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简琳坐在餐桌前优雅的吃着早饭。她温柔的抚摸着肚子,嘴角弯起。“一会爸爸就来了,你可要听话啊!”
她轻声说着话。简父感觉这几天简琳的行为太过诡异。听说孩子的父亲要来,他愤怒的站了起来。“云家是不会接受乱七八人的,你早些断了念头!”
简琳抬起头期待的看着门口的方向。门外刹车声响起,她得笑意明显了许多。“来了。”
她站了起来,跑了出去。看到霍南风,她的眼睛里露出一丝迷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是霍南风,他赶紧迎了上去。简琳刚才说孩子的父亲要来,难道霍南风真的是孩子的父亲?哈哈……“霍总来简家怎么不事先通知一声,我好准备准备。”
他笑着伸出了手。霍南风厌恶的皱起眉头,看着简琳目光夹杂着杀气。他推开简父,伸出手捏住了简琳的脖子。一个星期内被两个人男人掐脖子,简琳不在乎的弯起嘴角。“你想救白锦吗?”
她笑着开口。霍南风身上的杀气越发的浓郁。“毒药是你下的,给我解药。”
他的手不断的收紧。哈哈……简琳咳嗦一声放肆的笑了起来。她摸着脖子上的大手,轻轻的用力推开了霍南风。“娶我。”
她抓着霍南风的手摸向自己的肚子,“我们的孩子还等着我们接他出来。”
霍南风厌恶的把手抽出来,蔡林赶紧把帕子递了过去。仔细的擦了好几遍,才压下了心里的恶心。简琳不在乎的耸了耸肩,霍南风和那个神秘男人太像了。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她不管,她要的是霍南风这个男人。“你娶我之后,我就会把解药交给你。”
她提醒了一句,“看来白锦的血很多,南风一点都不着急啊。”
霍南风攥起拳头,医生说了,白锦的血再流下去,即使输血也活不过一个星期。简琳就是抓住了这一点,不断的威胁着他。“给我搜!”
霍南风面色阴沉,“把这个女人给我抓起来,还有简总。”
简父还没来得及收回笑意,就被蔡林压在了茶几上。蒋一带着人把云家的边边角角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解药。霍南风抬起脚踩在了简父的脑袋上。“说,解药在哪?”
哎呦哎呦,简父疼得不停的叫着。看到没有丝毫妥协意思的简琳,他破口大骂。“我白养你这么大,你这个白眼狼。”
简琳不在乎耸了耸肩,这些话她听得太多了。自从它离开了帝恒就没有了价值。简家的长辈不是冷嘲热讽就是一通烂骂。“南风,帮我杀了他吧,我早就想动手了。”
她缓缓的开口,看着简父的眼睛没有丝毫的温度。简父遍体冰凉,不停的打着哆嗦。“霍总,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啊,你放了我吧!”
霍南风抬起腿,简父松了一口气跌坐在地上。看来今天是问不出解药的去处了。霍南风微微有些失望,想到躺在家里的白锦,他身上的杀气释放了出来。“带走。”
蔡林恭敬的点了点头,带着简父和简琳回了霍家。地下室里,蔡林拿着鞭子一下下的抽在简琳的身上。所打的地方皮开肉绽,血流了出来。“说,解药在哪!”
蔡林审问着。哈哈……简琳放肆的笑着,抬起头,凌乱的头发下露出脏乱的脸。“让霍南风娶我。”
蔡林气急,一鞭子打了过去,她闷哼一声昏了过去。卧室里,霍南风一步不离陪在白锦的身边。看着被血濡湿的手帕,牙紧紧的咬着。“解药还是没有分析出来。”
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用了几十种药材,还是没有制出有效的解药。蔡林走进来看到医生的表情,他叹了一口气。“主子,简琳的嘴很硬,她好像有所依仗,什么都不说。”
咳咳咳……白锦缓缓的睁开眼睛,发出了剧烈的咳嗦声,一口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霍南风赶紧走上去,握住了她的手。看到他,白锦弯起嘴角,“我是不是要死了?”
身体里能量的流失她清晰的感觉到了。她本就该去死,活了这么久已经是老天爷的恩赐。她抬起手描绘着霍南风的眉眼,白锦感觉胳膊越来越重,砰手落在床上,眼睛闭上了。医生赶紧走上去检查一番,得知只是昏过去,他松了一口气。“夫人中毒又严重了几分,三天之内没有解药,就……”他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出去。霍南风细心的给白锦盖好被子,站了起来。“准备婚礼。”
他话音刚落,蔡林激动的站了出来。“简琳是什么样子我们都知道,主子你怎么可以娶那样的女人。”
他宁愿让白锦陪在主子身边,也不希望陪在主子身边的是一个蛇蝎女人。“听从命令!”
霍南风怒吼一声,蔡林不得不走了出去。简琳被带出地下室的时候,她就知道霍南风妥协。这几天她好吃好喝,积极的养着身上的伤。婚礼前一天,帝恒在官网上发了稿子。“霍南风先生和白锦小姐解除婚姻关系,并于明日娶简琳小姐为妻。”
这个消息是简琳要求发的,她要让整个华夏知道,她才是帝恒的女主人。电脑前,穿着黑色斗篷的男子满意的弯起了嘴角。“这个简琳倒是没有让我失望。”
他低头看了资料一眼,身上的煞气释放出来。“云颢之这几天就长在酒吧,还没有女人有用!”
他呵斥着,俞叔恭敬的站在一边。云颢之得知傅青兰被抓,看了法院判决的直播后一蹶不振。“少主,难道我们要放弃云颢之?”
救了这个人,他们可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黑衣人男子弯起嘴角,嘲讽的笑了起来,他从不做赔本的买卖。“安排云颢之回国。”
霍南风惹上了麻烦,可以趁机打压帝恒。俞叔领了命令,弯了弯腰转身离去。酒吧里,云颢之醉生梦死,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俞叔皱起眉头,端起一杯酒泼了出去。“哪个胆大的,感动我?”
云颢之闭着眼大骂一声,看清眼前的人,他赶紧站了起来。“俞叔。”
他恭敬的叫了一声。傅青兰对他再怎么不好,也是他的母亲。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这个做儿子的却不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