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真正想离婚,那个人能控制?但是,离开矿山我是说了不算的。只要你拿到资料,我一定离婚”刘玉明信誓旦旦地说。“如果那个人欺负我怎么办?”
杨润露出无助的眼神,悲戚戚地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我当权了,一定不会放过这些欺负咱们的人。你放心,我的心里一直都有你。不管我做什么,你永远住在我的心底”刘玉明一手抱住杨润,一手抓住她的小手摸着他的心脏处;一张巧如弹簧的嘴将杨润说得动心了。“嗯,什么时候去省城?”
杨润很温柔地问。听到杨润温柔的语气,他知道自己的目的走了一半。“这件事情别跟任何人说起,尤其是吴矿长面前透露不得半点风声。你不知道他一直拿你做交换筹码,让秘书长将项目批了下来。这几个亿的项目功劳都是我们两个人,现在都被他一个吞了。”
杨润眉毛一挑,问到“这是怎么回事?”
刘玉明深深叹了口气,幽幽地说“说来话长,我上次去省城办事时,我从秘书长口中探听到这个秘密。是吴矿长出卖了你。让你上了当!”
听到这儿,杨润蹭地站了起来,两眼露出凶狠的光说“原来是这个老家伙搞的鬼呀。走,我找他去”杨润说完立即想下山。刘玉明拉住杨润的手,轻声说“我们现在都在他的手下,他想踩死咱们不用吹火之力;我们去找他,等于鸡蛋碰石头。你知道吗?吴矿长借你的手将谭书记手下一网打尽,虽然谭书记没有撤职,但是,他将谭书记的级别降了两级,他的一班人马全部调离矿部去了农场。不过,他最终站在我们这边,所以,我们暂时还是需要他做为靠山。既然他把你放在他的办公室,不用说,他的心思外人一看就明白,他是想你跟了他。是不是?”
杨润听得一愣一愣的,听到最后,刘玉明问是不是时,她立即点点头。“所以,你多存分心,既然是几个亿的项目,那就应该有我们一份子。我想着吴矿长一定贪污不少,你接近他后一定要摸准他隐藏秘密,然后搞到可观的钱。你想想看,我们今后结婚都要钱,结交也需要钱,我们两个家底都不好,哪有那么多钱来交际?是不是?”
刘玉明低声细雨诉说着将来的一切。恍惚间,杨润看到了幸福的时光。听到最后的这个主意,杨润有点迟疑,她小声问“他如果想吃我的豆腐怎么办?”
“这个,这个,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别让他吃到;万一吃到了我也不会怪罪于你。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
说完,他勾着腰将嘴压在杨润丰满的唇上……甜蜜与幸福相等,杨润得到刘玉明甜蜜的吻,她完全相信他说的话。她抱着刘玉明强壮有力的身躯,喃喃细雨地说“玉明,我很爱你,真的,一直很爱很爱”刘玉明用嘴唇摩擦她的耳垂轻声回答“我知道,我也一直很爱你,只是……唉!……为什么这么难?”
他一边说一边抚摸着她凸的山峰,然后顺着沟壑往下探索……“别……我好想……我……”杨润浑身被蚂蚁撕咬一样,内心产生一种奇痒,这个奇痒只有刘玉明能给止住。“我也是……我们去……”说着,刘玉明抱着杨润深一脚浅一脚奔向那深深幽幽的黑洞……两天以后,当她走到办公大楼的时候,有人问:“杨润,你好了吗?”
杨润一看是门卫阿姨,杨润停下来微笑地说:“谢谢阿姨,我已经好了”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妈,她就杨润”杨润闻讯朝说话的人望去,不等她看明白,只觉一群人朝她扑来,“啪”的一声巨响,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杨润的脸上;她脸上顿时火辣辣的,随后一阵麻木;眼睛直冒金星;身后突然一股猛力涌向她,她双腿失去重心,一个趔蹶扑倒在地上。她还没有明白什么事情,早有人在她的屁股上揣了几脚。耳朵传来了几句“就是她缠着刘玉明的,给我打,这个死不要脸的娼妇”杨润躺在地上用手抵挡住拳脚,可惜,她的身上、腿上还是被人踹了无数几脚。当有人踹到她的伤处时,她痛得哇地一声大哭喊救命。杨润拼了命站了起来,她撕扯着眼前的老女人喊到“你们凭什么说我缠过他?,你秋兰管不住老公找我算账,算什么东西?说我缠他,我就要缠住他,你打,你打,你把我打死了算了”杨润瞪着双眼,双手叉腰,朝老女人身上撞。“还有这种货,偷人的还真有理由呀,”秋兰的妈妈大声地喊道并和杨润扭成一团。杨润此时也不输弱,一把扭住秋兰妈地头发,两腿撇开站着,秋兰妈紧接着也一把挽住了杨润的那两条辫子,死死的栓住,两人嘴里开始对骂:“你这个搔活,偷人不看是谁,偷我家女婿,看我不把你P心抠掉才怪”“要怪只能怪你儿子,干嘛找我?”
杨润一改往日的温柔,经过多次的伤害,杨润觉得自己不能像往日一样用温和的态度对待每一个人了,也像发疯的疯婆子一样,全失去了往日的温柔的高雅的气质了。见到这样不要脸的女人,秋兰他妈人几个气得吐血了,大声嚷嚷地向四周围观的人大喊道:“大家来看呀,这是个不要脸的,看这个女人如何偷人的”秋兰妈喊叫声,像一面锣,嚷嚷得四处都知道了。顿时,像开万人大会一样,四周集满了看热闹的人。周围的人有的大声地浪笑,有的窃窃私语,有的骂骂咧咧。杨润这才发觉自己已经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了,一时间成了孤立的人,杨润此时掉进了大海,真想有个人来拉她一把。就在撕扯得难舍难分时,突然一声“你们这些人,欺负一个女子算什么”一个巨大的声音把所有人都怔住了,人们往后一看是吴矿长铁青着脸站在人们的后面。众人悄然给吴矿长让出一个道来。吴矿长对大家说:“没有事实的污蔑是毁谤她人的人格,是极端错误的。放手,放手”吴矿长一边说,把扭成一团的杨润和秋兰妈扯开,朝所有人吼道:“你们这些爷们的德行,像话吗?就让她们扭在一起,成什么体统”秋书记见吴矿长袒护杨润,气呼呼地问“吴矿长,像这样的女人还值得包庇和袒护?”
“有什么事情下班后再做处理,你们吵吵闹闹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散了,散了”吴矿长用威严挥手做驱散的动作。此时的杨润真是对吴矿长感激涕零,对吴矿长一切不好的印象一扫而光。刘玉明说得对,吴矿长就是她的靠山,只有吴矿长才能救她出火海。“杨润,你现在马上去上班,如果再有人骚扰你、污蔑你,你立即报告保卫科立即抓人。”
说完,吴矿长脸部很严肃地走向矿部。众人见矿长明目张胆地包庇杨润,就朝吴矿长大声嚷嚷“让杨润还在矿里上班太不公平了,我们不服”。杨润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跟在吴矿长身后去了办公大楼。而我,目睹了这一切,却无能力挽救杨润,也无心再与她来往了。心说:像她这样生活,真的很累!爱情就那么重要吗?一波刚平,一波再起。杨润到办公室没有多久,谭书记拿着一叠材料进来找吴矿长,见到杨润时,谭书记一把抓住杨润的手,态度很恶劣地说“你终于回来了,我舅子事你要负主要责任”杨润皱着眉头,很讨厌地推开他的手说“你舅子疯关我什么事?你也不问问什么原因?像疯狗一样乱咬人?”
“好,你骂我是疯狗?我看到底谁是疯狗?”
说完,谭书记将眼光投向静静观看他们的吴矿长。吴矿长仰面坐在皮革椅子上,声音很随和地说“你舅子变疯,牵扯着他去外地收账嫖**娼的问题,巨款失踪问题,如果此事说明了,对你对你舅子都不好。不说医药费,就连住进精神病医院的资格都没有。就更不用治病期间还有工资了。劝你,还是少说为佳。”
几句话,吴矿长当着杨润的面打了谭书记一个嘴巴,说得谭书记哑口无言。杨润以胜利的姿态高傲地朝谭书记鄙视地笑了笑。谭书记本想汇报招工合同情况,却被吴矿长几句话说怒了。盛怒之余,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忍耐。吴矿长见谭书记走后,他对杨润说“此人对你怀有深仇大恨,几次都是我给你挡了。”
“谢谢矿长为我解难。我……”没有说完话,杨润羞涩地垂下眼帘,诱**惑着……“不是你的错,都是丁老师惹的祸,怎么能怪罪你?要怪只能怪刘玉明,要不是他……你也不会遭人贱骂”说到这儿,吴矿长那鱼泡眼朝杨润看了看。杨润并没有之声,她等待吴矿长下一句话。“你怀孕的事刘玉明知道吗?”
吴矿长问。“知道”她说。“你跟他说了要他离婚的事吗?”
吴矿长口气有点急问。“没有,我怎么好说?”
她想着吴矿长会给自己出什么主意?“你去找刘玉明来,我帮你当面谈”吴矿长很真诚地说。杨润忘记了月夜下刘玉明给她的主意,很相信吴矿长所说的话,她立马高兴地说“好呀,我马上去”说完,立即起身去找刘玉明。吴矿长见杨润去找刘玉明,立马打电话给保卫科说“请立即派人去找化验室的杨师傅和他爱人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处理有关杨润未婚怀孕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