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劫/冲突除非提前破除黑纹甲的灵力封印再加上另一个人的极力配合,要不然就要自己苦干上数百年甚至千万年才能摆脱束缚!诈慌兽两千五百年的生命中有大部分都是处于被封印的状态,如果不是我误打误撞开启了隐匿空间与外界的通道诈谎兽凭自己根本就出不去,它再也不想再经历漫长的束缚了。周围一眼望去附近都是空房,怎么可能会有小孩子?呆瓜都知道我这是糊弄人的借口,而秦二货却这么容易就被我骗过去了,估计是他脑壳里面也都是健硕的肌肉吧。。。也难怪秦二货才三年混下来结的仇家数量居然跟我差不多。然而在很久之后我才明白,原来他并不是真的二,而是他甘愿被我糊弄,一直都是如此。………………我,是一个生在华安镇的普普通通又不太平常的人,在华安镇这个被外人戏称为“地痞之乡”的地方还算小有名气。我能让最凶蛮的恶棍们恨得牙根直痒,因为我总是可以探囊取物般顺利带走他们的钱财,而他们却几乎拿我没办法,因此五年来很多人把我当做了仇人,欲杀之而后快。不过都是为了生存,这也没办法。我是个混子,同时也是小有名气的华安鬼贼——白宇轲。可是我最近却经历了一件非常离奇古怪的事,意外进入了源基界,还亲眼见证了源基人令人瞠目结舌的奥术异能。后来才知道,有只“诈谎神兽”一直寄宿在我身着的护身皮甲中,由于我的身体受到了某种刺激导致了它的苏醒,最后,还从诈谎兽的话中知道了一些父亲的线索。不过就是有种感觉,诈谎兽好像是来自其他界面的一个魔鬼,虽然在它身边会有莫名的安心感,但我有预感这表象下隐藏着一个难以置信的真相。尼玛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不就是超自然现象吗!这些我见得多了,像什么兜里的钱神秘消失在早餐店,泡面泡十分钟会多出一倍,我到现在都没买手机之类的,都是恐怖的奇异事件。。。秦二货突然想上个厕所,但是我的老房子里并没有卫生间,所以他只好去不远处的公共茅房解决。趁他去小解之际,诈谎兽眼中绿光一闪,不到三十厘米长的小身体便冒出缕缕黑雾,一直蔓延到我身着的皮甲上,紧接着整件皮甲也泛起了黑雾。持续了大约三秒,皮甲彻底雾化融入了诈谎兽的体内。我只感到身体一轻,有阵风儿拂过了衬衫——皮甲就已经消失了!“我嘞个天坑,绝活啊!”
诈谎兽舔了舔嘴角,好像很满意我震惊的样子:“惊讶吧?你身上这件刻满雕文的皮甲叫黑纹甲 ,其原材料就是原诈谎兽部落首领的筋皮,所以本神兽可以附身其上,也可以将其作为诈谎之息的替代品暂时吸收。不过终究是要吐出来就是了。”
“你厉害,我很佩服。但是诈谎兽你最好还是用意识和我沟通,毕竟你现在是只猫说人话会招来意想不到的麻烦事,下次暴露我可不知道怎么跟秦二货解释。”
我见秦二货回来了,连忙赶开诈谎兽。「哼,还算机灵。」“你有脸说我?”
「……」……“四眼崽!没搞错吧,就这里?”
三个膀大腰圆的中年跟着一个戴着眼镜的少年走进了棚户区。“没错,我刚才亲眼看到他在这里。”
侯爵指了指前方,一副怂怂的样子:“前面左转有个最破的房子,他就在那里,长头发那个男的。一会你们随便发挥,事成之后到老榆树下拿钱。还有,不能让他知道你们是我雇的,不然的话……”“行了别哔哔了,墨迹的像个娘们。”
几个人根本没耐心把话听完,直接杀气腾腾地走向了前方。胡同里乘凉的老大爷一见这阵势,非常有经验的嗖的一下躲了进了院子里,懒散悠闲的气息一扫而光。侯爵不屑的叹了口气。就他们这二五拽德行,这辈子肯定也就这样了,真是一群无脑儿,自己是去揍人还是去挨打都不知道,你们就去打吧,正好让棍神收拾你们。这种不好收买的人就该这么用。刚才这三个人本来就和侯爵不对付,但是最终侯爵还是低三下气求他们办事,并许诺只要帮他教训个人就给一万块钱的报酬,而那三个人见侯爵这个鸟样也没寻思他敢耍滑。侯爵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恶心恶心刚刚不给他面子的我,同时也想借秦二货的手收拾收拾这三个家伙。不过到时候他肯定是不会拿一分钱给他们。可以说是损极了。他哼着一首奇怪的曲子,摇头晃脑的地蹿入另一条小道,一边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地盘的事办的怎么样了,找到好位置了没?那下午你们几个就在那集合吧,等我,就这样。”
……看到秦二货回来,诈谎兽也懒得继续装猫,干脆化为一团黑雾散在了空气中,因为今天的太阳光太强烈,不利于灵力几乎尽失的诈谎兽逗留太久。我也是刚知道它不喜欢太阳。至于诈谎兽为什么在吸收了皮甲之后才选择隐匿,按照它刚才的解释,大概是这件皮甲与它属性相近,能为它提供特殊保护也说不定。既然诈谎兽说有办法找到信封,那就祈祷它能力尽快恢复一些吧。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把一件事寄托在一只黑猫的身上,看来这个世界果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它有些太荒唐了。“对了,秦二货。你手头还有没有零钱?”
因为我那为数不多的积蓄和一些杂物都混乱的堆成一堆,随身带这的两块钱还夹在皮甲里一起被诈谎兽吸了,以至于连吃早饭的钱都没有了。说来也倒霉,原本秦二货帮忙联系的那个活是个肥差,是西区华安刀爷的手下黑了刀爷一笔钱打算跑路,但是那个人觉得反正要跑不如干票大的,于是便想联系华安小偷界赫赫有名的鬼贼帮忙偷出刀爷藏的金条,但是偏偏在一切都准备妥当的时候那个人居然被抓了,据说被刀爷当众砍了双手,这会估计已经被灌水泥沉河了。所以难得的大单子就这么泡汤了。秦二货挠了挠头,略带尴尬地说:“早上打擂台倒是赢了很多,有五百多吧。不过被早上那伙人顺手抢走了,就是那个什么荆刺帮的杂碎们干的。以前都没听过他们,听说是从北区飞斧蛮手下走出来的,这回得好好打听一下。”
提到飞斧蛮,我和秦二货的脸色都不太自然,因为那涉及到一件两三年前的往事,当时和我在一起的一个女孩就是被那个飞斧蛮撬走的。但这件事很复杂,总之,我们都不愿再提及。就在我和秦二货打算离开棚户区寻觅猎物赚点快钱时,几个凶神恶煞的人穆然走到了两人的背后。我和秦二货不约而同地转过身,嬉闹的气氛消失殆尽。有人找麻烦来了。“誒!你们俩小毛孩子,刚才有没有个长头发的男的从这里离开?”
我没记得有招惹过他们,不过他们冲我指指点点好像认出了我,显然就是冲着我的。我没有理睬他们,低声向秦瞰天询问道:“我没见过这几个,跟你有关吗?”
“没啊,我惹的是另一帮人,跟他们有个鸟关系。”
秦二货掏掏耳朵,一脸吊儿郎当道。其中一个带蓝色头巾的人歪着脖子指了指秦二货:“呦呵,黑衣服的,我认得你,就是那个‘棍神’吧?哥几个是来削你旁边那个傻B的!你别咋呼,给爷们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