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情派你家下人来吩咐我就好了,您住的离这儿又非常远,舟车劳顿的,何必自己又往这里跑一趟呢。”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在关心她,而沐菀儿心里清楚的很。
如果她派丫鬟来分咐她做什么事的话,她还可以凭借自己老板娘的身份拿捏一下她的丫鬟,说白了她这种心理就是欺软怕硬。
在她惊恐的目光中,沐菀儿往桌子上放了一张纸,“这是我们两个当初合作时签的东西,你还没有忘记吧。”
老板娘被她的动作整懵了,有点儿不明白她到底想干什么?
在她疑惑的目光中,沐菀儿用指尖轻轻的捏起了纸张,然后放在了蜡烛旁,一瞬间原本被保存的很好的纸张变成了灰烬。
“经过昨天的事情我也看出了你的为人。”
“我思考了一番,决定我们两个人的合作还是终止吧。”
反正她已经赚到了一大堆银两,经营她新开的铺子绰绰有余所以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协助了。
因为昨天的事情所以导致美容膏最近的生意都十分的惨淡。
但老板娘相信凭借沐菀儿的足智多谋,她肯定会让生意再次好起来的,到时候肯定又是大赚一笔,所以她怎么肯放弃这块大肥肉?
她蛮横无理的说着,“这件事情你都没有同我商量是你自己擅作主张的,所以我不同意。”
沐菀儿的眼神一凌,“你可是忘记了,我们签这个合同时在上面写了,只要有一方不满意就可以终止合作。”
她当初就不太相信老板娘的为人所以她留了一个后手。
听她这么一提妇人就赶紧掏出了她的那一份,然后看了起来,结果上面确实有这一番话。
两人撕破脸皮了,她也不再装下去了,“你可真是耍的一副好手段啊,我记得你用的裤子也是我的吧,既然如此的话,你就还给我吧。”
沐菀儿抬手轻轻地敲了一下桌子,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却把对方吓得不轻,她感觉敲击桌面的声音就像催命符一样。
女人低头冷嗤道,“老板娘,你怕是忘了吧,我已经给你付过一年的租金了语音来说这个铺子你现在还不能拿回去,如果你实在不愿意的话,我们两个人可以去官府那里。”
一听要去官府,妇人害怕了,她梗着脖子说道,“你是皇室的人,去官府的话那些人肯定向着你。”
沐菀儿对她的话很是不屑,“那你想怎么解决,反正我付过银两了铺子绝对是不可能给你的。”
老板娘的眼珠子转了转露出来一个狡猾的笑容。
“你把每日卖的美容膏,赚的钱分给我一些,我就不同,你计较什么了?”
她这句话倒把自己说的吃亏了一样。
瞧着这个如此厚颜无耻的人,沐菀儿的耐心也早已消失殆尽,“你怕不是在这里白日做梦。”
她最后心情烦躁的说着,你快点给我想如果你想不到一个好的解决方法的话我们直接去官府就好了。”
看着态度如此强硬的她老板娘深知这次肯定捞不到好处了,“这样吧,我把银两还你,你把铺子还我。”
沐菀儿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讽刺的看着她。
“我也不打算在这里和你争了,合作和铺子方面的事,只要你不满意就去找官府。”
她也看出来了,在这里和她争论没有什么意义,像这种只在乎自身利益的人你和讲再多道理都没有用。
走之前她像施舍般对老板娘说道,“剩下的那些美容膏就送给你了,赚的银两你也不用再给我送过来了。”
望着她的背影,老板娘都快要气炸了,“呸,不要脸的你是不是忘了,要是没有我压根儿就没有今天的你。”
“当初我要是不和你合作的话,你的美容膏能做这么大的生意吗?”
她现在看沐菀儿就像看着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如果不是她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呢,她恨不得把对方给千刀万剐了。
沐菀儿站在门口勾起一抹嘲弄的唇角,这人怕不是脑子有毛病吧,当初她又没有强迫她和自己合作。
而且就算没有她的话他也可以找到其他的合作人,只不过是因为她离自己住的近一些,来回也方便,所以才会选择和她合作的。
像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她最不屑于搭理了。
她独自走在大街上,这几天之内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让她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好巧不巧的,这时让他给撞到了正要出去处理公务的祁珟珏。
看着对方神采奕奕的样子沐菀儿眉毛轻挑,“没想到你恢复的倒是不错。”
祁珟珏站在他对面看了她一会儿并没有回答她的这句话,许久之后才开口道,“这次是按照皇上的旨意去抓捕那些人,要不要去?”
至于哪些人,沐菀儿心里倒是清楚的很,“动作这么快的吗?”
她还以为最迟得半个月才能对那些人动手呢。
他看着面露震惊的沐菀儿有些得意,从袖口里拿出了一道密函递给了她。
“这个就是从那个女人身上拿出来的密函,经过昨天一天的调查已经充分掌握了证据,现在就差抓不出来他们背后的靠山了。”
她顺手接了过来,然后打开看了起来,“没想到他们的胆子还挺大,竟然敢勾结外使。”
祁珟珏的唇角微微勾起,“等会儿让你看一下记录他们这么多年来的犯罪证据,到时候恐怕你会更加的震惊。”
今天早上他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也吓了一跳,他不敢相信那就是人做出来的事。
看他这个表情,沐菀儿觉得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想也不想的就开口拒绝了。
“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就不和你一起啦。”
说完也不给她留一个挽留的机会,直接侧身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在他们周围的侍卫面面相觑,他们家王爷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的,那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邀请王妃和他们一起去处理案件?
要知道他们两个人以前能好好的坐在一起,说个话都非常的难。