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是我没教好你吗(1 / 1)

(ps:上章有改动,宝子们没看过的可以刷新看一下)

“不要下去,求你救救我……”文希伸手去掰秦暮白钳着自己的大手,蹬着腿去踹男人,他说不清自己为什么怕得呼吸困难,大颗大颗的眼泪噼里啪啦滑落,“我怕……”

他真的怕。

一觉醒过来他的世界一片漆黑,对于他来说什么都是陌生的,他什么都不记得。

只有男人温热的大手小心翼翼地牵着他,这个自称他丈夫的人温柔细致,是他黑暗里唯一的色彩,只轻轻一笑,就在他空白的人生里涂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但现在男人却变了面孔,打量他的目光轻佻,眼底没有一丝感情,就好像他只是个器具。

他们不是恋人吗?

“还敢和别的男人求救。”秦暮白显然被激怒了,抬起他的屁股,干脆撕开文希的裤子,“是我没教好你吗?”

在秦暮白的意识里,文希哪敢反抗他,尤其是床上,更是驯良,可今天文希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他。

这些年所有的恨意都被赤裸裸地瘫在阳光下,他越打量文希便越恨得牙根痒痒。

他怎么敢反抗他?

他蹭的蹿上一股子火,下手也没了轻重。

“疼……呜……”文希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么可怕的事,还是由自己最信任的男人施与的痛苦,他扭着腰躲,雾磅磅的眸子浸了痛色,呜咽出声,“秦暮白……你醒醒……我好疼……”

男人漆黑的眸子没有半丝怜悯,嘴唇贴着文希的耳侧,“还敢躲,苦头还没吃够?”

文希身下的同心锁硌得他生疼,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还得意洋洋和郁小雀炫耀自己的恋人有多么爱他。

这是爱吗?

好痛啊……

他手指试图抓紧什么,却只摸到一片空气,手心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把手缩回身前,男人的轮廓在他眼前模糊起来,“你……你怎么了呀……”

他微微张着嘴,胃部痉luan得翻滚,像是被戳出好几个口子,吚吚呜呜的哭声倾数泄出。

文希一哭可真是要了他的命,颤抖的尾音都变得绮丽,牙关里挤出破碎的泣音。

秦暮白的酒也差不多醒了大半,开始有心思慢悠悠地居高临下欣赏美景。

他的手指勾住文希的舌尖,柔顺地被青年含住,软滑的触感让他微微眯起眼。

秦暮白对文希失忆的最后一点怀疑也被打消得一干二净。

这个小傻子,全然忘了他的哭声才是秦暮白最好的兴奋剂。

文希薄薄的眼皮浸上了汗珠,他喘着气忍不住侧头去看车窗外,霓灯闪烁,天际星光点点,闪烁不定,和近处的灯火混杂一处,人影晃动,笑语声喧。

他莫名发起了呆。

“看着我。”秦暮白捧着他的头,一点点舔净他的汗珠,掐着他的腰更加用力,发了狠似的警告,“不许看别的,只能看着我。”

怀里的小东西每次看向窗外,总是让秦暮白感觉像是指尖展翅欲飞的小蝴蝶,他就要抓不住了似的。

文希没了力气,哆嗦着,湿成一簇簇的睫羽一抖一抖的,呆呆地盯着车顶,腰间早就被刚才爱不释手的同心锁硌得青紫一片。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无端承受这样的酷刑。

“乖,只要你一直这样乖,我会对你好。”秦暮白抱着他,又觉得他哪里都可爱,可爱又遭人恨,心里直痒痒,低下头在他的脸蛋上咬了一口。

文希恹恹地用胳膊遮住眼睛,疲惫地侧过头,小声低泣起来。

眼前的男人真的可以相信吗?

可如果他不能相信秦暮白的话,他还有谁呢?

.........

文希被秦暮白抱回公寓,也没什么大兴致,小小的一只洗过澡后就缩在床帏里,不仔细找,都找不到人。

早上还对自己的家好奇得不得了,现下只想把自己严严实实裹起来。

眸底的星光仅在一天就被磨灭变得黯淡,也就只有秦暮白有这个手段。

这下子是玩过头了。

秦暮白挺喜欢失忆后的文希,总归是有了些让他眷恋的温度,他还舍不得就这么打破文希。

再哄哄吧,没了记忆的文希乖软得不像话,一个同心锁就能傻乐老半天,估摸着现在也是撒娇等他哄。

文希软软又依赖的抓着他的衣角,冲着白帆龇牙的小模样,他的确很久没见过了。

失去的东西如果一直找不回来也就不会怀念,可只要再触及那双澄澈灵动的眸子,他才发现他舍不得。

他掀开被子躺在文希身边,不顾文希的挣扎强硬地把人揽进怀里,逗弄似的一会儿默默文希的耳朵,一会儿碰碰他的睫毛。

文希鼻尖哭得通红,下身也疼的要命,不知道诅咒了男人多少次。

这么会功夫秦暮白却像是没事人一样,仿佛忘记了自己的罪行,又开始像是摆弄玩具似的揉搓他。

“别烦我!”他闭着眼挥手,想打开秦暮白骚扰他的手,不想却啪得一声打在秦暮白的脸上。

文希一个激灵睁开眼,秦暮白无声地凝视着他,神色淡淡地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杵在枕头边,白皙的脸上有一道红痕,懒懒散散地笑了笑。

明明是男人先来折腾文希,但在秦暮白的目光下,他却心虚极了,悄摸摸往后蹭了蹭,咽了下口水,梗着脖子道:“都让你不要来烦我了。”

秦暮白眸光不变,眉梢好看的扬起。

文希后背都是冷汗,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怕成这样。

就好像是潜伏在身体里的本能。

“我去别的房间睡。”扔下这句话青年就想跑。

忽然间天旋地转,他被抓着手腕重新按回了床上,秦暮白一只手撑在他身后,另一只捏住他的下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带着没散去的酒味。

“让你走了吗?”秦暮白视线定在他微肿的唇上,墨色的眸子越发纯黑,“脾气还不小。”

“是你欺负人……”文希受不了这个委屈,他本来就不是多能忍的,一下子憋不住了,愤恨地瞪着秦暮白,“你不讲理!”

“我的错。”秦暮白的脑袋埋在他的肩颈,气息灼热而执着,眸子中某种情绪翻腾,微哑的嗓音裹挟着郁气,“我今晚想起了些不好的事,没有控制住情绪。”

文希莫名心里也不好受起来,他最受不了别人跟他软下来。

他嘟嘟囔囔,绵软的语调带着哭腔,“那你以后不可以再让我疼了。”

“快睡吧。”秦暮白抬起头,轻轻摩挲他脖颈,没有回答他的话,眉眼挑着笑意,“明早带你出去玩。”

“去哪里?”文希一听这个就不困了,哭过的水汽都没散,眼底直冒光。

“你先睡觉。”秦暮白直觉要是告诉他,今晚就别想消停睡个好觉,把被子给他盖上。

文希慢慢地缩回被窝,迟来的困意上头,他打了个哈欠,眼皮子很快耷拉下去。

秦暮白抱着文希半靠在床头,这才有心思摆弄响个不停的手机。

张助理发过来一连串信息。

先是几张论坛截图。

【文希他哪来的脸再上节目,背刺师弟被关了两年,一个劳改犯也配再上综艺,广电局是干什么吃的?】

【他怎么成这样了?我乍一看还以为是哪个潦倒落魄的中年人。】

【他这腿怎么回事啊……他是不是再也不能花滑了?】

【活该!花滑界不缺这么卑鄙恶心的人!】

【白帆好善良,听说这个节目是他一手操办,这时候还惦记伤害过自己的师兄。】

张助理:照片放出去以后网络反向过于大了,网民们言辞都很激烈。

这倒是不奇怪,毕竟曾经的文希几乎有媲美顶流的影响力。

秦暮白面无表情地拨弄着截图,然后给张助理拨过去语音电话。

“压下去热搜,但是也不用全压。”他摸了摸文希滑腻的脸颊,轻声吩咐道,“差不多就行。”

张助理跟了秦暮白多年,自然会意这个差不多的程度。

不至于让文希被钉在耻辱柱上被人口诛笔伐,但是舆论仍旧不能给文希半点翻身的机会。

他不允许文希拥有清白,甚至希望这个世界对小金丝雀充满恶意,这样小金丝才离不开他。

他要把文希罩在玻璃瓶里,只能像只小雏鸟乖乖依赖他,只要走出他建造的温室,连生存都吃力。

........

白帆一把挥下桌面上所有的东西,大口喘息着,“你说什么?秦哥哥找人压下了文希的舆论?”

手机对面的男声回复,“是……”

他吸了几口气,“把明天秦哥哥的行程发给我。”

尽管他的嗓音努力和善,可面孔上的嫌恶却不断地加剧,“我倒是要看看我这个师兄是真的失忆了还是装的。”

他从抽屉里找出一块玉观音式样的玉佩,神色逼戾。

玉佩色泽莹润,通透无暇,被一根细细的红绳穿过,一看就是用了不少心思。

他攥紧了玉佩,眉眼间透出股狠戾的气质。

文希那样的小少爷不可能斗得过他。

文希的软肋太多,秦暮白能拿捏住他,他自然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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