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兰送老公回矿后,一直没有与他见面或者写信;她十分辛劳在幼儿园上班和在家照顾老人、孩子;因为在幼儿园上班,和孩子们打交道却也开心快乐。直到放假了,孩子闹着要看爸爸,她父母担心女婿那么长时间没有给家里写信,会发生病变故,也催促着秋兰带着宝宝找他去。秋兰明白二老的意思,他们的话不由得想起她在矿部与杨润见面的那一幕:勾勾魂儿的眼睛,娇嫩嫩的脸庞,时髦得体的衣着。还是自己丈夫的手下。秋兰想到这里,心儿乒乒乱跳,再也在家里坐不住了,对爹妈说“我明天带着朝朝去他爸那里”。秋兰收拾好衣服,起了一个大早,和朝朝坐着大拖拉机突突突地一颠一跛爬了一段,又转上一辆货车才到了铜矿。到铜矿的时候,中午已经过了。秋兰牵着孩子找到宣教科时,我告诉她刘主任已经调到矿办公室去了。我领着她找到刘主任,刘主任看到秋兰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站在走廊上只是对孩子亲热了一番,掏出钥匙和饭菜票说“你自己去食堂买饭吃”说完,转身回到办公室。看样子,他不欢迎秋兰上他办公室坐坐。秋兰赶紧牵着孩子回到了宿舍。打开刘玉明的房间,熟悉的物件丝毫没有变,不禁对自己的多疑有点好笑。放下自己的袋子,掏出衣服放在床边,无意中看见枕边有一根长长的头发,她双手拿起头发看了看,这绝对不是自己的头发,那么长。她想起了杨润黑黝黝飘逸长发,又俯身闻了闻枕头上的气息,一种特殊的香味充斥着呼吸。瞬间,秋兰脑中已经意识到刘玉明外面有女人!她怔怔站在床边发呆,呆望着那根不属于自己的发;突然感觉一阵晕眩,两腿发颤,几乎站不稳了,她赶忙坐在床上,喉头哽咽,两行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朝朝不知妈妈的痛苦,突然见妈妈哭了,不知所措地问着:“妈妈,你怎么了?是不是爸爸欺负妈妈了?”
她紧紧搂住朝朝说“孩子,妈妈怎么办呢?”
她没有朝朝拉着妈妈的手说“我们回去,我们回去,不到爸爸这里了”秋兰望着不懂事的孩子,觉得自己太冲动,心里有一种期望,要是误会了呢,谁家不会来客人呢?秋兰擦擦自己的眼泪,对孩子说“妈妈刚才肚子痛,才哭的,朝朝不要告诉爸爸了”孩子露出聪明的两眼,一闪一闪地说“俺不会告诉爸爸的”。见到孩子饿了,秋兰带着孩子去食堂端饭。我看到秋兰娘儿俩的时候,我刚从车间回来。正巧与他们娘儿俩在办公大楼前相遇。朝朝看到我并不陌生,跑过来拉着我喊道“姐姐,姐姐”“嫂子,什么时候来的?”
我问。秋兰微笑地说“刚到,这不,我和朝朝去吃饭”“啊?吃饭?晚餐还不到时间呀。现在食堂没有饭吃。”
我对她说。此时,刘主任和几个技术员出了矿部,我赶忙朝刘主任喊道“刘主任,你家里来了”“爸爸,爸爸”朝朝见到刘主任立即叫喊起来。他挤出来一丝笑容,抱起朝朝问“饿了吗”秋兰赶紧说:“孩子饿了”刘主任阴阴的对秋兰说“不是说了吗?去食堂吃”“食堂还没有到开饭的时间,我……?”
秋兰两眼露出哀求的眼神,语气弱弱地说。刘玉明两眼一瞪,怒斥“你傻里吧唧的不会去餐馆弄吃的?我还有事”说完将孩子丢在一旁,很冷漠地领着技术员走了。那几个技术员见刘主任对老婆这个态度,脸上都带有歉意地说“嫂子,这几天刘主任压力大心情不好,您不要见怪”秋兰无故被老公训斥,心仿佛变成了一颗易脆的玻璃心,瞬间破碎;冷冷的眼光里,看不出一丝温暖的暖意,更不用说是慰问的话了,秋兰望着远去的背影,已经感觉到丈夫变了。她跄踉几步,身子晃了晃像要倒下去,无法控制的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此时,我的心也像秋兰一样很难受,想不到刘主任对自己的妻儿那么冷漠。朝朝见妈妈又哭了,天真地问“妈妈肚子又痛了吗”秋兰含着泪点点头。我忙说“嫂子,咱们去经销店买点吃的,先给你们填填肚子。等食堂开饭了你们再去吃饭”朝朝听了我的建议后很懂事地点点头。我带着秋兰到经销店,是秋兰掏钱买了一瓶梨子罐头给了朝朝,因为我囊中羞涩,根本请不起客。回到宿舍秋兰看到这熟悉的一切,仿佛变得陌生了,怎么也不相信自己深爱的丈夫会变心,会变成一个无情的人,往日那暖暖的语气怎么会变成那副冷冷眼光和生硬的态度?。秋兰受不了丈夫这样对待自己,泪水像泉水一样不停地滴落下来而伤感着。秋兰被刘主任气恼得完全没有食欲,见到朝朝狼吞虎咽吃着罐头,心总算有点安慰。昨晚的阴影还在影响着刘主任的情绪。正因为这个原因,早晨本想送送杨润远行,都被他取消了。杨润提着行李站在经销店的门口,朝矿办公室张望着,期盼着最爱的他出现;始终不见他的人影。唐主任此时从窗户里看到杨润这个傻样,心里暗笑道:痴婆娘,人家把你卖了,你等着数钱吧。吴矿长和雷工几个技术员出了矿部,见杨润在桥头经销店等着他们。就让司机直接将吉普车停在她面前。几个年轻的技术员将杨润的行李放进后备箱里。雷工打算坐在后排,吴矿长说“雷工,你坐前排吧。我坐后面”矿长这话,雷工这个极其聪明的人很敏捷地想到某些事情,他朝杨润瞟了一眼,然后笑到“好吧,我是有点昏车。那我就不客气了”吉普车只能坐伍个人,而现在是六个人,未免就挤了些。吴矿长等杨润坐定之后才上车;将杨润紧紧挤在中间。她朝吴矿长尴尬地一笑,那笑意笑得十分勉强。但在吴矿长眼中却笑得如同灿烂的花一般。昨晚的事让她蒙上一层厚厚的阴影。哭过的眼还肿胀,喉咙还隐隐约约酸痛,心情乱到了极点。自己要离开矿了,也不见到刘玉明相送。车开动了,眼见一切熟悉的情景都随着车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一种分离的痛苦,一种难舍的伤感,让她心里很难过,不禁双眼蒙上了泪水,然后悄然落下。吴矿长没有觉察到杨润的表情,一个劲地告诉她,到电视台一个速成班学舞和学普通话。说了半天,见杨润的头一直向外望着,忍不住地问杨润“怎么了,杨润老师?”
“没有什么”杨润把头转过来,眼睛急速地朝吴矿长望了一眼,又闪了回来,向前看着。吴矿长从杨润的一闪的眼光中,已经捕捉到她眼中溢满了泪水。心里往下一沉,是谁惹得这葱绿儿水灵灵的人儿了?把个乖脸蛋儿哭成泪人儿?见到杨润万般柔情的样子,他好想把她揣在怀里。吴矿长肥胖的屁股和杨润的屁股紧紧挤在一起,大腿紧贴着大腿,手臂有意识地贴在杨润的上身;他能从单薄的衣服中能感觉到杨润像火一样的体温。他有些控制不住了,觉得自己肾脏激素在膨胀,那个东东夹在胯中涨得生疼,他悄悄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东东,把它朝上扶正舒服些了。他好想用手摸摸杨润隆起的大肉团,好想把自己的东东塞进杨润的里面。他不意思问杨润为什么哭,只好假装掏出一根手绢递给杨润。杨润不好意思推脱,迟疑了一下,接了过来。吴矿长的手往下一放,他的手碰到了杨润的肉陀了,他感觉到自己的东东像电击了样,闪了几闪,一阵兴奋。杨润见到吴矿长有意识地放肆,她的眼睛像卫生球一样露出恨恨的眼神,朝吴矿长狠盯了几眼,心里骂到:老不死的,,再要是骚扰自己,我当即削你几掌,看你有什么颜面?现实中的杨润是做不出来,心里只有出现这种意念发泄她不满的情绪。在这高温的7月,用铁壳做的驾驶室早就像蒸笼一样,个个蒸得汗流浃背。吴矿长虽然和杨润紧贴着坐了一段时间,也只能这么意淫地想着,热得实在受不了了,先前的骚劲早就随着高温,蒸发得不见踪影。他只好叫司机停在他们常吃饭的馆子前休息片刻,下车透透气。杨润这次趁雷工下车透气的机会,一屁股就坐进了前面的座位上。雷工看到此景,心里暗笑,看吴矿长一眼,心里有了七**八分的猜想。吃了中饭后赶到省城时,城市已经被绚丽的霓虹灯照得灯火通明;大街小巷川流不息的人群,熙熙攘攘。杨润被着眼前迷离的灯光照得眼花缭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杨润被扑朔迷离的灯光吸引着视野,被树林般高楼大厦忘却了伤痛。到了省政府的大门口,高大的石门两边站着全副武装的武警,心里产生无名的畏惧。司机停下车,吴矿长说:“你们下车检查吧”带枪的士兵一个敬礼,很有礼貌地说“请出示你们的证件”吴矿长掏出证件和好友签字名片递给警卫“秘书长的朋友?”
“呵呵,是的”放行后,吴矿长带着他们住进了铺有红地毯的的招待所。杨润被眼前的华丽惊呆了。硕大的水晶灯悬挂在宽阔的客厅上方,散发着金灿灿而耀眼的灯光,富丽堂皇的大厅里站着仪容整洁的服务生。杨润没有到过这么豪华的场所,有些不知所措。服务生见到他们到来,立即面带微笑客气地指引着路。吴矿长让大家各自掏出工作证交到总台前登记,然后让服务员带着他们去了他们的房间。杨润一个人住一个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