光这么毒,怎么就看出张七这个怪物居然是个战略级智者,怪不得那么多大势力招揽都不肯去,妈的,要是自己能跟一个战略级智者,给他一把神器他都不愿意,怪不得这家伙拉着屁股不肯走了。再看他现在的实力。 虚紫! 当初的一个白阶,这才多长时间,居然升的比自己还高,这还不是在大势力的资源倾斜之下,这种速度,说出去绝对没人相信,这事和张七百分百脱不了干系,这个狡猾的家伙。 “对了,公冶,我们的身份你可不能说出去,不然你也知道会是什么后果了。”张七笑着道。
这话倒是没有半分恐吓的意思,他相信就算公冶伯再笨也明白怀璧其罪的道理,要是让大势力知道这个世上居然有一个常年在外流浪散人的战略级智者,而且还只是一个实力只有蓝阶的家伙,那还不翻了天了。 当然了,他也不知道张七现在只是个白板,不然说出去的话,这事可要吓死一大片人的。 公冶伯白了张七一眼,二话不说,直接白光一闪回去了,他可宁愿对着卡丹裘也不愿对着一个不是自己人的战略性智者,因为前者就算是死,至少也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后者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最后说不定还得谢谢人家。 “我有那么讨厌吗?”张七不解的指了指自己,对着玄天成和雷龙说道。
玄天成是哼了一声转身离去了,显然很不屑回答他的问题,这倒也罢了。 更让张七郁闷的是,雷龙居然还一脸正经的考虑了一会,这才认真的说了一句:“很讨厌。”我了个去呀。 公冶伯离去之后,剩下的都是张七真正的队中人,众人终于真正的放松的彼此聊着,忽然。 异变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