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下午了。自己给科长回报了讨账的经过,但他却隐瞒了自己的失误和那难以开口的鸟事。科长拿来回执单一看就对丁老师说:“你真不错,那个难啃的骨头终于有你能把他拿下了,这次收到这点钱还是蛮有功劳的,你手中的条子你就先拿着,他不是告诉你用不了多长时间能讨回来吗?。看来谭书记用人算用对了”科长满脸的笑容,对丁老师称赞不已。可丁老师听到这些话,就像簪子钻自己的心口一样难受。他想到只有姐姐才能救自己了。这天,刘玉明接到吴矿长紧急通知,考察团即将来到矿。让他早早安排人把四楼会议室打扫干净;把所需要的人员安排到位。吴矿长也像刘玉明一样,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穿着皮鞋,两个人站在一起,就让人产生滑稽的感觉。刘玉明犹如风流倜傥的书生,吴矿长则如一个大肚佛,搓而臃肿。就如同草鸡和凤凰一样的感觉了。这时吴矿长问起刘玉明说:“送雅丽的事只好推后了。要是杨润来就最合适了”刘玉明一时还没有弄懂吴矿长的意思,只好装聋卖哑。“你去把她叫来,她的脚伤应该好了”吴矿长再说了一遍。刘玉明迟疑了一下说“我去不好吧”“工作是工作,私情是私情,要分开,再说,她很快就要上班了,同在一个科室能不说话吗?”
吴矿长说道。刘玉明只好装作委屈的样子说“我就叫她来上班”杨润在医院住了一个晚上,妈妈就把她接回了家了。医院开了几瓶跌打损伤的药酒在家里养伤。她的情绪基本恢复。这天,杨润躺在她家外的那棵树下睡椅上,闭目养神、晃悠着两条长腿。“润”“杨润”似乎这声音来自天边。杨润睁开眼睛,但太阳直射着杨润的眼睛,让她看不清来人。“谁呀,”她问。“我呀,我的声音还听不出来了”刘玉明说。杨润怎么也没有想到,刘玉明会来她家。急忙说“你怎么到我家来了?”
“难道不允许来吗?”
刘玉明狡诈地眨眨眼睛说。“现在家里没有人,坐一会儿吧”说着宿回自己的双腿放在地下,把凳子搬到他的面前。“这样不好,别人看见了更会说你了”“怕别人说你吧”杨润说。“看你说哪儿去了,我怕我能来吗?”
刘玉明圆滑着说。不知为啥,不瞧见杨润的美,也许没有什么其他想法;但现在见到杨润时,他的内心就会自然浪起一阵波澜。他有两个晚上没有见到杨润了。所以,当杨润粉嫩的脸在自己的眼前晃悠的时候,有情不自禁地想和杨润在一起了。他总感觉自己的内心有一只野狼在狂奔,他想驾驭它,可就是没有人驾驭得了的。“你今天到我家里去吧,我家里的秋兰也回去了”刘玉明告诉她。“哦,嗯”杨润听后立即说“我什么时间去”“老时间吧,如果我没有在,你也可以在家里等我的,我怕今天考察团的人来要喝酒接待”“来了吗?”
杨润问。“下午可能到吧。吴矿长想要你去搞接待,你能去吗?”
刘主任试探地说。“如果能和你在一起,我当然愿意了。我的脚好些了,但没有全好”说着,杨润站起身在地上走了几步。“你看怎么样?能看出脚一趄一趄吗?”
她问刘玉明。“还行,如果不行的话就别勉强了”刘玉明说。他知道如果用强逼的语气让她去自然不行。“我能行的,什么时间去?”
杨润问。“我先走,你后面来”刘玉明怕别人指指点点。刘玉明刚起身就看见杨润的妈妈背着一把锄头回家了。她见刘玉明还真胆大跑到家里来缠自己的女儿了,气得将锄头扔出去打向一只吃食的鸡,狠狠地骂了一句“发瘟的死鸡,还真是胆子大,跑到我家来了,要是有下次,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刘玉明听到阿姨叫骂,很尴尬地朝杨润的妈妈点点头,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