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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脱...脱衣服?”(1 / 1)

“再等一些时日,随心和娘亲,便同哥哥一起去斩魔宗可好?那样我们一家便可以一起生活了。”

“好!”

“深儿,莫要说这些无需有的话。”

陆夫人从后院走了过来,轻声训斥:“斩魔宗为第一宗门,他人挤破头都想入的宗门,岂非是我等说进去便进去的。”

面对陆夫人的训斥,陆随深没有辩解。

这一世,他已经知道了娘亲的担忧。

无非就是随心体内的魔气。

不过,上一世做了那么久的魔尊,他已经有了解决问题的办法,现如今只等随心长大些,自己的修为高些,便可为随心彻底拔出体内的魔气,同魔族彻底斩断关系。

而且,还有尘昙。

陆随深想到了尘昙,眼底的光芒黯淡了几分。

上一世,他明明有机会告诉尘昙这件事的。

却因为担忧,因为懦弱没敢告诉他,再想说的时候,却一切都已来不及,才酿造了那么一场悲剧。

“娘,是儿子考虑不周了。”

现如今就算是告诉了娘亲自己有办法娘亲也未必能相信,总归现在苍绝还没有醒,等他再这段时间内将修为提升到一定的地步,他再带着娘亲离开这个地方。

“哥哥,随心想飞飞!”

陆随心见陆随深不理自己了,便嚷嚷着让陆随深带着她玩。

此时的陆随心,倒是像了前世失去心智的那段时间。

“好。”

陆随深自然答应,陆随心开心的如同花蝴蝶一样跑来跑去。

“你就是娇惯着她。”

陆夫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忽然注意到了陆随深脖子上的一道血痕,心疼道:“修炼之路间距,深儿务必保护好自己,莫要让娘替你忧心。”

陆随深一顿,顺着陆夫人的视线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那处的伤痕并未隐藏了去,被娘亲瞧见了。

他点头,笑着应声:“放心吧娘,孩儿自有分寸。”

“那就好,去吧,随心最喜欢跟你一起玩了。”

“好。”

陪陆随心玩了半天,直至晚间的时候,陆随深都没有起身离开的意向。

许是知子莫若母的缘故,陆夫人察觉到了陆随深的不对劲。

晚间,在陆随心睡下的时候她便去院中寻陆随深。

“娘,您怎得还不休息?”

“我儿有心事,娘怎么睡的着。”

陆随深伪装的表情的顿了顿,而后再没有掩饰,露出苦笑,“还是娘亲了解孩儿。”

“你是我生的,知子莫若母,你如何,娘又怎会感觉不到?”

陆夫人问,“可以同娘说说吗?”

说?

陆随深倒是想说,却不知应当从何说起。

他抬头望天,声音放空,“娘,你说...一个人若是忘记了你,你应用什么法子才能让他想起你。”

“忘记?”陆夫人愕然了一瞬,又见他愁苦的表情。

这明显像是受了情伤一般,“深儿可是有了心爱之人?”

陆随深点了点头,“我很爱他,并且永生永世都非他不可。”

竟是这般用情至深吗?

陆夫人特别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姑娘会让自己的儿子这般痴情。

“她忘记了你?可是爱上了别人?”

陆随深心中一痛,“他不会爱上别人的,他只是...忘记了我。”

陆夫人听的不太懂,陆随深也不敢多说太多,只告知了陆夫人他所爱之人因为某些原因,不记得他了,现如今只是将他当作一个朋友。

经过这么一番解释,陆夫人才明了。

她笑着摇了摇头,“深儿,若那人真的与你共心,就算是她将你忘记了,她的心也是会记得你的。”

“就好比转世轮回千百次,偶然一次回眸,明明是从未相见过的两个人,也会因前世姻缘,怦然心动。”

“那若这人,亲手将孩儿推给别人呢?”

陆夫人恍然,总算知晓了陆随深此次突然归来的原因。

深儿怕是想不通,同心爱之人怄了气。

“她知你们之间的关系吗?”

陆随深摇头:“不知。”

“她知你们之间的过去吗?”

“不知。”

“那深儿纵然怪他,又有何意义呢?”

陆随深抿唇不说话,只是眉眼黯淡。

他重生回来已经过了十多年了,除了师徒之情,尘昙愣是同他一点的进展都没有。

倒像是比上一世多了许多的束缚一般。

这样被吊在半空中寸步难行的滋味真的很是难受。

“忘了你,便让她重新爱上你就好了。”陆夫人拍了拍陆随深的手背,笑的温柔,“她能爱上你一次,必然还能爱上你第二次。”

“因为,她...”说着,她指了指陆随深的心脏,“她会在这里记得你的。”

“回忆可以重新创造,而深爱之人却是难得。”

“能同一人相扶到老,纵然你们日日都要重新认得一次,那又何妨?”

说这句话的时候,陆夫人的笑容是苦涩的。

因为她想起了一个人。

也在此时,她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的儿子已经长大,同那人越来越像。

那个人曾让她觉得自己是世间最为珍贵的宝贝。

而后,又将她毫不留情的推入万丈深渊。

直至亲人逝去,她带着儿女逃亡,她才真正的意识到,一切的郎情妾意海誓山盟皆为假象。

那人不爱自己,那人没有心。

未达目的不择手段,连他自己的性命都可以豁的出去。

活了半辈子,她都未曾得到真情。

她也曾怨过,恨过。

直至看着一双儿女慢慢的长大,乖巧,懂事,她便渐渐想通了。

只是偶尔想起之时心有钝痛,这便是爱错一个人的后遗症。

深儿怕是不知道,当年他回来,那么坚定的告诉自己他不想报仇了。

为娘亲的是有多么开心。

她承认自己的自私,她不想让自己的儿子一生都为报仇而活,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族人的死她很悲痛,也仅仅只是悲痛。

那群人都是罪有应得,那人为何要用这般惨烈的手段,甚至屈尊降贵的哄骗自己也要将蛇族覆灭。

还不是因为那群人曾对着那人赶尽杀绝。

因果有报,她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成为下一个他。

现如今知道了深儿有了所爱之人她是开心的。

爱可使人疯狂,爱也使人柔软。

她没有得到的,她想让自己的儿女都得到。

这样活这一世,她便已经心满意足了。

“娘。”陆随深忽然开口,“孩儿忽然...想问您一个问题。”

陆夫人回神,柔声道:“你说。”

“你会原谅一个杀了自己的人吗?”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陆随深的喉结快速滚动,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没有问出口,今日...突然便想问了。

“那个人他...”

他歪了歪头,眼底隐忍痛苦,似是在找一些合适的措词,“他不是故意的,并且在杀了你之后他一直都活在痛苦之中,为了还债,他放下自己的一切,将自己当成一个阶下囚,任由一人欺凌,在折磨中他亦是时时刻刻的记着自己犯下的过错,耗费自己的生命力对您所有在乎的人都很好,直至最后身死魂消。”

“这样的一个人,你会原谅他吗?”

“他不是故意的?”陆夫人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确认了一下。

陆随深摇头,眼圈跟着发红,“不是。”

“他对你很好,对随心也很好。”

陆随深重重的点着头,眼眶酸涩的不行。

“原谅呀。”陆夫人侧头对着陆随深一笑,“你同随心是娘在世间最为重要的人,那人对你们那么好,又不是故意的杀了我,我为什么不能原谅呢?”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陆随深胡乱的点了几下头,最后没有忍住,捂住眼眶呜咽出声。

这倒是给陆夫人吓了一跳。

不过是一个比喻,怎得深儿会哭了?

莫不成他最近当真是想的太多,压力太大了。

“深儿,爱情一事急不得,你为男子需顶天立地,遇事不乱,不能自乱了阵脚。”

至今为止,陆夫人还是以为儿子的爱人是一个女子。

除了摇头,陆随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想着。

若是娘亲说的话,上一世的尘昙能听到该有多好啊。

如果他能听到...是不是就不会那么难过的离开了。

他曾哭的那么大声,他曾...那么努力的赎罪。

他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凭什么自己才仅仅只到这一步便受不了了?

“深儿...”

“娘。”陆随深抹了一把脸,抬起头,“总有一日,我会将他带回来给您看的。”

然后,再让他亲耳听见没有人怪他的话。

纵然他不记得也没有关系,他想让他知道。

“深儿想通了便好。”

陆夫人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儿子总算想通了。

随后站起身去井边拿着自己的手绢浸湿,亲手替陆随深擦了脸,“你都这般大了,哭鼻子也是不怕羞,在娘这里便算了,日后在爱人那头,可莫要这般。”

陆随深干干笑了一声,没答。

他在尘昙面前哭了可不止一次了。

也没有什么怕不怕羞的感觉。

“好了,既然已经想通了就快些回去吧。”

陆随深愣了一下,随即站起身,也没有拒绝,只无奈道:“娘亲连这一夜都不想留着孩儿了。”

他也想立刻见到尘昙了。

陆夫人白了他一眼,亲手为他整理了一下领口,“为娘的又怎不想我儿一直陪伴在身旁,可我儿还有更长更远的路要走,为娘又怎能成了我儿路上的绊脚石呢?”

“会的。”陆随深握住陆夫人的手,跟她保证:“娘,日后,孩儿定日日在娘身前尽孝。”

“还有他。”

“你会很喜欢他的。”

“好好好,那娘就等着儿媳进门了。”陆夫人并没有将陆随深的话放在心上,毕竟她有自己的顾虑。

陆随深跟陆夫人告别后,转身直上云霄。

待回到了斩魔宗,天已然大亮了。

“师叔祖!”

在他刚想回断尘峰时,莫荏苒忽然出现在他的身后,手中还捧着一朵莲花一样的东西。

她献宝似的送到陆随深的面前:“师叔祖,这是弟子才得的一颗雪莲,送给师叔祖修炼是最好不过了。”

陆随深什么稀奇珍宝没有见过?

上一世,尘昙给他用的所有东西都是大陆顶尖的,最后成为了魔尊,他更是天材地宝取之不尽。

这一刻一千年份的雪莲,还真入不了他的眼。

“你留着自己用便好。”

“师叔祖!”莫荏苒一着急还想故技重施的塞到陆随深的手里,陆随深早就有了准备。

但他没想,还未等自己出手,就有一道无形的力量将莫荏苒伸出的手阻挡住,让她触碰不到自己半分。

这次的气息毫不掩饰,淡雅的清香环绕于鼻腔。

陆随深无声的勾了勾唇角,冷凝的表情瞬间柔软了下来。

“师尊。”

他回头,看向身后的人。

此时此刻,他再注意不到旁人,眼中唯有尘昙。

尘昙昂了昂下巴,表情漠然又带着些许的骄傲。

“弟子拜见老祖。”

莫荏苒最初被陆随深忽然融化的表情吸引了所有的视线,直至对方说出‘师尊’二字,她才猛地反映过来,跪地行礼,任性和骄纵尽数收敛。

尘昙请嗯了了一声,也没叫她起来,而是走到了陆随深的身边,问他:“你这些时日,都去了哪里?”

细听之下,声音还带着他人不易察觉的委屈。

陆随深微愣,随即心软的不行。

“弟子回家呆了几日,师尊,那日是弟子的不是,还望师尊莫要怪罪。”

尘昙抿了抿唇,得了小徒弟的解释,心情好了不少。

又在看到跪在地上一直没有起来的莫荏苒后,好心情又降下去不少。

“你是,小莫的弟子?”

莫荏苒有些惶恐,对尘昙很是畏惧的样子,拘谨的不行,“是。”

“为何在此处?”

后者看了一眼一直都在盯着尘昙看的陆随深,心中一抹怪异的情绪化过。

“弟子,只是想给师叔祖送些东西。”

送些东西?

尘昙这才看到这人的手上还捧着一朵千年的雪莲。

“年份少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带着掩饰不住的嫌弃,老祖说话当真就是这般耿直。

陆随深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却是,一棵一千年的雪莲,在尘昙这里却是不够看的。

他家师尊的财富可是数不胜数的。

想当年被大陆人称为‘散财童子’也不是浪得虚名。

莫荏苒先是愣了一瞬,随即有些难堪。

她想让陆随深帮她说句话,奈何陆随深除了尘昙,当真谁都不在乎。

“老祖,弟子...”

“本尊记得你。”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老祖打断了她的话,“修为停滞在金丹中期十年,一直未曾有所进步。”

好的,没错。

那日之后,老祖便着手调查了莫荏苒。

就差将这人的祖籍查出来了。

调查完后,他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人配不上他的小徒弟。

纵然之后可能出现其他的人,小徒弟也是绝对不可以同这个人在一起的。

他的小徒弟值得最好的。

闻言后,莫荏苒的脸色都绿了。

奈何老祖就跟没有看见一样,以长辈之资说教:“你为宗主弟子,就算他日不能继承宗主之位,也是主峰的人,若修炼都玩忽职守,下面的弟子纷纷效仿,你是想让我斩魔宗日后衰落,成为大陆笑柄吗?”

这话说的忒过严重了。

路过的人听了都不由得心头发紧。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老祖这话一出,已经是故意刁难人了。

就算莫荏苒为主峰弟子,光凭她一人只力,又怎么可能让苍梧大陆第一宗门成为笑柄呢?

莫荏苒也没有想过自己不过就是爱慕陆随深,会突然背上这么大的一个罪名。

她是万分都承担不起的啊。

毕竟她只是一个小姑娘,又是被很多人娇惯着的。

一时间手足无措。

就在她开始掉眼泪,快要哭出声的时候,她的师尊也就是莫承终于得了风声,姗姗来迟。

他的脚步急切,对着尘昙和陆随深行了礼后,便开始询问:“老祖,可是荏苒她冒犯了您?”

尘昙先是瞥了莫承一眼,又将视线落于莫荏苒身上。

“莫承,身为一宗之主,为何连自己的弟子你都管束不明?”

莫承的冷汗一下便冒了出来:“老祖这话...”

“阿深的天资顶尖,他的天赋不过几百年便有飞升的可能。”

这个事情谁都知晓。

莫承在半知半解的时候,看到了莫荏苒手边自己昨日才给了她的雪莲,又想到尘昙特意提了一下陆随深...

脸色瞬时黑了下去。

当即明了了尘昙动怒的大概原因。

“老祖,是弟子管束不严,还望老祖息怒。”

尘昙没说话,看了一眼对自己眯眼笑的陆随深,无声的鼓了鼓腮帮,瞪了他一眼。

“还跪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滚回去!”

莫承呵斥哭成泪人的莫荏苒,使了颜色让身边的弟子即将人带走。

“老祖,弟子...”

“这次便算了。”陆随深接过话,“还望宗主日后管教好弟子,莫要让我为难,让师尊动怒。”

莫承本就看不惯陆随深,如今吃了哑巴亏,有苦难言,只能赔笑着保证:“是,师叔祖,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

这事就算是解决了。

在回斩魔宗的路上,陆随深紧紧的跟在尘昙的身后,盯着他的背影看,目光炙热隐忍。

尘昙又怎会感觉不到?

只是现在的他还不懂这样的情绪到底是什么。

到了洞府,还没等陆随深说话,尘昙便将洞府的门封锁上,回身便伸手去撕陆随深的衣服。

这一反转给陆随深吓了一大跳,捂着领口后退了一步。

“师尊?”

老祖对于他的逃离很是不满,漠声道:“脱衣服。”

陆随深:?

幸福来的太突然。

师尊这是突然的开窍了?

可是这个表情和语气...也不对吧。

“师尊,我...”

“脱衣服!”

对于让陆随深脱衣服这件事,尘昙表现的很执拗。

陆随深的脸色变了又变,唯有拽着领口和衣带的手攥的紧紧的。

“师尊,我去给你做糖葫芦吃好不好?”

放在平常,尘昙必然轻而易举的就被这么糊弄过去。

没想,这次他好似没有听到一样。

反而面色越来越冷,直接挥手。

陆随深身上的衣服瞬间炸开,矜贵的布锦漫天飞舞,陆随深只着一条裹裤,站在尘昙的面前。

这并不是重点。

尘昙脸色难看,目光锐利的落在陆随深遍布的伤口上。

大大小小,无一不狰狞。

甚至,有的血肉至今都还翻着。

“是谁伤了你?”

原来,他已经感觉到了啊。

陆随深叹了一口气,自己的隐藏就好似小孩子在欺骗大人的感觉。

“没有人伤我。”

尘昙显然不信,“你是我的弟子,不怕。”

怕?

陆随深只怕过尘昙,除了尘昙他怕过谁?

“真的不是别人伤的。”

尘昙气急。

“师尊。”陆随深走上前,与尘昙对视,“是我自己弄的。”

为了缓解情期之苦。

尘昙一愣,随即瞪他,显然是不理解:“你为何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弟子的情期到了。”陆随深解释道:“弟子没有办法,只能借此缓解。”

情期。

尘昙面上的冷凝消失不见。

这一点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不过...好像也没有那么盲目。

毕竟之前狐狸就拿着这件事来笑话过自己。

“很...很难受吗?”

情期真的很难受吗?

为什么小徒弟会将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

“难受的,师尊。”

陆随深鼻子发酸缓缓低下头,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尘昙的肩膀上,“险些就疼死了。”

还会疼?

不自觉的,尘昙伸手拍了拍陆随深的肩膀以作安慰。

“就...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缓解吗?”

“有啊。”陆随深微微侧头,目光落在尘昙白皙的颈项上,那淡青色的经络向下,让他口干舌燥:“可我不能的。”

不能那般对待眼前的人。

不能在没有理智的情况下将人占有。

他想在他们再次情投意合之时再温柔的对待尘昙。

不像上次那般暴躁,他一定会很温柔很温柔的对待他,不让他感觉到一丝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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