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啥玩意?云洲腹诽,“顾名思义?控制我们的手环?”
男人点点头。臭男人,真是一句多的都不乐意说哈。行嘛,我自己问。“那你能告诉我它的控制范围吗?”
云洲抬起带着手环的手朝他晃晃。“定位,惩罚。”
稍稍思索了一下,“确定我们在哪里,有没有受控制,不满意了就电击惩罚?”
男人不置可否,继续拖着云洲往里走。“你等等!难道我没有脚吗!你指路,我跟着你走不就行了,我一看就是打不过你的啊。”
男人顿了一下,果然松开了手。云洲撇撇嘴,不满地拍拍身上的灰,跟着男人继续往前走。说来奇怪,明明从外面看不怎么大的地方,竟然被男人带着走了好一会都不见停。太过安静了,云洲心里有点发毛,“喂,我们之间是不是还没做过自我介绍啊,我叫云洲,你能不能也告诉我你的名字啊。”
男人闻言停下脚步,有些不悦的看着云洲,云洲有点慌,咬咬牙不能怂,“怎么了,你的名字难道还是什么禁忌吗!”
男人表情没什么变化,转过身抬腿就走。就在云洲以为他不会理自己的时候,忽然听到不咸不淡的声音,“吴微白。”
云洲乐了,“吴微白,吴微白,大叔,你的名字还蛮好听的啊。”
汗,她真的有很努力地在套近乎好吗,可惜好像不是很擅长。就在云洲想着怎么去挽救一下自己白痴的形象时,吴微白突然打开前面的一扇门,一道白光在整个昏暗色的楼里显得是那么刺眼,云洲努力适应了一下才能正常视物。这是一间很大的貌似训练场的房间。这其实是很奇怪的,云洲先前醒来时就发现那个房间是黑漆配暗灯的,楼道里也是,楼外的漆也是黑的,整个就像一个诡异的古堡。而今天这个训练室却是白的,你想想在训练室是肯定要出汗出力的,这里显然是一个容易把装修弄脏的地方反而粉饰的光鲜明亮,这整个楼的装修简直就是各种反人类啊。云洲正还疑惑着呢,耳边就传来肆意的笑,“小丫头,是不是觉得这里的装修很奇怪啊。”
云洲吓了一跳,定定心神,张望了一下,就发现身旁不知何时跳出来了一个头发火红的男人。控制控制表情,“你是谁啊。”
男人是一点也不在意她的态度,“在下祝行是也!这里面武功最强的一位!”
嚯,够骄傲的啊。不过也正是他这一嗓子,倒是提醒了云洲,陆续的有人进这屋子,没几秒这里就都开始显得有几分拥挤了。也不认识别人,看上去靠谱点的吴微白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好先跟着这个看上去不太靠谱的红毛了,额……叫祝行?貌似吧。“喂,祝行,你单说武功最强,那这里综合最强的是谁啊?”
原本还以为他会不情愿说,毕竟要一个男人承认自己没别人强还是挺困难的吧,没想到祝行回答的极其顺溜。“吴微白啊。”
云洲挑挑眉,没想到之前救自己的男人居然还挺强,那看着挺文质彬彬的样子居然也很能打?“喏,这不就来了吗。”
云洲顺着他眼色使的方向向门口看去,只见吴微白怀里抱着一捆带叶的树枝缓缓走来,脸上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啧,现在看他这副表情,云洲内心就很是精彩了,果然带这副表情的都是有两把刷子的厉害人物。嗯……不过他抱一捆子树枝子干什么啊。吴微白进来,凡是见他的人都自动避让,除了……祝行和云洲。然后两人就四目对视,目光里面都带着审视。“你难道不怕他?”
“你是她女人?”
两道询问同时响起。两人都嗤笑。“笑话。”
“放屁。”
话不投机半句多,聊不拢拉倒,两人同时背了过去。这一背,云洲恰好看到吴微白投过来的读不懂啥意思的目光,很短暂,但云洲怎么总觉得心有点虚呢。咳咳,不慌,咱过去看看大叔在搞什么呢。嗯……主要是吴微白显然是要比祝行看着靠谱的多。凑过去,吴微白正在仔细的……择树叶,额……看了一会,他是择完树叶削树枝,云洲是一直没看明白他在搞什么。不懂就问好少年,“大叔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他在做暗器。”
听这轻佻的语气,啧,不看都知道肯定是祝行,云洲翻翻白眼,“你很闲?”
祝行挑挑眉,溜了。“大叔,我初来乍到,你能不能给我讲点这里的常识啊。”
眨眨眼睛,我很可爱。吴微白眉毛微动,看着不是很高兴。咬咬唇,额……“微白叔叔?”
咋就瞅着还是不咋地高兴捏?那……“微白?”
果然,顿了顿像是还能接受的亚子,一边继续做暗器,一边细细讲事。唉狗男人,明明就挺显老的,还不让人喊叔,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