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星期天,她不上课,刘老师也休息,刘老师的老婆孩子又不在矿里,而是在偏远的山区农村。我想他们两个人昨晚肯定早在一起了,刘老师是过来人,对男女之事早已轻车熟路,更何况杨润很天真也很纯情,在他面前不就是一只老虎和老鼠的游戏,玩弄与虎掌之中。我刚下班,杨润就到我宿舍找我。我瞧瞧杨润,心中的欢喜总写在脸上,甜蜜的滋味从她的眉梢就能知道。她已经从一个花姑娘变成一个花大婶了。我脱下工作服,拿上换洗的衣服,对润说:“你等我一会儿,我洗澡去了,”杨润嬉笑着说:“臭八爷,快点,我有事告诉你呀”我小声在她耳边嘀咕“是如何变成花大婶的经过吧”“切!就你不……”她没有说完,我提着铁水桶就跑了。我们矿山很大,有一万多人,修了几个洗澡堂,我离洗澡的地方不太远,五分钟就到。那时的洗澡堂和食堂连成一个服务区,有利于单身职工下班后不用跑来跑去。澡堂很大,左边是男澡堂,右边是女澡堂;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集中在一个地方洗澡。那时候的集体生活虽然单调,但过得充实;男女老少都有活儿干,都在一起开餐,连洗澡这么隐秘的事情都堆在一起洗。女的澡堂没有隔段,将水管弄弯了就是花洒。到了开水时间,澡堂里都是光着身子的女人,不管老的,少的、小的,白花花的一片;水声、笑声、还有小孩子的哭声响成一片;如果想看谁的身材好,馍馍大,在这里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