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打断另一条腿(1 / 1)

文希已经听不清周遭的声音,他只剩下一个念头,求秦暮白放过师兄。

他怎么样都好。

秦暮白想要想要驯服他,让他乖巧地当条狗他就顺他的意。

文希感觉自己的脑袋仿佛胀大了几倍,眼前逬散出一串串金星,只剩下身体在不停地磕头求饶。

一只微凉的手忽然垫在他的额头下,恍惚间他听见一声叹息,然后眼前一黑,就彻底失去知觉了。

..........

“秦爷,手底下有人说在金三角地区看见了白庆丰。”高大的男人略微弯身站在宽大的书桌后。

秦暮白屈指抵住下颚,半张脸浸在柔和的光线里,他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手上的玻璃球,“他倒真是命大,继续查下去,要是真是他……”

他轻笑,眼里漫出薄凉,“死人就该安安分分地待在坟墓里。”

大多数人都以为秦暮白是前青山帮老大手底下一把锋利的刀,他把秦暮白从死人堆里拉出来,赏识了他,秦暮白自然是该忠诚无二。

可青山帮高层心知肚明,秦暮白是一条蛰伏多年的毒蛇,他表面顺从卖命,在所有人以为他不过是一条被拔了毒牙的凶兽,从暗中猛地窜出,一口咬死了意图掌控他的白庆丰。

接着他就像是早有准备一样,将青山帮彻底洗牌,短短一年便牢牢掌控到自己手掌心,从上到下不敢有半分异议。

“白少爷那边?”高大男人犹豫道,“自打白庆丰死讯传来,白少爷可是难过了好久。”

毕竟谁不知道秦暮白可是把白帆放在了心尖了疼。

秦暮白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似乎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他语气意味难辨,“告诉他以后,怕是还要再难过一次。”

他把手上廉价的玻璃球对准了光线,“最近把文希看牢点,不许他再出门。”

“文少爷的师兄怎么处理?”秦暮白心思过于深沉,高大男人一贯看不明白。

“他算哪门子少爷。”秦暮白把玻璃球扔回抽屉,像是多看一眼都糟心似的晃了晃手,“把赵初言送回江南。”

..........

文希从噩梦中惊醒,手还在控制不住的发抖,他只觉得浑身酸痛,骨头像是被捣碎了,嗓子干得冒烟似的。

尤其是脑子要炸开了似的。

他不舒服地哼唧了一声,使劲把沉呼呼的眼皮扒拉开一条缝,眼前却是一片黑,什么也看不见。

文希挣动了一下,试图抬起手把眼睛上的黑布扒拉下来,这才发现他的双手动弹不得,被紧紧束缚在身后。

他恍惚了一瞬,大脑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

对,师兄!

师兄怎样了!

秦暮白呢?

他怎么躺在这?

文希剧烈地挣扎起来,脚腕上被绑在床柱的锁链哗哗作响。

突然有什么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脸颊,冰凉凉的,缓缓划过他的下唇,在他的脖颈处摩挲。

像是某种无机质的毒蛇一般,黏腻又晦涩,他不自觉汗毛直竖,打了个寒颤。

身上一重,来人的手不老实的在他的锁骨抚摸,一点点向下。

“师兄……”文希艰难地吞咽口水,让自己语气显得温顺,“秦爷,师兄回家了吗?”

来人却像是听不见似的,解开他的扣子,手上微微用力。

“啊——”文希疼得几乎从床上弹起,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可却是徒劳,他皮肤泛起了好看的粉色,语调又轻又急,“秦爷……你想怎么都可以,让我见一下师兄……”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在惦记他的师兄。

来人似乎轻轻笑了,在空气中震荡着,像是华丽的古雅乐器,喑哑又低沉。

仿佛是在嘲笑文希,又或许只是单纯地觉得他讨价还价的模样有趣极了。

文希没听见回答,心里咯噔一下,脊梁骨都被寒意笼罩。

只要想到某种可能性,他呼吸都不顺畅,像是被暗潮淹没。

他就算是用这条命来赔,也对不起师兄。

文希胸膛起伏剧烈,一下子像是失了魂似的,抓着床单的手指像是要抠出了窟窿。

他会杀了秦暮白。

他如果真的折辱师兄到这个地步,他一定会杀了秦暮白。

男人好像不大满意他的走神,手上力道越发得大,文希痛得额角渗出冷汗,殷红的唇珠被咬得没有一点血色。

“放开我……”他小口喘着气,抖着嗓子道,“我们好好谈谈可以吗?”

秦暮白沉沉地笑了起来,英俊的脸上漫开肆意的兴味,他勾着缕文希的发丝,“谈什么,谈怎么惩罚你这个小白眼狼?”

“啧。”他目光微动,眼底卷起一股子暗潮,手上用力,“或者是你的那些小心思?”

眼前的黑布被猝不及防地被拿开。

文希呼吸微窒,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如纸,颤抖的嘴唇大张着,嗓子却仿佛被梗住了,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正映入他眼前的是投影过的屏幕,青年的身体像条白鱼一样弹起又落下,他哭得满床爬,又轻而易举地被男人抓回来按在身下,最后哭声都微弱,只余下艰涩地喘息。

是他那天被男人拍下的视频。

所有的疼痛与屈辱一下子被拉到眼前,他往后蜷缩,把铁链拽得作响,“关了……求你关了……我不要看……”

男人一身黑衣,几乎要与黑暗融为一体,一双长腿随意伸展,修长手指夹着根还未点燃的香烟,姿态慵懒而冷酷,也不知道看了他多久。

“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文希眼泪都快要干涸,神色越发崩溃和痛苦,“放过我……我再也不敢逃了……”

秦暮白饶有兴味地打量他,薄唇缓缓拉开一个戏谑的弧度,“不是想找出监控,用舆论逼我放你走吗?”

他手里似乎摆弄着什么,嗤笑道:“小算盘打得挺响。”

文希上下牙直打架,看清了秦暮白纤长手指间夹着一个黑色的u盘。

秦暮白貌似苦恼地蹙起眉,“你说是你的监控传得快,还是你的视频更快被你爸妈看见?”

“你知道的啊……”文希爬向秦暮白,眸子里点起了小小的希冀,“你看过了就应该知道我是冤枉的……”

“是他故意摔下楼梯的,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秦暮白最喜欢文希白纸一样似的,就好像……把他从神坛拽下来,他依旧能干干净净一身白。

想让人把他玷污得更彻底。

“我以为我的希希在监狱里学聪明了……”秦暮白宠溺地理顺他凌乱的发丝,“怎么还是傻乎乎的?”

“我当然是一直都知道你是无辜的。”他略低了头,喉咙里发出幽沉的笑声,“不然你猜白帆自己一个人有什么能力做的天衣无缝。”

原来如此……

他费尽心思想要证明的清白在秦暮白眼里不过是个笑话。

文希以为秦暮白只是不相信他,他把证据拿出来就好,他就会放过他。

可原来不是这样。

他才是送他进监狱的幕后推手。

文希只看见他的嘴一张一合,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死死攥紧,他木勾勾地盯着地板,眼神空洞无物,透着麻木漠然,还有一抹深深的悲哀。

他自以为是的计划几乎尽在男人的掌握中,他就那样高高在上地看着他为了这点希望欢欣喜悦,最后再慢条斯理地收网,把一切血淋淋地摊在他眼前,笑他的天真与不自量力。

他根本斗不过秦暮白。

“你为什么这么恨我?”文希蜷了下手指,大脑忽然格外清明,他一下子把平时忽略的事情连成线,他声音小,却又肯定,“你恨我。”

他这才意识到,秦暮白恨他。

不是因为白帆,而是更早。

或许是在巷子里他救起秦暮白时,男人脸上蜿蜒着血迹,透过垂落的发丝,他看了文希一眼。

仿佛要把他燃为灰烬,张牙舞爪地扑过来,在眨眼间又被尽数收敛,再细看下去,只剩下一潭澄澈温和。

好像那只是一瞬的错觉。

“大概是因为你和我有什么血海深仇也说不定呢?”秦暮白把u盘扔到地上,皮鞋踩上去,嘴角含着不轻不重的笑,“文希,这是你欠我的。”

他碾碎u盘,“我让你活到今天,已经是格外留情。”

“不要!”文希扑过去,脑袋就要直愣愣栽到地上,他崩溃至极,“不要,不要……还给我!”

那是他唯一能够洗脱罪名证据。

为什么啊?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到底哪里欠了秦暮白。

文希脑子发麻,呼吸连着心一揪一揪地疼。

秦暮白薅着他的头发,撕开他的衣服,强迫小玫瑰绽放。

和着视频里的悲鸣,文希咿咿呀呀的推着他,却叫的更惨。

结束后男人随意找了个东西堵住了,“早点怀个孩子收收心。”

许是餍足了不少,他咬着文希的耳朵,“你师兄那我暂时不追究。”

文希睫毛动都不动,大腿内侧抽chu,还被迫含着男人的东西。

秦暮白穿好衣服后,把张助理叫进来。

似乎是有意展示给他看,他没有给文希穿衣服。

“给他手脚捆住了。”秦暮白笑得一派和煦,“我说过了,他要是再敢逃,就打断他另一条腿。”

“言而无信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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