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便是扫落了桌子上的一套茶具,疯了一样尖叫了起来,“啊——”抱琴侍墨恍若未闻的站在门外,对视了一眼,便又低下头开始做起了自己的活计。待得沈婧慈发泄完之后,缓缓地坐在了地上,一双眸子射出阴冷的光芒来。有信鸽扑棱棱的飞了进来,她伸手将鸽子抓过来,取出里面的小纸条。待得看到上面的内容之后,顿时便瞪大了眼睛,恨声道,“谢如琢!”
她早就怀疑当日宫宴上的事情跟谢如琢脱离不了关系,如今果不其然!她的线人来报,那日的更衣殿只有两个人进去过,一个是她,一个便是谢如琢。且那谢如琢还是在她之前进去,在里面鬼鬼祟祟的呆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