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找到接待办公室、询问秘书长卓刚能否见他一面?说着地上卓刚的名片。办公室人瞧了瞧名片说“很巧,秘书长今天在家,这是专线电话,您打给他”说完,将办公桌上的一部黑色摇把电话推到他面前。“卓秘书您好,我是吴楚明”“哈哈,老哥呀,你是稀客呀,你今天怎么有空看我?,说明你还没有忘记我呀”卓刚说。“哪里敢忘记您呢,呵呵”吴矿长听着对方口吻,心想着会面有希望了。“我今天下午有空,到时候一起吃过饭;我不能在工作的时候见你”“好,好,好,约定好,不见不散”吴矿长高兴地放下电话。他与卓刚有一段莫逆之交。在文**革初期,卓刚的亲爸被打成反坏右被关进了牛棚。刚大学毕业的卓刚就被发配到他的老家湘西慈利麻皇城,到农村接受再教育。麻皇城地处高山之巅,交通极其不便老山旮旯里,又穷有苦;一个城市里的书生伢子,手无缚鸡之力之力,哪能挑起扁担干重活?吴矿长的爹会看相,看出他日后必定成大事。所以,把住在大棚里卓刚接到自己家,对他对卓刚如亲子一般照顾疼爱。卓刚感动之余,也把吴矿长的爹也叫爹了。而此时的吴楚明在南京路上好八连当兵,因此对家里的一切都无从知晓。当他从南京转业,连哄带骗骗回一个南京姑娘回家成亲时,才知道有卓刚这个兄弟。这个南京姑娘不是别人,正是现在吴夫人。从此以后,卓刚对吴矿长一起同吃同睡在一起两年后,卓刚的亲爸平反昭雪进了机关大院。有了一层不为人知的关系。卓刚为报答吴家对他的恩情。将吴楚明从铜矿井下调到销售科,然后从销售科跃进铜矿领导班子。吴矿长稳坐湘里铜矿也是卓刚出了一把力。现在,为了自己今后的退路,吴矿长又打算走曲线运动。和卓刚谈谈他的设想。吴矿长回到招待所对雷工说“事情有希望了,秘书长答应见我们”到省城的第一天晚上,吴矿长想将杨润办了。看见杨润喜欢吃酸东西,就不是一个好兆头。想着自己混了快退休了,他不想因为这个女人坏了自己的一生;也瞅着这丫头性格一定刚烈、倔强,觉得强扭的瓜不甜,也就打消了找杨润的意图。所以,他将这块杨润这块肥肉放下了。他想用这块肉钓到一头给他逮到好处的馋猫。吴矿长想着这些,走到杨润房门口的时候他止步了。杨润窥视到吴矿长不怀好意的意图,早早地关上了房门。今天见秘书一定要带上这个美人,主意打定后,就去找杨润。见房门紧闭,他敲着房门说“杨润,你下午和我一起去见一个人,对你今后的发展有很大的帮助。”
“谁呀”她在内面问。看样子她并没有打算开门。“秘书长,人不错,肯帮忙;如果日后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帮忙的,你打扮,打扮”其实,杨润不用打扮也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吴矿长和杨润应约下午一点准时找到卓刚。当卓刚开门时,杨润觉得这人那么熟悉,外貌与刘主任如此相像:五官分明、浓眉大眼、身材高大,举止斯斯文文;只是头发剪着很短的平头,戴着很厚重的眼镜。“呵呵,大哥,快请进快请进,请坐,请坐”说完伸出手向吴矿长握了握,而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着杨润的脸庞看了几眼。心想着这姑娘太漂亮了。与杨润的眼光对视了一眼,忽然觉得自己失态,赶紧伸出手伸向杨润。他只象征性地握了杨润的手指尖;然后非常客气、礼貌地向杨润自我介绍说“我叫卓刚,很高兴地认识你。杨润见到这么大的官还是第一次,神情有点慌乱、羞涩的对秘书说“我姓杨,叫杨润”“呵呵,她是湘里铜矿的子弟学校的老师,只因学校收编了,我要她到电视台参加交谊舞的培训”吴矿长看杨润怯生的样子,赶紧向秘书长解释。“好呀,学多久呀”秘书问。“大概也是三个月吧”“哦,等我有空闲时间后,请你们好好聚一聚”“好,好,好,我正好想请小弟帮忙呢”“什么忙”秘书长问。“也是矿上的事情,我想建一家回选厂和水泥厂,我想咨询一下这些机械到什么地方订购,现在有哪些先进的设备”“策划书和设计方案弄好了没有?”
“有,都弄好了”吴矿长说完从公文包里掏出几份厚厚的几份资料递给秘书。秘书长翻了几页看了看说:“工程很大嘛,这不是个小事情,我让专家答复你;我这几天有点忙,今天特意抽出一点时间才见你。看我今晚能否抽出一点时间为你接风洗尘”秘书长看着杨润如葱花一般的嫩脸说。吴矿长从秘书长的眼光里,已经看出卓刚也喜欢眼前这个美人,如果今天不是带着杨润来,秘书长也不会答应得这么爽快和热忱。“还是让我请您吧,怎么好意思总让您破费呢”吴矿长虽然有那么一层关系,人家早就把爷爷照顾他的那个情还了。“晚上,我去招待所找你。”
吴矿长见话已经说完,赶紧带着杨润从办公室回去了。望着身材高挑、婀娜的背影,心想:像怎么漂亮的女孩子在省城也是不多见的。尤其是她一旺秋水般明而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一把钩子,钩子了他的眼睛、勾住了他的心;丰润光泽的嘴唇、一袭撩人的长发,就像没有雕琢的自然璞玉,使人看了爱不释手,看了使人浮想联翩。像一朵刚刚露出水面的荷花,鲜嫩得吹弹可破的肌肤,他真想上去将她拥进自己怀中,轻轻抚摸她一把。秘书长面对过成千上万的美人,而现在的这一位,是艳而不俗的深山里的一朵花朵。秘书长很清楚吴矿长意图,要不是想与这位美人再次相见,自己是不会这么快答应他的事情。看到杨润,撩起了秘书长如荒原中的野狼,撩起欲燃的烈火,这个烈火,多年前燃过一次。秘书长的眼前出现了当年他大学毕业后上山下乡的一幕。大学毕业后,由于家庭牵连,他不得不抛弃所学的专业和一大帮学生,男**男女女几十人,一起到偏远湘西农村接受再教育,在这一群少男少女中,他注意到一个特别女孩子,清秀.文静的淡雅由如一朵郁芳的百合花,静静地开放在山脚下的大棚里。他想接近她,但都被她婉转地谢绝了。在以后的日子里他觉得,她的美貌,她的学识,她的行动,都和别的姑娘与众不同;很高雅,很有内涵。他得了相思病,游转在她的周围。时间一长,他发现那个女孩子真正的身份与他一样,是某位高官的女儿。他自己清楚如果今后要飞黄腾达,凭自己父亲一个机关小官员,是没有能力扭转命运的。他下了一把大赌注下定决心追求这个冷艳的女孩子。虽然女孩子的父亲被打成了右派,正在劳改,处境非常艰难。他想终究有一天会翻身的。他不顾别人的白眼,不失每次献殷勤的机会,来博取她的好感;而那个女孩好像明白他的心思一样,永远对他不冷不热。一次,他回去农场看望父亲,和他父亲说起这事,他父亲小声告诉他“你去找你爷爷,他会给你想办法的”爷爷是草药医生,是大山中的神医,爷爷懂得很多非常厉害的草药,专治疑难杂症。爷爷是在老家出了名的草药郎中,正因为家里条件好,他的父亲也是大学毕业后从政的。老一辈的人认为:读书就是为了当官!没有想到,他爷爷送他父亲读书当了官,反而害了他父亲。爷爷本想把手艺传承给卓刚,卓刚因为生长在大都市,适应不了上山爬岭艰苦生活,而放弃了。听到父亲这话,就知道爷爷一定会有什么秘方能使人听从召唤。卓刚那时有吴楚明一家庇护,很快到知青队请了假,专程从慈利赶往贵州老家。贵州老家也是大山深处,卓刚那时已经练就了一个飞毛腿。三天之后,他来到爷爷家。爷爷见到他热泪盈眶,一个孤寡老人见到亲人的场面可想而知了。他向爷爷说明来意,爷爷从屋里拿出几本厚厚的书说“这是爷爷我多年的心血,上面都是草药名称、专治病症;后山那块地里面都种着我从山里挖回来的样本;你有空去看看。看不懂的这书里面都画着呢。”
卓刚翻开厚厚的几本书,里面不仅有药方,还有画图,药性能都说得一清二楚。爷爷还特意叮嘱他说“这书后面,就是我们卓家的绝世药学,你要好好把握。不到不得以的时候不要出手”说着将书翻到最后几页。蛊毒?,迷幻药?!金枪药!狼疮药!毒蛇药!……“尤其这个迷幻药、蛊毒都是破坏人的神经系统的,能使被放蛊的人受放蛊的人的控制而不自知;爷爷对这种东西深有研究,蛊总共要用50种草药才能配制成功。这是配方。”
爷爷指着书中的那些小字说。“这是迷幻药,吃了使人产生幻觉,使人产生激素,使身体突然需要某种东西按摩搓揉,使用时能产生使男人渴求女人,使女人渴求男人奇妙的效果。如果你真想得到那个女孩子,爷爷的这个药方能起到作用”想不到爷爷的草药如此阴险毒辣,也想不到爷爷如此博学。他已经赶上古代的李时珍了。不过,爷爷交给他这本书之前说“不能用它来害人,那个姑娘你看着办。试一次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