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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开始换血(1 / 1)

第二日的早朝上,却宣布了两道封王旨意。二皇子萧君涵封齐王;三皇子萧君夕封敬王。这旨意一出,顿时有人欢喜有人忧。端王萧君奕的脸上自然是晦暗不明,可萧君涵的脸上却是一片喜色。至于萧君夕,此刻还在昏迷之中,自然也就无从感受这道旨意了。昨日的萧君涵还只能跟在萧君奕的身后,可这不过一日的工夫,萧君涵便成了群臣的领头,率先走出大殿。萧君奕跟在他身后,似笑非笑道,“恭喜二哥封了齐王,还真是个好名头!”

萧君涵脸色不变,只笑道,“父皇倚重,做儿子的自然要更加勤勉才是。”

萧君奕冷声道,“勤勉是好事,只是二哥可要留心些,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个总管是他安插在宫里的不假,可是他从未利用那总管做过事情,且昨日他回去查了整整一夜,才发现这个总管为他所用之前,曾在萧君涵那里供职过!也就是说,他极有可能是被人当枪使了!一想到这个,萧君奕就恨得咬牙切齿,偏在这大庭广众之中不得发作,只得恨恨的甩袖走了。萧君涵斜睨了一眼他的背影,又看了看落在后面的章尚书,意有所指的道了一句,“姨夫,走路可要当心些,这台阶抖,若是踏错了,可是要栽跟头的。”

说完,他也不看章尚书,便径自朝前走去。而他身后的章尚书,霎时便出了一头的冷汗。这朝堂,怕是又要变天了。夜里淅淅沥沥的下了一夜的雨,到了晨起时分,有日光透过茜纱窗将屋内洒上一片金黄色的薄薄暖阳。谢如琢张开眼,一面喊浅碧,“这会儿什么时辰了?”

浅碧不在屋内,倒是绛朱前来回话,“小姐,已经快巳时了。”

闻言,谢如琢抚了抚额,捏着有些发疼的脑袋,道,“怎么也不叫我,竟然都这样晚了。”

绛朱伺候她起了床,笑道,“原想着叫您的,只是那会儿大少爷来过,见你未醒便嘱咐我们不许叫您,这才睡到了这个时辰。”

谢如琢微微一愣,道,“哥哥来了,所谓何事?”

浅碧从外面走进,嘻嘻笑道,“自然是好事。”

说着,她又眉飞色舞道,“小姐,您还不知道吧?这两日外面流言四起呢,说是三皇子的病有救,只是却须得几家小姐的性命做引子。您可知道是那几家么?”

谢如琢疑惑道,“竟然有这种传言?”

不过看浅碧这般神色,谢如琢便含笑猜道,“可是有沈家和章家么?”

浅碧拍手笑道,“小姐猜的可真准,不止这几个大臣的家眷呢,连同那些个煽动闹事儿的大臣家眷全都包含在内了。现在群情激奋,还有人带头去这几家闹事儿呢,说是他们平时吃皇粮引民血,现在到了出力的时候却都当缩头乌龟了。可把那几家人吓坏了呢。”

一旁的红蕊也接口道,“昨日这坊间的传言还是说您是妖星呢,今日就变了话题,不但那些说您坏话的传言都消失了,且这新流言声势颇为浩大呢。”

闻言,谢如琢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道,“这事儿做的倒像是他的风格。”

这两日她虽然没见温如玉,可是依着那老妖孽的性格,听到那般传言,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念着,谢如琢又摇头叹道,“虽然事情缺德了些,不过到底解气的很。”

她刚念着曹操,就见后者已经摇着手上的扇子,走进了屋内,“日上三竿还未梳妆好,我怎的养了个这般懒的徒儿?”

谢如琢施施然的将最后一层纱衣披好,这才还嘴道,“师傅进女子闺房如此轻车熟路,难不成是过去做惯了偷香窃玉的事情么?这事儿倒是值得跟凤姑娘好生说道说道。”

温如玉神情一滞,随即斜睨道,“你个小丫头,还真是吃不得一点亏!”

“过奖过奖,都是师傅教得好。”

谢如琢戏谑一笑,坐在铜镜前,吩咐浅碧拿出那根碧玉珠钗,挽上了如瀑的发间。看着她这份儿从容,温如玉一时有些感慨,旋即笑道,“你可知道,你那情郎今儿早朝时被封了王爷了?”

谢如琢手中的梳子微微一顿,望着铜镜内的温如玉道,“是么,封的是什么王爷?”

“敬王。”

谢如琢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来,“他的确当得起一个‘敬’字。”

说完这话,她又将象牙梳子放在梳妆台上,起身回眸道,“不过师傅前来,不止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吧?”

温如玉笑叹,“什么都瞒不过你。”

说着,将一个瓷瓶儿拿出来,郑重道,“噬魂草一分为二,这一半须得你服下。只是服下之后的疼痛常人难以忍受,你要当心。”

谢如琢伸手接过,掀开盖子便闻到里面飘出的苦涩之气。她未曾犹豫,便将里面的褐色药丸倒进了嘴里,而后灌下了一口白水。温如玉见她这模样,心中似被揪了一把,因道,“下午时我再来接你。”

眼见着温如玉来去匆匆,谢如琢勾出一抹苦笑,只是那个笑容还未完全露出,便觉胸口如压了一块大石一般,重的想要喘不上来气儿。绛朱等人忙得扶着她,担忧道,“小姐,您无碍吧?”

谢如琢摆了摆手,喘息道,“倒是白起床了,将我扶到床上歇着吧。”

她话还没说完,便觉得头晕耳鸣,似有天雷滚滚而过,尽数打在自己身上。这一日,谢如琢过得极其难熬。先是疼痛阵阵袭来,后又浑身虚脱至无力。到了将至黄昏之时,她方才恢复了些许的神智。温如玉如约前来,将元气大伤的她接进了宫中。一路上,温如玉都未曾开言,只是待得看见那红墙绿瓦时方才问了一句,“现在后悔,似乎还来得及。”

谢如琢轻轻一笑,反问温如玉,“你去问问凤姑娘,看她走到今日这般地步,后不后悔。”

听得这话,温如玉的脸色一变,继而叹息道,“你这丫头啊——”只是后面的话到底没有说完。天色昏沉,残阳如血。萧君夕依旧昏迷着,一张脸上因着连日的昏迷,而带着濒临绝境的惨白。见到他这幅模样,谢如琢心头一阵酸涩,定在原地问道,“我应该怎么做?”

温如玉将随身的药箱解了下来,道,“等。”

谢如琢回眸疑惑道,“等什么?”

“等他的药效发作。”

温如玉一面说着,一面将萧君夕的中衣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来。他的皮肤很白,肌肤纹理细致如瓷,丝毫不输于女子。只是因着病痛的折磨,他的身上却有着星星点点的咬痕和针伤。谢如琢脸色一红,刚想要扭过去,便见他的身体开始发红,竟像是活了一般,开始沿着经络游走着。她有些震惊,呢喃道,“这是什么?”

温如玉习以为常,将他扶起来,捏了一根中空的银针,刺进皮肤后,就见有一丝细如线的血开始流了出来。做完这一切,他又塞了一根做好的老参到萧君夕的嘴里,方才回身道,“这是蛊毒发作的迹象。”

说着,他又指了指一旁的软榻道,“躺下吧,待会你会很疼,需要我喂你镇痛丹么?”

谢如琢摇头,顺从的躺在软榻上,斜过头来,便恰到好处的看到与她近在咫尺的萧君夕。二人之间的距离只差了一条容一人通过的小道,她只消一伸手,便能触碰到对方。那根中空的银针流了约莫盏茶的时间,便像被人掐住了一般,再不见血出来。可是下一瞬,活跃于萧君夕体内的母蛊便已经苏醒,开始沿着他的心脉附近游动,他的肌肤被母蛊撑着不是凸起,看着格外的渗人。谢如琢强迫自己看着,手掌也紧紧地攥了起来。这就是他所受的罪,被折磨了这么些年的一个男人,却还用自己为数不多的能力,去保护自己!温如玉拿出一截柔软的筋,绑在银针上,深深地扎进了谢如琢的手腕上,又将另一端刺入萧君夕的心脉之中,这才道,“忍着点。”

她的血是刺激母蛊最好的药,果然,下一刻母蛊便暴涨了身姿,朝着银针咬了过去。可是银针极为坚硬,母蛊奈何它不得,便同它纠缠了起来。而另一面,温如玉又割开萧君夕的手腕,开始引子蛊出体。母蛊咬不动银针,便开始释放毒液,那漆黑如墨的丝线液体沿着银针流入谢如琢的体内,但是便带起撕裂一般的疼痛来。谢如琢疼的满头大汗,神智也开始有些恍惚,她咬紧牙关闷哼着,不多时便觉得口内一阵腥味儿传来。汗水不多时便爬满了她的额头,顺着往下流去。谢如琢努力的叫自己保持清醒,一双眼睛朝着萧君夕望过去。便是她死,也要在死之前记着这个男人的模样。似乎是心意相通一般,下一瞬,她心心念念的男人竟然张开了双眼,瞬间对上了她的眸子。萧君夕先是一愣,继而便哑声道,“这是在做什么?”

他想起身,可是温如玉因怕他在昏迷中挣扎,早将他周身大穴都点了,叫他动弹不得。谢如琢有些惊喜的望着他,颤声道,“君夕——”“不行,快停下来!”

萧君夕显然不傻,瞬间便明白了他们此时在做什么,眸子里霎时盛满了担忧。温如玉手中银针飞舞着将先前那细线一般的刀口缝合,又从另外一处子蛊要出的位置划开刀口,这才道,“已经晚了,停不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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