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女人,就是这个人坐在配药室把药给的她。女人没有害怕的意思,走上去轻轻抚了抚白锦的脸颊。“我以为我们不会再见面。”
她以为霍家会立刻杀了这个谋害霍南风的女人,想不到白锦还好好的活着。白锦的眼睛里尽是恨意,她猛的站了起来,用尽全力一拳打了过去。女人是一个杀手,怎么可能轻易地被打。她轻盈的一个转身,一个手刀把白锦劈晕过去,轻松的扛着她走了出去。霍近臣赶紧把锁挂上,三个人消失在原地。白锦只感觉自己头疼欲裂,尤其是后颈的位置。睁开眼发现云颢之温和的坐在她的身边,她警惕的往后退了一下。想到她不能引起云颢之的怀疑,她忍着心底的恶心,向前走了过去。“颢之哥哥,我以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你不知道留下霍南风那个暴君面前我有多害怕。”
白锦眼睛里有了一丝愧疚,霍南风,现在只能对不起他了。云颢之也在商场混了这么久,他的心里立刻有了怀疑。“那我以前找你的那几次,你怎么没有来?”
他紧紧的看着白锦的眼睛,想要在白锦身上看出破绽。白锦吸了一口冷气,她忘了,云颢之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她强挤出几滴眼泪,哭成了一个泪人。“我出去霍南风都会派人监视我,要是引起他的不满,我的日子很难过的。”
白锦紧紧的握住了云颢之的手,“颢之哥哥,你是在怀疑我吗?那我还是回白家吧。”
说完,她起身穿上鞋就要往外走,白锦高估了自己的恢复能力,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人都往地上摔了过去。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临,云颢之一把抱住了她,连带着眼里的怀疑也消失的一干二净。白锦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要是云颢之把她送走,解药她就真的拿不到了。“小锦,你就放心在我这里待着,外面的事情我会处理。”
温柔的把她放到床上,云颢之才转身离开。为了配合白锦行动,她一消失,蔡林就发动了所有的势力到处寻找她的踪迹。知道这件事,云颢之对白锦的信任度上升了一个层次。连会见霍近臣这种大事,就选在了他的别墅。两个人坐在书房里肆无忌惮的说着霍南风的事情。“你给霍南风下的是什么毒?”
云颢之感兴趣的问了一句。霍近臣得意的摇了摇头,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那个是市场上新型的毒,还是我雇佣的那个杀手带来的。”
云颢之放松了许多,那种地方出来的毒,只要没有制毒人研制的解药,霍南风就没有救了。“你把解药放在哪里?必须马上毁掉。”
他特意提醒了一句,生怕会出现变故。躲在门外的白锦,听到要把解药毁掉的事,心里一颤。砰……她不小心踢到了门上,云颢之与霍近臣对视了一眼,眸子里带了一丝警惕。猛的打开门,看到白锦,云颢之皱起了眉头。“你来做什么?”
难道她说的那些都是假话,来到他身边的目的是打探消息?云颢之心里又怀疑了起来,看着白锦的眸子越来越冷。白锦身子一颤,心底微微一些懊恼,她扯出一抹笑容看着云颢之。“我看到这里连一个佣人都没有,想给你们炮个茶。”
白锦赶紧把手里的托盘塞到了云颢之的手里,“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谈事情,我马上离开。”
云颢之眉间的怀疑渐渐消散,他一把拉住了白锦的手。“我见的人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跟我一起进去吧。”
云颢之率先走了进去,把托盘放在了桌子上。白锦深吸一口气,不停的给自己打气,为了霍南风,她不能露出破绽。走到霍近臣面前,她深深的鞠了一躬,“谢谢霍先生救命之恩。”
霍近臣开心的笑了起来,在霍家压抑久了,他就喜欢看别人恭维他的样子。“我也得谢谢白小姐的配合,霍某救你也是应该的。”
霍近臣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这句话说进了白锦的心坎,要不是她没有防范的意识霍南风假不会中毒了。她强迫自己弯着嘴角点了点头,坐在沙发上不再说话。云颢之收起心思,看向了霍近臣,“刚才你说把解药放在了哪里?”
霍近臣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黑的盒子,轻轻的把盖子打开,一个白色的药丸露了出来。“世界上只有这一颗解药,我交给云总处理了。”
他把盒子推到了云颢之的面前。最近蔡林那边查的紧,他没有时间处理掉,交给云颢之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云颢之把解药拿了出来,仔细的端详起来。白色的药丸外是一层光滑的外衣,在灯光下发着光泽。白锦完全被这粒药丸吸引,这个东西就可以救霍南风。没等白锦反应过来,云颢之抬起手,轻轻的扭动手上的戒指,白金的戒指出现一个暗匣,他把解药扔了进去。“这种解药有市无价,留着比毁了好。”
云颢之看了霍近臣一眼,两个人哈哈的笑了起来。白锦却被吓出了一层冷汗,云颢之一向小心,她怎么才能从云颢之的手里拿出解药?浑浑噩噩的待了两天,眼看着跟蔡林的约定越来越近,白锦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的机会。她不停的在卧室里走来走去,看到从卧室里出来的云颢之,她终于下了一个决定。白锦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颢之哥哥,为了庆祝我们重逢,你能陪我喝点酒吗?”
云颢之弯起了嘴角,看到白锦还像以前一样蠢,他心里就有很大的满足。他拿起红酒品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小锦,我还不知道你的味道是什么。”
他往白锦的红唇凑了过去。一股恶心的感觉直充白锦的喉咙,她赶紧测过脸颊,湿滑的感觉落在她的脸上。她强扯着微笑,往云颢之的杯子里倒满了酒。“颢之哥哥,这杯我敬你。”
她拿起少的那杯一饮而尽。云颢之笑着,爽快的把满满的红酒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